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刚才我在守卫面前杀了拉蒙,估计要不了多久,那些贪婪到极点的贵族就会赶来了。”
看到码头上已经开打,既然奴隶船没有离港,那么就注定了船上那些人的失败。
因此,德维塞现在完全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至于德维塞的那些手下,早在开始伏击之前,德维塞就已经吩咐好了他们一切。接下来该怎么做,他们自己都清楚,已经不需要德维塞再出面。
反倒是现在的德维塞,她自己此刻却是陷入了危机当中。
等会儿贵族们赶来,他们就会知道对拉蒙下手的是谁。若是奴隶船还在,他们光顾着抢商路,可能就没德维塞什么事儿了。
但问题是,如果奴隶船被烧毁,船员尽数被杀,那贵族们所有的怒火,就只能由德维塞一个人来承担了!
就算德维塞是贵族支持的势力头目,那生自庞大利益损失当中的怒火,也会将她烧到连渣都不剩的。
不过,即便德维塞已经对自己即将遭受的事情有所明悟,可能躲一时算是一时。现在的她,实在是不想和那些拥有丑恶面容与贪婪内心的贵族打照面。
而马克思三人,他们本就只是来帮手德维塞的,又不参杂任何利益关系。之后的事情该怎样就怎样,都与他们无关。
是以,听到德维塞说要离开,马克思也没什么异议。为了防止与贵族来人正面撞上,四人直接从城外绕了一个圈,由东门重新回到了提哈。
因为德维塞一路没说话,马克思又不知道该把她送去哪儿,所以就直接带回了马队成员入住的酒馆。
至于回到酒馆后的事情…嘿嘿嘿……
拉蒙之前怎么说也坑过马克思一回,今天把他这个老狐狸解决掉了,马克思心里亦是舒畅得很。
再加上今天刷经验的日常任务还没有做,马克思现在心里想点什么,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虽说马克思确实有种把现在虚弱的德维塞,也一并送入暖帐的想法。但他又仔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种乘人之危的行为。
这倒不是说马克思多么有觉悟,突然开窍变圣人了。主要还是他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今天是个好日子,马克思自是有种想要庆祝的想法。这在他没回到酒馆之前,就已经做好决定了。
那便是完成前几天在野外露宿的夜晚,未能达成的一件事。
没错!马克思就是准备直接把雅米拉带去莫妮卡的房间,三人一起来场酣畅淋漓的旷世大战!
要知道,因为莫妮卡的伤势,马克思可是已经好几天没有碰她了。今天高兴,马克思不想再顾及太多。
反正,莫妮卡的伤是在肩膀上,又不影响马克思的‘动作’。只要多加注意一点,姿势合适,不要太过用力、太过激动,马克思还是可以保证不会弄疼她的。
可若是一起来的话,带上还未矫正取向的德维塞,马克思总会有种自己被戴了帽子的感觉。
尽管对方的性别一样是女,但马克思依然过不去心中那道坎。
这就是一个人特殊的心理隔膜,对于那些喜欢两朵百合栽一盆的家伙来说,大概是种永远都无法体会到感觉。
于是,马克思在把德维塞丢到自己房间后,便毫不留恋地抱起雅米拉,直奔莫妮卡的房间跑去了。
就算没有森林,一棵树好还是两棵树好这种选择,马克思也是能分辨出来的嘛!
倒是德维塞,被马克思扔到床上,看着他抱起雅米拉离去的背影,竟不由露出了一丝羡慕的神情。
就是不知道,德维塞是在羡慕马克思那种无忧无虑的心态,还是羡慕他能够跟两个美丽的女孩子一起颠鸾倒凤……
【唉…真是羡慕他啊!】
收回思绪,德维塞望着安静且空旷的酒馆卧房,心里亦是不觉感到了些许空虚。
当然!这个空虚,并不是说德维塞缺爱什么的,即便其中可能也夹杂了一点这种感觉,可她自己并不清楚。
德维塞的空虚,主要还是那种完成长久以来的一个心愿后,感到迷茫的一种空虚。
为了这个心愿,德维塞不仅搭上了自己的未来,甚至连同她的生命…也不一定……
不过,德维塞并不后悔就是了。因为在她看来,哪怕搭上她个人的一切!能够完成她的心愿,那也是值得的。
更何况,现在还没有达到那么绝望的地步嘛!
就算德维塞现在可能在提哈呆不下去了。
就算德维塞现在离开提哈,回到她的老家,也可能会被她曾经的同伴打包送还给贵族。
就算德维塞现在众叛亲离,甚至可能将连一个容身之所都难以求得。
就算德维塞现在…现在……
就算…就算……
越想越心酸,‘就算’了半天,连一个‘但是’都想不出来,德维塞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震怒的贵族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找到德维塞。
至于找到之后…那肯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情。
其实,德维塞这时已经认命了。否则她大可以直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