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管家摔跤摔出了新姿势,竟然把眼睛摔到了立体车标上,被并不锐利的车标插进了眼睛,抽搐着就这么死在了车前,死后身体的滑落也没能把脑袋从车标上拔?出来。
宁怡华:……妈的
司机:嗷啊啊啊!!
被李管家惨烈的死法刺激到,司机像是尖叫鸡一样惨叫到破音,跌跌撞撞打开车门逃走了。旁边的几个保安不知道一路上发生了什么,虽然也被吓到了,但好歹还能有理智报警。
宁怡华一直在车里坐着,就是怕又有人倒霉触发她的被动技能。开局杀已经达成,她实在不想再来个开门杀什么的,还是赶紧去弄点蜡烛和水晶石来增幅能力比较重要。
几乎是瞬间,门口就变得热闹起来。宁怡华消无声息地下车走进院子,向着最大最庄严的宅子走去。院子里的下人们行色匆匆,像是都看不见宁怡华一样,任由她一路走一路折腾着庭院里的植物。
她用极快的速度,把柔嫩的青草编成五个戒指和两个手环后,在分别戴在自己手上,然后又折了几支充满生命力的绿植和鲜花,就这么举着走进了正在举办宴会的陆家老宅里。
顺便在进门的时候,把走廊上放着的一个黄玉流水摆件里面一个巴掌大的玉球扣下来了。
今天是陆家主持的秋宴,是每个季节只举办一次的大型宴会,由十来个世界顶级世家轮流举办,邀请世界级名流和这段时间的新贵们前来参加。
只见宴会里的侍从们都穿着统一的老式汉服,装潢是华丽的复古风,食物也是最传统最怀旧的款式,走进宴会厅仿佛就回到了千百年前。
“陆恒之有病吧?每次宴会都是怀旧,还都打扮得差不多,都4019年了,他心里的大清还没亡呢?”一个浅黄色短发从额头向后抹,长相英俊不羁,一只耳朵上坠着一枚亮闪的耳钉的男子和身边的朋友吐槽。
“人家的主场,还是别直呼他们家主的名字比较好。”说话的是个穿着一身灰色西装,戴着金边眼镜,完美诠释了“衣冠禽兽”,哦不,是“衣冠楚楚”的男人。
“呵,就陆家?他陆恒之敢跟老子瞪眼吗?”英俊不羁的男子不屑地撇了一眼穿着最古老款汉服,正舔着脸和人说话的陆恒之。
“秦哲奇,闭嘴。”不远处,同样穿着正装汉服,和男子长得七八分相似的男人从嘴角挤出话来。
被兄长训斥,秦哲奇对他做了个鬼脸,压低声音和朋友抱怨。“也不知道这陆家有什么底牌,落魄成这样还有一堆人舔他们,连我大哥都给他们面子……啧,真让人不爽。”
郑柏英,也就是戴着金边眼镜,衣冠楚楚的男人也压低了声音。“你是在气你大哥为了陆家那两个傻逼骂你的事吧?谁让你想用……呢?我要是你大哥我也骂你。”
秦哲奇:“……不是,兄弟你跟谁一伙的?”
郑柏英:“我不跟傻逼一伙。”
秦哲奇:“你这话有点怪啊……”
在这个秋宴上,像秦哲奇这样厌恶陆家做派的不在少数,且大多都是年轻又不在权利中心的人。至于那些年纪大些的,或是早就接触到权力的人,则都端着一张标准表情脸,任谁都看不出他们心里想些什么。
陆恒之带着他的夫人徐晴给客人们敬酒,他做了十多年家主,虽说陆家蒸蒸日下日益缩水,但他却威严渐深,越发的不容人置喙。
陆恒之负责摆出一张高傲的礼贤下士脸,徐晴则温柔得如春风般替他维持良好的人际关系,两人一个□□脸一个唱白脸,倒也十分般配。
徐晴温柔笑着应付客人,心里在计算着时间。
今年陆辛满十八岁,按照家规,作为嫡长女的她已经拥有陆家一部分财产的使用权和最高继承权。徐晴努力了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给原配留下的女儿做嫁衣的。
陆恒之重脸面,每隔两年轮到的陆家摆宴,就是他最看重的事。她让人今天把陆辛带过来,为的就是让她在宴会上丢脸引发陆恒之的不满,然后再联合陆家旁系一起劝他剥夺陆辛的继承权。
算算时间,她的管家应该把陆辛带过来了,只是不知怎的,她心里总有种诡异的不安。
觥筹交错间,宁怡华走进来了。她双手带满了草编的首饰,左手举着几枝鲜花和树枝,右手举着一个黄色的球体,仔细看看还有些眼熟,似乎走廊上一个摆件的一部分。
她缓步走进大厅,看一个人就看一眼水晶球,就这么慢慢走着看了十多个人,她才终于看到了这个身体的父亲——在水晶球、黄玉球里,那是一个身上带着绿色的男人。
宁怡华差点笑出声,她同情地看向怒目而视的陆恒之,心里想,他可真绿,明明是命中仅有一女的命运,却还能拥有三个儿子!果然,绿帽子才是打败命中无子的最好方式。
在女巫的各种技能里,宁怡华最擅长的是防御和放火,占卜这一块她一直学的不太好,必须有道具才能看到未来——高级的水晶球,简陋点用杯水都行。
作为习惯,她喜欢随身带个水晶球来辅助,现在她找不到水晶球,只能从这个身体的父亲的宅子里拿点东西了。
至少我帮他发现了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