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丝袜顺着脚背一点点往上套。
宋郁吓得立刻挣扎,胸口的蝴蝶结和大腿上的软肉跟着晃来晃去的。
把薄迟晃得眼睛都快晕了。
他手里稍微用了点力气,完完全全禁锢住少年:“再动我就亲你了。”
“把你亲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到时候就只能被我抱在怀里。”
“我随便想做什么都行。”
宋郁胆子小,立刻就怂了。
乖乖没再动,只是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我不要拍照。”
“不拍。”薄迟没继续动作,盯着宋郁发红的眼尾,又觉得刚才自己太凶太混蛋了。
“你昨天跟我说得那个宴会,我会带你去,你爸妈那边我也能拿到邀请函。”薄迟开始将自己的价值明明白白摊开在宋郁面前,“就穿一次,让我看看,好不好?”
宋郁愣了愣,昨天宋母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他最近和薄迟关系怎么样了?周日秦家太子爷的生日宴能不能带他们进去。
这个生日宴来得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像宋家这样的暴发户根本没资格得到邀请,可一旦进去就成了社交名利场,将会很有大机会和这些人有生意上的合作。
所以宋母才会如此重视,甚至数落了宋郁一顿,让他务必弄到邀请函。
如果说宋郁之前还把宋母当做一个不熟的长辈对待,那现在就是压根不想理了。但按照人设,他又无法反抗。
于是今天早上就给薄迟发了消息,对方很快就来了。
这么一看,薄迟好像并不需要他刻意讨好,很轻易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穿个丝袜也不算难吧。
于是宋郁点了点头。
薄迟眸色微暗,在征求同意后,才继续弯着腰,将丝袜一点点往上推。
宋郁腿很细,但并不柴,上面的皮肉细腻盈润,露着健康的粉。
丝袜一直到膝盖上面,松手的时候,皮筋那一圈的软肉被挤出来,鼓鼓的露在外面。
要死了。
薄迟看直了眼,心脏也跟着跳个不停。
他突然想到上次宋郁穿着水手服坐在他旁边时,他那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对宋郁有欲念。
可比起那次,这次的心情好像更复杂了些——好像就算没有这些,宋郁就是只穿一套普普通通的衣服站在那里,他就会忍不住将视线移向他。
是什么呢?
每次故意输钱给宋郁,大热天里跑过来跑腿,费尽心思知道宋郁喜好,听到对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就忍不住生气烦躁……薄迟终于愿意承认了——
他喜欢宋郁。
他想要把自己觉得好的都给对方。
会吃醋,会嫉妒,会发疯。
会想要占有。
“好、好了吗?”丝袜是紧的,箍得宋郁既不舒服又不自在。他还想说什么,去突然感觉脚腕那里被什么湿软的东西碰了下。
低头,薄迟正隔着一层白色丝袜,顺着他的脚腕一路往小腿上舔。
“薄迟……”
宋郁惊讶地忘记了挣扎,表情呆愣地盯着男人做这种奇怪的事情。
口水很快洇透了丝袜,把他的腿也弄湿了。
大概是怕他挣扎,薄迟还特意用手按住他的脚。手背上虬结暴起的青筋,跟白色丝袜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别、别舔了……”宋郁的声音格外羞耻,尽管他是被舔的那个,也还是觉得奇怪。
为什么薄迟会做这种事情?只有以前领居家的大狗才会这么舔他。
幸好过了一会儿,薄迟就松开了他。
男人直起腰,嘴唇上还残留着口水,眼睛直勾勾盯过来,又黑又沉。
宋郁又羞又气,小腿上还湿湿黏黏的,特别难受。他有些委屈,可是自己也得到好处,只能说:“说好要带我去宴会的,不许反悔。”
“嗯。”薄迟的嗓音有点哑,“钱够用吗?”
话题转移得太快,宋郁疑惑“啊”了声。
“你家里是不是每个月不怎么给你钱?我给你,不够的话再问我要。”
“别再跟薄然岑联系了,他这个人很坏,你肯定会被欺负的。”
怎么突然变这么好了?
难道也觉得自己做过分了吗?
不过薄然岑坏倒是没说错。
竟然给他买这种东西。
宋郁脑子有点乱,小声应了声后,催促对方:“快让我下来。”
又伸脚踢了下对方,凶巴巴道:“脏死了,全是你口水,我不要穿了!”
OOC警告声想起来,宋郁无奈,伸脚,用脚趾朝刚才被他踢到的地方蹭了下,声音软下来:“我没力气了。”
刚才,他自以为凶和软的声音,在薄迟听来都没差别。
娇气,不爱动,力气又小。
有求于你时就拼命撒娇,找到下一个就会一边撒谎一边想着怎么把你踹开。
可就算这样,薄迟依旧被勾得要死要活。
这不是宋郁的错。
是他没用,只要他是权势最高的男人,那宋郁肯定不会去找其他人的。
薄迟收起思绪,动作利索地将宋郁腿上的丝袜脱下来,果然,大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