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我二嫂能有啥后台?你倒是给我说说。”
江顺是在牛萍萍面前有点硬起不起来,但他好歹也是个爷们,被牛萍萍这几年没少挑江家人的是非,气得是一忍再忍,但这会儿他忽地就不想继续由着牛萍萍作践自家人,于是,说话的语气不免有点冲。
牛萍萍怔了下,旋即从床上坐起,抬手就朝江顺身上招呼了好几下:“你这是对我说话的语气吗?江顺,你不会是以为你已经成为供销社的正式工,就觉得腰板子硬了,觉得我没用了是不是?”
别看牛萍萍看着挺厉害,其实这就是个外强中干,真要是江顺和她对着来,她心里还是挺怕的。
怕江顺不理她,怕江顺受不住她争强好胜的性子,受不了她的脾气,闹着和她离婚,因此,她拍打了江顺两下,捂着嘴禁不住“呜呜”哭起来。
“想要你爸妈、哥嫂听到,你就尽管哭吧!”
江顺说着,翻了个身,背对牛萍萍,没再理会对方。
牛萍萍见状,心里一时间真没了底,结婚没多久她就有了身子,这本来是大喜事,可谁知她一胎直接生了俩闺女,这让她禁不住在男人面前有些气短。这会儿被如此对待,难道……难道她真被嫌弃了?
越想越没底,牛萍萍止住哭声,扯住江顺的胳膊就把人从床上拽起:“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江顺,你还说啊,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告诉你,你在供销社的工作,但凡我和林叔说一声,保准让你丢了饭碗。”
江顺一把豁开她的手,躺回床上:“你随便,没了工作,我大不了从哪来回哪去。”
牛萍萍听不出江顺这话是真是假,她一瞬间软了下来,她不敢冒险。
是的,她不敢!
虽说她是城镇户口,可她已经嫁人生女,要是这人真和她办离婚,不光她,就连她爸妈还有哥嫂绝对都会被人戳脊梁骨,再就是,她脾气不好,左邻右舍都知道,离婚后,以她的长相和不招人待见的脾性,想嫁个帅气的好男人,难!
而江顺就不同了,长得好,即便身边有俩闺女,但吃的是国家供应粮,找个城镇户口的媳妇不容易,但找个农村的黄花大闺女,估计排着队都有人嫁呢。
至于她说的和林主任打声招呼就能让对方丢饭碗,这不过是她自以为是的说辞。
正式工,供销社的正式工,岂会因她一句话,林主任就能将人给辞掉?
更何况,林主任能听她的?还有,林主任已经帮过她家,帮着将江顺招到供销社做临时工,今年初因江顺自身业绩好,表现好,经过领导们开会决定,给转为正式工,是说辞退就能辞退的?
“江顺……江顺,你别生气成不?我错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瞎打听,不该对你发脾气,你说句话啊,我……我以后都改,好不好?”
伸手推了推男人,牛萍萍放柔嗓音,说:“咱俩结婚前不是说过要好好过日子么……”
江顺没做声,但随手就把牛萍萍拉倒,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良久,牛萍萍吸了吸鼻子,哽声问:“你原谅我了?”
江顺清清嗓子,回她一句:“那得看你的行动。”
话出口,他嘴角微弯,心里抑制不住地乐呵起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只是稍微强硬点,家里这只母老虎就软和了下来,并且向他承认错误,这收获他喜欢!
……
连续数日被找茬,叶夏就算脾气再好,就算再不想和小孩儿一般见识,也被王蕾蕾给气得没法继续忍下去。
先是端盆水装作不小心朝她身上泼,结果被她巧妙躲过,毕竟三年级和四年级挨着,打水回三年级,需要从四年级教室前面经过,
但是,四年级教室前那么大,为何非得端着水朝她身上“撞”?
对,就是横冲直撞!
那日她好端端地站在四(1)班教室外面,真没碍谁的路,王蕾蕾端盆水直愣愣地就向她走过来,如若不是对方想要她倒霉的表情太明显,保不准她还真就被那喷水泼个满身。
事后,她什么都没说,转身回了教室,可是第二日,她上学欲推教室门的时候,察觉到教室里的气氛不对劲,就多了个心眼,迅速推开教室门,但人却往后退了步,只听“嘭”一声响,从门上面掉下来一个小簸箕;
第三日,她课间上了个厕所,等返回教室上下堂课时,打开爸爸特意到供销社给她买的铁皮文具盒,只见两条大胖虫子在她文具盒中蠕动。叶夏很淡定,
熟料,她同桌是位小姑娘,当即吓得惊叫一声。随着这惊叫声响,她扫了眼班上的同学,看到斜后方名叫吴庆利的小屁孩捂着嘴偷笑。
吴庆利和王平安玩得好,通过王平安,总往王蕾蕾身边凑,她有理由怀疑在她自个班针对她发生的恶作剧,是吴庆利受王蕾蕾指使做出的。
心里有了底儿,她没有打草惊蛇,决定再观察吴庆利两日,没让她失望,小屁孩接连又对她使坏。一次是往她坐的课桌凳上插了根证,一次是朝她桌兜里塞了只死老鼠,这两次自然也没整到她。
见小屁孩还没完没了了,她今个中午课间,喊吴胜利到教室门口,熟料,没等她开口,就单单被她静静地看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