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世子,好大的脸啊,在盛京排第几呀?”◎
李棠闻言脸色瞬间霎红,万之褚说了那天马车里又说做梦,做的什么梦她怎会不知?
只是这人忽然间的浪荡起来了,什么话都往外蹦。
她没有说话,万之褚余光扫到她绯红的脸颊,轻声调笑道:“棠棠,你脸红了。”
李棠紧咬着唇,感觉脸更烫了,有些恼意的推了他一下,“很晚了,赶紧回去吧,回去继续做你的美梦。”
万之褚连忙拉住她的手,“生气了?”
李棠冷哼了一声,怒瞪了他一眼,“烦人,赶紧走吧。”
送走了万之褚,李棠双手捂脸,自从那天之后,这人经常会没有个正行。
翌日,晴空万里。
盛京都在传言平王府世子房中的姨娘被人绑架了,傅霄贤报了官还在带着人四处找,可找了一夜还是毫无线索。
前些天才闹得沸沸扬扬的把姨娘抬进门,这下人就不见了?
大家都开始猜测纷纷,还传出了各种流言蜚语。
李棠是去胭脂铺子里盘账才听说的,她没去多想,也不想管,没心情听各种传言,自顾自的忙自己的事情。
一天下来盘了几个铺子的账,临到傍晚了才返回府。
可马车在穿过巷子返回永禄街的路上被人拦住了,京墨掀开车帘子一看是傅霄贤,回头说道:“娘子,是平王世子带人拦了马车。”
李棠眉宇微微皱,扬声问道:“平王世子这是要做什么?”
傅霄贤扬声回道:“想请六娘子喝杯茶。”
李棠想着他必然是为了孔嫣而来的,可她与丢失的孔嫣毫无关系,至今她听到孔嫣二字都觉得恶心,淡淡道:“我今日忙碌了一天,无闲心喝茶,世子想要请我喝茶就改天吧。”
说完她对车夫说道:“我们走。”
车夫还没动,傅霄贤就说道:“孔嫣请不动六娘子,本世子也请不动您吗?”
李棠轻笑了一声,那声音中露出一丝不屑和轻蔑,“世子如果是好心请喝茶,那改日再定时间,世子如果是想今日就请我过去,那恐怕是真的请不动!”
傅霄贤闻言沉声说道:“六娘子,既然如此,那便得罪了!”
李棠又笑了一声,随后冷声说道:“动手吧!”
傅霄贤以为李棠说的是让他动手,没想到从马车后面突然出来了四个人。
方闻只是把傅霄贤捆绑起来,但傅霄贤带来的六个人却被方闻挑断了手筋脚筋,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传遍巷子。
这巷子周边人家少,傅霄贤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来堵李棠,但此刻也成了方闻收拾他们最好的地方。
几人被方闻拖到了旁边,车夫赶着马车走过。
傅霄贤望着消失在巷子的马车,看着那几个被挑断了脚筋痛得在地上打滚的下属,他连李棠的面都没见过,却损失了六个人,浓烈的恨意在心中涌起。
平王府的人找了许久才在巷子里找到被绑着的傅霄贤,还有他的身边人。
人被带回了王府,老王妃虽然觉得他荒唐,因为孔嫣一人闹得整个王府鸡犬不宁,但听闻出事了又觉得是她的亲孙子了,甚是担心。
“是谁绑的你?”老王妃问道。
傅霄贤咬牙切齿的回道:“李棠!”
平王爷和平王妃眉头紧皱,平王妃正准备问缘由就被赶来的傅景徽抢声道:“李六娘子因何绑你?”
“再说,她一个女子如何绑的你?如何挑断你手下的手筋脚筋?”
傅霄贤回头望着傅景徽,沉声说道:“她身边有人。”
傅景徽道:“你还没说,她因何绑你?”
“嫣儿就是被她绑走的!”傅霄贤说道。
这话更是让众人摸不着头脑了,只听傅景徽问道:“有什么证据?”
傅霄贤说道:“她恨嫣儿,这就是证据!”
傅景徽沉沉一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漫不经心的转着手中的松香珠子,“她为什么恨你那妾氏?”
傅霄贤垂下了眼帘,沉声说道:“我不知,但是,嫣儿最近就只与她结仇了!不是她能是谁?”
傅景徽听他这话,脸色渐渐的难看了起来,眉头也紧锁,眼神中有些难以置信,大概是难以相信这是从一个世子口中说出来的话。
“要说从结仇为动机,那么陶家有,冯家也有,还有前几天与你们争执的严大娘子,都比李六娘子更有理由,你为什么就认定是李六娘子?”
傅霄贤回道:“陶央和冯菁和严华都做不到,只有李棠,万之褚一定会帮她做。”
说完他还坚定不移的说道:“事实也证明了,李棠她确实有能力绑走嫣儿。”
“所以,你今天就带着人去巷子里堵李六娘子了?”傅景徽问道。
傅霄贤没说话,只听傅景徽说道:“带着你这几个看家护院的把一个女人堵在巷子里,然后说请人家去喝茶?人说今天累了改天,你问人家孔嫣请不动,是不是连你这个世子也请不动?”
“你这个世子,好大的脸啊,在盛京排第几呀?”
“你应该庆幸,你堵的是李六娘子,她断了你看家护院的手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