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让啊,你他妈哪儿来这么多钱啊?”应凌英猛的一拍门喊道。
要知道他们这些富家子弟一般手里拿不到多少大钱,几十万小百万是是常有,但大几百万想拿出来也要伤筋动骨好长时间。
一来他们挥霍无度,存不了钱也不在乎卡里的数额。二来,纨绔子弟的家里必定有明事理会敛钱的长辈,根本不会让家里的大钱流到他们手里。
更何况迟让在国外留学的那几年烧钱烧的厉害,他能存住的钱就更少了,那这一千万怎么拿出来的可想而知啊。
“有一半是我的存款,还有一半......我找我姐借的。”迟让老实交代,“本来是想把我那两台限量版跑车卖一辆的,但怕我爸发现也就算了。”
应凌英乐了,“傻儿子,你找你姐借就没事了?就你姐那谨慎的性格,转头就把你卖了吧?”
这下轮到迟让郁闷了,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的。她姐自从嫁去公徽家就变的格外谨慎,生怕他在家闯祸惹事。
到底是接触面不一样,也不再是以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了。
迟父知道以后本来没当回事,只是以为他又瞎花钱买车买奢侈品,直到当天晚上坐到了酒局上被几个知情的老狐狸一点播,整个人都懵了。
那几个老狐狸在找人这方面出了点力,多多少少窥见了一点内幕,往那酒桌上一坐就忍不住开始套话了。
迟父混到如今的地位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不仅没被套到话还把别人的套了过来。
当天晚上怒气冲冲的回到了迟家,一条二指粗的皮鞭子就抽到了迟让的身上。
浑小子不听话偏要进娱乐圈,进就进罢了,还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
倘若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情人也就算了,顾老二那样的人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可结果呢?
当天就派人出去找了那情人的下落,动一发而牵全身,还在这关键时刻,那情人重不重要傻子才看不出来。
现在全帝都的人都知道顾老爷子看上了公徽家的姑娘,打算撮合自己的孙子和公娉然联婚,顾老二竟然在这个关头去寻一个情人?
不仅当场打了公徽家的脸,还将顾老爷子的颜面当众扫地。
无论顾家和公徽家是怎样的态度,他们这些外人都无权插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顾好自己。
这事又是迟让挑起的,一层一层迁怒下来,迟家会好过?
迟父心慌了几天咬咬牙找人放了一波儿子的黑料,即给了顾家面子也正好让那小子退圈,一举两得。
反正也没旁人知道都是下属做的,丢脸是丢脸了一点也总比别人找上门来讨说法好。
应凌英被迟父这波骚操作惊到了,啧啧咂舌。
“迟伯父真的是人才啊......不是,我说这是打算把你关到什么时候啊?”
迟让无奈叹气,“不知道,老头子的意思是等那两家稳定下来再说。”
“我去,怎么个稳定法啊,难不成要等两家订完亲么?”
迟让沉默了,并没有回答。
现如今顾家和公徽家即将联姻,无论顾长衡愿不愿意暂时这出帝都的脚是踏不出去了。
顾老爷子可不是吃素的,当年凭一己之力在帝都白手起家造就帝国霸业,其一女四子也成龙成凤互相帮助。
虽说顾长衡坐稳了顾家的一把手,但少数时候不得不被牵制的无法动弹。
身居高位应知脚下谭深,顾老二又怎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倘若他想让自己辛苦多年的建树拱手让人,公徽家的女儿可以不嫁。
顾长衡也可以去找沈君言,应有尽有的去一无所有的来。
迟让漫不经心的抬头看向被木条封的快要透不进光的窗户,淡淡的笑了。
他就赌顾老二不会选沈君言,成就那般地位的人会为了一个小情人放弃一切?
很显然,概率渺茫的可笑。
顾家大宅内。
顾老爷子“砰”的一声将紫砂壶放在了桃木桌上,茶水四溅。
端坐于两侧的顾家长辈凝重,大气不敢出一个。
“不联姻?”顾老爷子抬眼望去,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满脸色阴沉的看着自己的亲孙子。
他肃穆庄严的气势压着一整个客厅内的人不得不低着头听训,只有顾长衡一人神情淡淡不受影响。
“对。”顾长衡给出了坚定的答案。
“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顾老爷子略带警告的话响起,“长衡,想好了再开口。”
顾长衡淡淡的笑了,随后整个人收敛了气势:“爷爷,您把顾家交给我只是给文家一个交代,给我外公一个交代么?”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面色皆一变。
顾亦霆皱着眉脸色当即冷了下来,“顾长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家老大顾亦洲也开口道:“长衡,莫要在自家人面前失了礼数。”
顾长衡皆一一不作答,他只是抬眸和顾老爷子对视,肯定以及坚定的想要一个答案。
“倘若我真的想要弥补你和文家,首先你会成为一名平庸之辈。”顾老爷子笑了,带着一丝算计的冷冽。
“除了权以外的任何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