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放鱼竿钓鱼,然而另一边的孩子在放鱼竿钓鱼无果后,直接脱了鞋子,跳进水里,捧了十几条金鱼到得水桶里。紧跟着就继续下一个游戏。
看着自己竞争对手的鲁莽,他哑然失笑。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大概是觉得,自己从来也没有看见过这么奇怪的游戏方式。
看上去太过粗鲁,本质上,却又秒杀自己的方法。
当然,毋庸置疑,小公子最后输了。因为自己身份的尊贵,让他做起事儿来畏首畏尾。不敢大胆地去另辟蹊径。
风铃儿知道,这小公子以为自己很厉害,可实际操作起来,也不过是一个纸老虎。因此,她走到对方的身边,用曾经听过无数次的人生哲言来劝解对方,“任何时候,不要轻易地对一个你还未涉猎的事儿做出决断不然,现实会瞬间将你击垮”
小公子似乎若有所思,眼睫毛禁不住眨了眨,随后,他拉住风铃儿的袖子,“姐姐是什么人”
“哦,确切地说,是建造谢谢游戏设施的人,我初次建造出来,小少爷却如此残忍地指责我,说它幼稚,虽然任何一个人在做任何东西之前,应该虚心听取他人的意见,但是在这世界上,不是每一个人,都喜欢在打击中成长的。我也一样”风铃儿诉说着自己的无奈,随后,面露伤感,“小少爷,希望你以后也能够多点儿快乐。”
拉住自己的袖子微微颤抖,“姐姐怎么这么说”
“一个如此迫切成长的孩子,一定不是他自己想要成长,或许只是因为外界环境的干扰,亦或者自己父母的期待。我们人啊,都是这样痛苦地活下来的。”风铃儿感叹着,就想起了那些痛苦的事儿来。
不过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抿了抿唇,看了拉着自己袖子迟迟没有放手的小公子,“小少爷,您还有别的事儿要说么”
小公子骤然缩手,“没有了,多谢姐姐的提醒”
风铃儿走开不久,丫鬟小芽就挤了上来,将自己拉到一边,小声嘀咕,“姑娘,你刚刚那样说话真是太大胆了”
“怎么了,说得不对”
“难道姑娘不知道那小少爷是谁么”
风铃儿挤眉弄眼,“他是谁啊”
“他是十二王爷,当今陛下最小的弟弟。现在刚满十五岁。”丫鬟小芽疑神疑鬼地拉着风铃儿的手道,“所以啊,姑娘,你以后说话做事要注意了,万一这十二王爷是个不讲道理的,你这么说教,他铁定不高兴。到时候,一不高兴,派人把你这大型游乐场给毁了,你都不知道怎么哭”
“呵呵呵呵。”风铃儿尴尬地哭泣,“不好意思,我下次不再这样了,我必定时刻谨记顾客是上帝的宗旨”
“哎呀,你啊,可真是”丫鬟小芽看着自己这姑娘,开朗时没心没肺,消极时,伤愁度日。有时候,她都替自己的姑娘捏出一把汗。
看着丫鬟小芽那认真交代的模样,风铃儿沉默了。
她就是这样,不会说话。
换句话说,她有时候也似乎太自大了。
自卑里的自大,不安里的自大,会让一个人连说话都会经历两个阶段。不管不顾到说完后立马反思。
“姑娘,姑娘”连续唤了自己两三声后。
风铃儿立马折转话题,“小芽,这小朋友的区域大致的情况,我也了解了,咱们到青年和老年那两处地方去看看,有没有同样的难题吧”
“嗯,成。”
主仆俩先行走到青年所呆的地方,在那里,似乎比想象中的要顺利得多。
事事上,那里的顾客爆、满。自己的夫君楚晨汐也以沈闭天之子的身份在照顾风铃儿的生意。
虽然夫妻二人之间并没有说什么话,但彼此之间,那甜甜的对视,就已经让风铃儿之前的不快一扫而光了。
“大哥哥,这里生意如何”风铃儿看着大公子蒋权,询问道。
“今日到访顾客挺多,来这处地方游玩的顾客则是最多。不过依依妹妹,玩这哦,台球,篮球的,似乎就只有沈家几位公子。”
风铃儿打听缘由,“可有查探过,是什么原因”
大公子蒋权招来远处的小厮,“阿大。你同依依妹妹说说情况吧”
阿大拱手,恭敬地回答道,“是。”转过头,毕恭毕敬,“是这样,依依姑娘,适才小的前去问了,听说。那些游戏规则,顾客无法理会,是以便没有人玩儿。虽然沈家几位公子玩得倒是不亦乐乎,可没有新的顾客加入,也是枉然。”
“这样嘛。”风铃儿踌躇地看着自己台桌的地方,思了思,终于满面春风地走过去。离开前,她拍手示意大公子蒋权莫要着急,自己会亲自前去做个示范。
来到台球桌前,她的手也在抖。在这里,她是唯一一个知道台球这个东西的现代人。如果让她特别地说明,她也不会。最多拿着杆示范,言简意赅地对打。
当然,要配合好自己,还需要一个愿意服输的人。
这个服输的人,风铃儿至今没有看到。古人都是十分聪慧的,在她们眼中,这游戏规则是谁定的,谁就会很容易成功。
也便因为这个因素,无人愿意上前,同风铃儿合作,对战。
楚晨汐握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