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
注意力完全被转移了呢。
白杨看着莫文瑶被紧紧抱住，却依旧对笔记本不撒手的样子，又看了一眼位置离她稍微近了不少的男鬼，心里有数了。
看来男鬼能被看到的契机是拿着笔记本。
那么他之前猜测男鬼只是跟着出来的想法应该不对，准确来说，男鬼是跟着笔记本出来的。
他和笔记本有联系才会有这样的变化。不然解释不了之前看不见他的莫文瑶为什么忽然能看见了。
只是大概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否则男鬼不会为了确认拿到笔记本的他到底能不能看见，又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又是故意翻页写字的。
那么现在对他来说情况变好了。因为他维持住了自己看不见的人设，而同时有了一个能看见同时很明显对鬼怪之类的事情感兴趣的人出现。
另外笔记本也转移到其他人手上了，相当于最直接的联系不在他这边。
所以只要确认一下这家伙真的不会对莫文瑶产生什么可怕的危害，大概就可以了。
这么想着，白杨悄悄跟着闹剧过后，说想要一个人稍微歇歇的莫文瑶，还有身边别人看不见的男鬼，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想听听他们会说什么。
“你、你真的是鬼啊！”像是强压着激动，女孩子声音小了点。
“你看不出来吗。是人是鬼都分辨不了？”男鬼的声音倒是格外冷淡。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鬼嘛，想要确认一下有什么不对。所以这本笔记本是你的依附吗？我碰到本子就能看见了。”
“算是吧。”
“哇！那是不是所有
拿到这个本子的人都能看见你？那些人都是什么反应啊，为什么没有人往外说呢？”
“哪有那么简单，你真的以为所有人只要拿到本子就能看见我了？”男鬼嗤笑了一声，“想看见我，也要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天赋和运气才行。你不过是运气好，才侥幸看到我。”
“这么说我果然像以前那个大师说的一样，是有这方面的天赋的了！”莫文瑶有点开心，随即是疑惑，“这么说，白杨同学没有看到你咯，不然他怎么这么镇定，一点变化都没有。”
“......你说是的是你们一起来的那个少年吗？”奇怪的是，男鬼没有立刻肯定她的猜测，反而有点迟疑，“关于他，其实我不太确定。因为我这次醒过来的时候，是有人的灵气强到足够唤醒我。但是我一醒来看见的那个男孩，他明明是拥有灵气，但是好像看不见而我。这很奇怪。”
“什么意思？是说白杨同学应该是能够看见你？”对这些鬼神的事情接受速度飞快的女孩子马上顺着他的话，好奇问道。
“是的。他应该是能够看见的。”男鬼点点头，有点不能理解，“所以我才一直看着他，但是可能是他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吧，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人，有潜力但是不意味着什么都能看见。”
“哦哦是这样吗？那是不是，只有拿着这本笔记本才能看见你？”女孩子的注意很快转移到自己手上的本子上。
“是。但是这也不是绝对的，有些有天赋的人，看过我这个样子一次的人，就算没有拿着笔记本，也能看见我。”
.......
后面的话，白杨就没有特别详细地去听了，知道了一个大概之后，他就又悄悄走了。
对他来说，确定了两件事，这件事就算结束了。
一是男鬼的确没有再怀疑他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男鬼这么好说话，莫文瑶问什么他就基本上都回答了，但是无疑这对他来说，是方便的。
剩下的奇奇怪怪的世界观之类的事情，只要他不馋和进去，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
另一件事是男鬼没有害人的意思。
听他自己说，他好像仅仅记得那句被写在笔记本上的话了，其他的都记不清了。
所以愿意跟着莫文瑶
也是，想要拜托她帮忙查出自己的生前事。
这种事，一听就是寻找线索，然后日久生情，人鬼相恋的剧本。白杨听了就知道没有危险性，所以马上就确定可以不管了。
今天，也是平平无奇、安安稳稳的一天呢。
坐在回程校车上看着莫文瑶和别人眼里的空气打闹的白杨，平静地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我补上昨天少的那更，然后再说可能会有的加更吧，虽然我感觉教训惨痛感谢在2020-09-1322:12:49~2020-09-1418:08: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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