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安爷,今儿有空来我这儿了?”
一行人刚刚上楼,就有着身材凹凸有致的浓妆美人上前招呼安凛。
美人指甲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丝毫不顾及被他揽在怀里的苏婉婉,纤纤玉手暧昧地摸了摸安凛的胸,恨不得马上拖着对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般。
安凛邪魅一笑,伸手摸了一把美人的脸。
“行了,脸上的妆太厚!我也不挑地方,大厅这桌给我!”
这楼是酒店的赌博区域,有包间有大厅,而正中央就是一张奢华的长桌,酒店有规定,在这一桌开赌,赌注必须要大!
说完,安凛毫不在意地上前在桌边坐下,点了一根烟。
美人娇媚一笑,也不介意安凛的讽刺。
“没问题,就安爷这么大的款,也只适合这张桌!怎么样,要玩什么?”
即使只是开桌使用,那她得到的提成也足够惊人,没见周围那些服务美人们艳羡嫉妒,恨不得她去死,好取而代之的目光吗?
“来吧,骰宝!”
安凛吐出一口烟圈,云淡风轻地决定了。
骰宝,一般称为赌大小,是一种用骰子赌博的方法。
这种赌法在华夏古代尤其盛行,随着时代进步,玩骰宝的人倒是少了。
“行,那这赌注?”
美人伸手招过来一位荷官,眼神挑逗般看着安凛。
“赌注?呵,这就要看我们的陈少爷了!”
安凛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一直盯着苏婉婉看的陈凯旋,声音嘲讽。
陈凯旋面色一冷,但看着仿佛已经失去自我的苏婉婉,心痛之余尽是愤怒。
“如果我赢,以后你都不能再找婉婉!除此之外,我再赌五千万!”
阻止了想要爆发的苏婉婉,安凛起身,比陈凯旋高了一个头。
“ok,没问题!你的条件我答应,那如果我赢了呢?难道我赢了就得五千万?哈哈,那你这玩笑也开的有点大了,五千万对于我来说,什么都算不上!”
安凛居高临下的姿态,和狂妄不屑的语气让陈凯旋的愤怒飙到极点。
“有什么要求你说,只要我有的,什么都可以!”
闻言,安凛弹了弹烟灰,意味深长地看了斜倚在不远处的叶蓁一眼。
陈凯旋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一怔,皱眉拒绝。
“不行!叶蓁和我不过第一次见面,她不能算赌注!”
“呵呵呵,大少爷,你想多了,我就是觉得叶小姐长得漂亮,这才多看几眼,我当然不认为你可以决定她的所有权!我要股份,陈氏企业百分之五的股份!”
冰冷而狂妄的声音在大厅响起,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陈凯旋眉头皱的更紧,像看神经病般看着安凛。
陈氏企业虽然是他父亲陈魄一手建立,但发展中为了笼络人心,早就分出去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他们陈家只握着百分之五十五的绝对控股权。
在他成年后,父亲将百分之五的股权转移到他的名下,而如今,不过是一场赌博罢了,赌注居然敢要他手上全部的股份?
这已经不是狮子大开口了,而是想逼死他。
像是知道陈凯旋在想什么,他薄唇微勾,邪恶一笑。
“觉得我要的多?苏婉婉是苏家的女儿,有了这条路子,你还愁什么?还是你们青梅竹马的爱情不过是在做戏?苏婉婉不值你陈家百分之五的股份?”
能和m省玉石大亨陈魄结成亲家,苏婉婉自然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她是仰光市市长的女儿,算是权贵之家了。
的确,能在m省这个治安混乱的地方得到官方支持,省好大的力气。
安凛略带疑惑的声音,却把陈凯旋乃至陈家推到了风口浪尖。
作为一个商家,最重要的是良心,试问,一个以美好感情欺骗世人的企业,有多少股民愿意去信任?
再者,以往的陈凯旋和苏婉婉在m省可谓是众所周知的相爱,虽然不知道为何苏婉婉突然变卦恋上安凛,但两人深爱的过往已经映入所有人的脑海。
如今,有机会让你从另一个男人手里抢回自己挚爱已久的未婚妻,虽然是以百分之五的股份为代价,但你居然不愿意?
一个男人,连保护自己女人的血性都没有,又怎么能掌握好一个大企业?
大多数人都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特性,他们不会去考虑百分之五的股份有多少,更不会换位思考,只会记得你舍不得用钱换自己的女人。
在场的人心里一清二楚,陈凯旋虽然单纯直白,但这个推理还是明白的。
看看满脸懵懂,像是失了心魂的苏婉婉,陈凯旋还是咬牙应了。
眼下的局面,容不得他拒绝。
拒绝,那么陈氏企业股票下跌,不再受到股民的信任。
接受,虽然有可能会输,但最起码赢的可能也占据一半!
“哈哈,好!够爽快,既然如此,那我再添上五个亿!”
安凛大笑出声,在这场赌注上又加了一份筹码。
一旁的美人已经惊呆了,赌注居然是仰光市市长的女儿,陈氏企业百分之五的股份和五个亿?酒店建立也有些年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