个不讨喜的,既能给家里换来不少利益,又能让那不讨喜的感激他们做父母的,何乐而不为?
是的,是感激,明明坑了儿子,却还要在儿子心里落下感激,好日后吸儿子的血,这就是那做父母的骗儿子回家的想法。
娶一个不喜欢,有腿疾,不能孕育的女人做媳妇,不,不是娶,是入赘,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怕都不会欢欢喜喜去接受,
但一想到能回城,有份好工作,对方还接受他把农村对象的孩子养在身边,男人接受了这段婚姻,接着就是把农村对象接回城。
左邻右舍其实并不知男人带回家的是在农村插队处的对象,婆家人对外解释这是远房亲戚家的闺女,由于家里出事,接到身边照顾一阵子。就这样被欺骗,在婆家做牛做马,高高兴兴带儿子出去玩,转眼儿子丢失,
自觉无颜面对婆家人和喜欢的男人,离开婆家找儿子,结果十多年后听到的,却是孩子当日傍晚便被找回,同时男人和新婚妻子好心收养了那孩子。
把听来的和在婆家经历的全串联在一起,心里又恨又怒,却不知怎么办好。偷偷打听到儿子读书的学校,流着泪和儿子相认,却被那孩子用厌恶嫌弃的眼神刺得生疼。
什么既然要丢弃他,为何还要来找他?
什么他有爸爸妈妈,不要出现在他一家人面前。
那孩子都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世,并从小记着一个捏造的谎言,说是被亲妈有意丢弃……
崔秀秀是在梦里哭醒的,被亲儿子嫌弃厌恶,被亲儿子要求远离,永不要再出现在眼前,怀着千疮百孔的心,拖着疲惫不堪的病躯,头发花白恍恍惚惚回到家乡,回到大梨树。
不到四十岁,却像是六十岁的农家老太太,不,甚至不如农家老太太。离家多年,被村里人认出、告知,她的爹娘数年前已然相继病逝。
站在残败不堪的院落里,走进满是蛛网的屋里,于当夜在无限懊悔和痛苦中咽下最后一口气。梦,虽然是们,可是崔秀秀觉得那个梦很真实,
真实到她好像切身在梦中走过一遭,就因为这个梦,崔秀秀彻彻底底顿悟,彻彻底底清醒,不再去追寻那虚无、梦中痛伤她一生的爱情。断绝倒贴李波,听爹娘的话,好好和家里人过日子。
报复?
崔秀秀有想过,却最终放弃,梦毕竟是梦,不,就算那个梦有可能是真实的,但眼下一切都还没有发生,那么又何须花时间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况且,报复对方的同时,自身难免不会变的面目可憎,弄不好,走歪路,毁掉一辈子。
不值当!
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好好给爹娘养老,听从爹娘安排,回头国家恢复高考,努力考个好大学,一家人去城里生活,比什么都好!
翌日天麻麻亮,叶夏和陆向北拎着行礼便动身前往京城,在京市两人待到年初五,坐上了开往S省省城的火车。从省城倒班车到t市,继续倒乘回到工作地y县。
时间如流水,晃眼又是三年,在这三年里,叶夏身边的警卫人员由两人扩充到五人,且实验室外时刻都有手持木仓械的全副武装人员守着。
缘由?
叶夏在短短三年里,研究出两款高性能热武器,好吧,现实中虽说只有三年,事实上,叶夏在空间虚拟学习室和虚拟实验室待的时间,换算成现实中的时间,起码有八年。
高性能热武器一研究出来,经过国家有关部门检测,杀伤力杠杠的,于今年年中已秘密投入生产。
给叶夏做助手的,都是国家经过严密筛查指定过来的,在做项目研究期间,所有研究员必须无条件听从叶夏的吩咐,但凡拿叶夏的年岁说事,不配合叶夏做研究的,会立刻被调离项目组。
但要说的是,给叶夏做助手的专家、研究员们,在和叶夏的接触中,无不被叶夏的天才头脑和人格魅力深深折服,很高兴能参与到叶夏一个又一个拟定的研究项目中。
研究要搞,私生活方面,叶夏年满十八,也就是去年,和陆向北在双方亲人的祝福和见证下,登记结婚,成为一对合法夫妻。
一个十八,一个二十二,人生最美的年华中,深爱彼此的两个人,重新真真正正走到一起,携手酿造他们这一世的爱情传奇。
“这都一年了,你可别告诉我,到现在你都没从我妹和我妹夫结婚那件事中走出来。”
大学毕业,江学谨和韩泽宇好巧不巧被分到南方同一个队伍上,两人多年相处下来,关系不是一般的好,见近一年时间里好哥们比以前变得更沉默寡言,且每遇到休息日整个人看着提不上劲,好似对周围一切都生不出兴趣,
作为铁哥们,江学谨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不免想着好好开导韩泽宇,奈何回回张口之际,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韩泽宇随手在身旁掐了片草叶子,眼睑低垂,像是没听到江学谨说什么似的,自顾自把玩着那片草叶。
下方是训练场,两人并肩坐在草坡上,吹着迎面而来的凉风,一个是既无奈又无力,一个像是自闭儿,完全陷在自我思绪中,把玩着指间的草叶,薄唇紧抿,一语不发。
“夏夏和隽朗订婚那件事,不是我有意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