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什么你啊!拜托你在责怪别人之前先观察一下情况好不好?你说话的时候,我可是从头到尾都没移动过一点地方,刚才分明是你自己钻进我怀里来的好吧!”
“我、我……”
在马克思那如同连珠炮般快速密集的话语轰击下,雀斑妹很快就败下了阵来。
不过其中马克思确实占理,这一点雀斑妹还是能分清的。
虽说刚才雀斑妹一直感觉迷迷糊糊的,但仔细想一想,总是要有些映象的。再加上马克思的位置没有变动,事实怎样,根本不需要多作怀疑。
因此,雀斑妹这时不由得感到脸颊开始发烫了起来……
“那、那你也不能抱我啊!你随随便便抱我,就是你的不对!”
“呃……”
如此毫不讲理的一句话说出口,马克思登时也是不禁用手扶上了额头。
只能说,女人不讲理起来,当真是教人无话可说啊!
“好好!我错了,行了吧?你还是接着说刚才的后续吧。后来怎么样了?你就跟着商队来了萨哥斯?”
“我…我不想跟你说了!你这个大色狼!”
“嘶…嘿……”
马克思听了雀斑妹对自己的称呼,也是不觉有些心恼,倒抽了一口气,说道:“我!我说了,刚才什么都不是我主动的!其它我不管,你给我把这称呼改了!”
“我偏不!大色狼、大色狼、大色狼!”
“吸…呼…吸…呼……”
连续深呼吸了几下,马克思的情绪这才总算是平复了些许。接下来,他也不打算再跟那雀斑妹计较下去了。
不讲理起来的女人,跟她说什么也是白费。反正马克思是看透了,懒得去自寻烦恼。
至于雀斑妹之后的故事…看她现在那模样,马克思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如果过得好的话,怎么会对一杯劣质的酸葡萄酒都那么倍感珍惜呢?
“咳…算了,看你这样子是不打算看‘神器’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此两别吧!”
说完,马克思倒是完全不加留恋,起立、转身、离开,这一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异常自然。
可到这个时候,却是该雀斑妹着急了……
“哎!等等!不行!你说好的神器还没有给我看呢!你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许是心急得厉害,雀斑妹眼看着马克思就快要出门了,当即起身快步赶了上去,双手一环便紧紧抓住了马克思的一只手臂。
那模样,哪还有先前玩弄马克思于鼓掌之间的悠然自得啊!
而此刻的马克思,背对着雀斑妹的脸上,嘴角一侧高高挑起,双目微合,其内闪烁着令人心慌的光芒,竟是一副充满邪恶之意的奸笑……
【哼哼哼,小丫头,我怎么会舍得不给你看呢?我的‘神器’,可是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啊!】
“哦?那你还想怎样?”
回头转身,不知在哪个瞬间,马克思的面色就已再次恢复常态,淡淡的微笑教人细感,犹如春风拂面,舒适异常,看得雀斑妹可是都不禁有些傻眼儿了呢……
“哎、我…我都回答了你那么多问题了,你、你就让我先看看嘛,看完、我保证!你再有什么问题,我一定尽数如实地回答!”
“嘿嘿…是吗?那好吧。不过,我想我们得先换个地方了。在这里,我的‘神器’拿出来,却是有些不合适呢。”
“那、那你看吧,换到什么地方…都行……”
面对莫名羞涩的雀斑妹,马克思脸上的笑容险些没控制好,流露出了几分古怪。还好当时雀斑妹转开了头,这才没让他心底的龌龊提前曝露出来。
但是接下来,该曝露的,终归是要曝露的,不过等到那时候,雀斑妹已经绝对无力回天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巴尔!去找老板再开一间上等好房!我们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秘事相商!”
一声大喝传到屋外,守在门口的巴尔倒也无须多想,只管按马克思的吩咐做事。
接着,那雀斑妹也紧随着马克思,一同离开了这仍旧残存着些许葡萄酒香的小屋,步向了此世邪魔--马克思的罪恶深渊……
……
这一…败……
春风得意遇知音
桃花也含笑映祭台
……
长矛在手~厚黑~~
刀剑生辉~厚黑~~
看我弟兄~厚黑~~
迎着烽烟大步来!
……
(莫名感觉这首歌真‘马踏飞燕’应景!果然我已经‘病入膏肓’了吗?有没有有同感的?)
先是用‘清风细雨’打开局面,紧随着‘疾风骤雨’挺入主题,再接‘狂风暴雨’抵达顶峰!最后由‘风消雨渐’转入‘雨过天晴’,这一场‘晴天霹雳’也总算是结束了……
“吸——啊!香!”
深吸了一口气,马克思当即翻身躺倒在了床上。而那个被他抱在怀中的人,可不就是刚才的雀斑妹嘛!
终究,这个单纯的女孩,还是没能逃脱马克思的魔爪啊!
不过这时雀斑妹的表情看起来,却是相当的享受,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