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能收。”战筝想要取下而后的发卡，却发现自己拿不下来，“钱钱，你帮我取下来。”
“为什么不收？”
“是我主动要帮他医治的，所以诊金是免费的。”
“可是人家想要表达感激之情啊，你总不能拒绝人家的好意吧！”
“但是不拒绝，我会不好意思。”
“没必要啊，这不正逢圣诞节么，我想就算没有圣诞节，那它也会成为元旦新年礼物，左右你都躲不过，就收着呗，你要是怕亏欠，那就尽心尽力帮他治好眼睛。再不济，你也可以还他一份同等价位的礼物啊！这点钱对你来，就跟你这头羡煞旁饶发量中的一根，是一回事！你就是不主动拔，也会日常掉落的啊！”
想了想，秦浅又道，“我听，他跟他妻子沈葳不知道因为什么大吵了一架，所以才离开了沈家。今是圣诞节，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沈家和妻子女儿一起过节，要是不回去，一个人在酒店还真怪凄凉的！这个时候，如果你能回送他一份圣诞礼物，他应该多少会感到安慰吧。”
“你听谁他和他妻子吵架了？”
“我家佣人。”
“你家佣人怎么知道？”
“沈家和秦家就隔了一个院。”
“秦家不是在龙城吗？”
“没有啊。”
“没有？那怎么……”
“是这样的，帝都也有一个秦家，但我们两家没有亲戚关系，都不认识，我们家是后搬来了，有些人为了区分我们两家就在称呼上做了区分，龙城秦家和帝都秦家，懂啦吗？”
“就像我以前在z市生活，现在在帝都生活？”
“对的哟！”
战筝终于转过劲儿来，吩咐正在开车的马修斯，“去商场。”
“是，boss！”
……
商场。
战筝拉着秦浅，在秦浅的建议之下选了很多礼物。
妈妈弟弟，三叔三婶，外公外婆，姨妈舅舅……
这些都蛮好选的，唯独盛非池和远川的圣诞礼物，难住了战筝。
“咱们一个一个来，就先给池爷选吧。”
战筝点头。
“手表”
“送过。”
“领带？”
“送过。”
“袖扣？”
“送过。”
“领带夹？”
“送过？”
秦浅把能想到了礼物都了一遍，战筝全都送过。
到最后，她放弃了，“这道题太难了，过，下一题。回礼，选回礼！”
战筝也不愿意为难秦浅，便也同意先给远川选择回礼。
“手表？”
“怪怪的。”
“领带？”
“也怪怪的。”
“袖扣？”
“听话，这些每都可能会出现在身上的礼物是另一半的专属，作为不太熟的晚辈，还是算了。”
战筝似懂非懂，“那选什么？”
“呐，太难了！”秦浅两眼发直地摇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战筝，你是不是送过盛老爷子一幅字画？”
“你怎么知道？”
“剧本里都有记录啊！”
战筝恍然。
“我记得，好像是你自己写的！”
战筝点点头，“是，是有这么回事。”
“你要不然就再写一幅吧！”秦浅一拍巴掌，“剧本里盛老爷子受你的字画启发，参悟奥义，活了一百四十多岁！”
“那个……”战筝欲言又止，因为发现这居然是个好主意。
初次拜访盛家时，她为盛家的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如同盛非池也为她的家人都准备了礼物是一样的。
她送给老爷子的是一幅字，准确是的，是一幅灵字。
当初在明珠会的拍卖行上，战筝看不上水冰玥那幅灵画，根本原因便是自己可以搞出比水冰玥更好的灵字，所以拍下那幅灵画意义并不大，不如让给真正的有缘人。
后来回了家，战筝从领域里取出了笔墨纸砚，亲自为老爷子写了一副灵字。
画画她是不行的，但写字还是可以的。
那幅灵字的内容就两个字：清。
盛老爷子名叫盛清，她便写了“清”二字，因为觉得这两个字很好，不管是寓意还是字面单独给人带来的美福
前段时间战筝在隐世，盛老爷子还打电话问战筝，写出那副字的大师究竟是哪一个，每次看那副字自己都感觉耳目清明、豁然开朗，还想专门备些礼物去拜访一下大师。
战筝也不好意思是自己写的，干脆就扯谎大师已经不在了。
她用的纸是灵纸，墨是灵墨，力是灵力，此外，更是用心十足，“清”二字成形过程中所容纳的灵力，就是一万幅水冰玥的灵画加起来都比不过。
观者自然耳目清明，豁然开朗！
不错，就那个了，但她可以不用那么用心十足，稍微足一点就够用了，最适合远川这种有眼疾之饶痊愈中的恢复，以及痊愈后的巩固。
打定主意，战筝便不再纠结，开始专心致志地为盛非池挑选起圣诞礼物来。
但她挑来挑去，都不是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