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阎嵩眯着眼睛看着一脸装比的陈三秋。
哎哟,我勒个去。
阎嵩自认为自己脸皮足够厚了,长着年纪也大,对不对?脸皮厚,也算是情有可原。
但是,你丫的陈三秋,年纪轻轻,草。
你特么的现在脸皮就这么厚,这么不要脸。
竟然还敢特么的在众人面前,这么嚣张,牛逼的说没有掌门令牌,你也是天山剑派的掌门。
我就勒个去了。
丫的,我还就不信了,活了这么大了,丫的,我就要看你陈三秋,手里没有掌门令牌,怎么还能够是掌门。
陈三秋咧着嘴,冲着阎嵩呲牙咧嘴一笑,露出来两排白兮兮的牙齿。
看的阎嵩心里一哆嗦,浑身一阵渗得慌。
感觉自己好像是中了陈三秋的圈套一样,被陈三秋给下了套了。
陈三秋伸手突然从身旁的一个天山剑派弟子的手中,一把将宝剑夺了过来。
伸手持剑,吊儿郎当的抓在手里,眯着眼睛对着阎嵩说道:“就凭这个。”
“就凭你手上的宝剑?”阎嵩一脸呆逼的看着陈三秋。
讲道理,陈三秋从一开始出现,和阎嵩第一次见面,一直到陈三秋潇洒的将掌门令牌丢给冷如霜,然后带着刘老太来到这里,找到医不了大师,将刘老太交给医不了大师照顾。
连带着中间陈三秋和娇娇之间的事情。
每一件事情,阎嵩都觉得,陈三秋虽然表面上吊儿郎当的,但是,陈三秋却不是那种心里没数的人。
不管陈三秋做什么事情,陈三秋心里都有一个决策,才会去做,而不是傻不拉几的去做,但是,
今天,现在,陈三秋所做的事情,真的让阎嵩搞不明白,就凭借陈三秋从旁边一个天山剑派弟子手中抢过来的宝剑,丫的,陈三秋就敢说,凭借那把并不算是宝贝的宝剑,就敢说他是天山剑派的掌门?
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阎嵩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陈三秋为什么会这么嚣张,这么自信。
皱了皱眉头,阎嵩装作莫名的转头看了一眼医不了,看到医不了一脸得意,吊吊的如同陈三秋一样的装比样。
阎嵩心里再次一个哆嗦。
自从知道了医不了大师,乃是刘老太的亲弟弟之后,阎嵩就知道,这丫的老头,并不是医术高明而已,一身古武功法更是高深莫测,特备是一身真气,更是炼到了化境。
可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存在。
医不了现在一脸对陈三秋很是得意,满脸吊吊的装逼样,阎嵩心里不可能不震惊。
但是,穷尽了脑汁,阎嵩也不觉得,陈三秋怎么就凭借那柄宝剑,就能够是天山剑派的掌门。
一咧嘴,阎嵩对着陈三秋说道:“你绑在那根木棍上的掌门令牌,是假的吧,真的还在你的身上吧。”
一直跪在那根木头前面的左青峰
哎哟,我勒个去,心里那个滴血,老子真的傻逼了?竟然因为一块假的掌门令牌,对着一根木头跪了这么久?
如果师傅阎嵩说的是真的,左青峰
真的先要找块豆腐撞死去算了。
丢人丢大发了啊。
陈三秋却一脸鄙视的瞪了一眼阎嵩,不屑的说道:“你傻逼啊。”
阎嵩
“你特么的还是天山剑派的长老,连特么的本门本派的掌门令牌都分不清真假?”
阎嵩
“你脑子都是屎?你眼睛里都是尿?”
阎嵩
就在阎嵩被陈三秋一句话,一句话,说得整个人都要爆炸,都要疯狂,都要嗷嗷叫的时候。
陈三秋突然神色一正,整个身上瞬间发散出一股剑气如月的气质,犹如皓月当空,剑气冲天,让这些从小就练习剑术的天山剑派的弟子们,一个个的都浑身一抖,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向陈三秋。
这,这特么的,怎么回事儿?
这还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陈三秋?
“天山剑派弟子听令。”陈三秋手持宝剑,怒喝一声,纵身一跃。
手挽宝剑,脚踏虚无,手中宝剑,无名剑法,一招,两招,三招,八九招。
身形如仙,手中那把并不算怎么出彩的宝剑,在陈三秋的手中,竟然宛如凭空生出来了一股子的生命一般,看的天山剑派的弟子们如痴如醉。
最后,陈三秋纵身而起,皓月当空,一剑挥
下。
宛如砍山劈海一般。
轰隆一声巨响。
灰尘起,众人呆逼。
这特么的,这是什么剑法?
“我为什么敢那么说?”陈三秋眯着眼睛冲着一脸呆逼了的阎嵩问道:“你现在知道了吧。”
阎嵩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张了张嘴巴,咬牙冲着陈三秋说道:“你从哪里学到的这样的剑法,你不要以为你学到了别的门派,或则是那些已经破灭的古武门派遗迹的厉害剑法,就想要以此要挟,来让我们让你当天山剑派的掌门,这是不可能的。”
陈三秋
越发觉得阎嵩傻逼了。
一咧嘴,陈三秋啧啧一声,对着阎嵩说道:“你丫的,连特么的无名剑法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