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来,咱们的生活质量又能提高,到那时,他们也不用再做工了。”风铃儿好好地同弟弟妹妹们商量,“等这一段繁忙的时间过了,若是他们还没回来,咱们再去京城寻人。”
“嗯,好,铃儿姐姐,再等一个月,他们再不回来,咱们就去京城”弟弟妹妹做了决定后,纷纷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给,晨汐,吃菜”风铃儿给楚晨汐夹了菜,又给弟弟妹妹们夹菜。
一家人其乐融融,一如当初的美好。
晚上,春雨沙沙。
风铃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楚晨汐在她接连动了七八次以后,才拉住她的手,耐心询问,“有心事儿就同为夫说”
“有些睡不着”风铃儿的脑袋躺在楚晨汐的臂弯里,“晨汐,快,把我抱紧一点儿,我真的好困,好想睡觉。”
楚晨汐伸手抱住人,照做了。
然而睡梦中,她却梦到了祖母王氏,大娘于氏,以及风父在同自己招手。
她无论如何地唤他们,他们都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一身大汗地坐起身,她看到身旁熟睡的楚晨汐,方才放心。
随后又缩了身体到被褥里,继续睡去了。
这一次,又难受了。男人,阳、气重。睡到后半夜,风铃儿热得不行。全身火辣辣地难受。
身体不敢碰相公楚晨汐的身体。
退了退,又逃了逃。
却还是热。
再抓耳挠腮地坐起来,瞪着楚晨汐,自言自语,“晨汐,你真是一个大火炉。”
风铃儿脱了一层衣服又衣服,脱得都快只有一层衣服了,才缩进被褥里继续睡。
然而身体离楚晨汐有些远。
关键是,热啊。
清晨,风铃儿睁眼的时候,楚晨汐已经跟着自己睡过来了。
脑袋掉在床沿上,风铃儿跟着哭。
楚晨汐惊醒后,一把将她捞进怀里,“铃儿,你你这是怎么了”
“还说呢,晨汐,你全身都发热,跟个大火炉一样。我左躲右躲都睡不着。你看看,我穿了几件衣服。”
楚晨汐顺着风铃儿的身上望过去,只见她穿的了一件浅绿色绣花肚兜,香肩半露。一头秀发搭两肩,额头碎流海几缕,贴着微有薄汗的额头。
他转过脸,也坐起来,不好意思,“为夫昨晚那么热么”
“不是昨晚,是最近一段时间都是。”风铃儿凑近了,手指压着楚晨汐的手背,“大冬天的,你这么热,我还可以当火炉抱着暖手。可是这都快要到夏天,热得我连觉都睡不好了”
楚晨汐思索了下,决定道,“那今晚为夫在地上睡吧”
风铃儿将他的手抓住,“不行,你不能睡地上。”
坐好,手指贴着嘴唇,深思了下,“我把衣服脱完再睡,相对于来说,好一点儿,只要不紧挨着你,就没事儿”
楚晨汐听着这话,似笑非笑。
“笑什么”
“以前为夫嫌弃你是个大冰块,现在该铃儿嫌弃为夫是个大火炉了”楚晨汐拿话逗趣。
风铃儿靠近,脑袋枕在对方的肩膀上,嘴角微动,“所以啊,冰块和火炉很相配。”
“是么”手靠近,揉了揉风铃儿的脸蛋,而后迅速收回,“不好意思,我忘记,自己太热了。”
风铃儿龇牙咧嘴地说道,“没有,手的温度刚刚好。”
二人在房间里温言细语,楼下的弟弟妹妹已经在叫了。
“铃儿姐姐,晨汐哥哥,赶紧起床。”楚晨汐看窗外,觉得天气也不怎么早啊,怎么就闹着起床了。
风铃儿同楚晨汐对视了一眼,只能快速爬起来。起身后,着急地下了楼梯。
“发生什么事儿了”
“羊羊跑了。”妹妹玉儿指着往山上去地那条路,“我们追了好半天,都追不到。”
风铃儿顺手把头发用簪子挽起来,拿了根木棒,就准备上山,“玉儿,雪儿你们在院子里等着,我和你们姐夫去山上找羊。”
夫妻二人焦灼地在山路上,追羊。刚开始心情不大好,怕羊跑到山林里,被出没的野兽什么给吃了。可是跑到自己山里面的竹屋前,却发现那羊好端端地在吃草呢。
风铃儿顺着羊的方向走过去,坐在地上,歇了口气。
那羊好像认识自己的主人,也不怕生,依旧端端正正地在那吃草。
楚晨汐眯着眼睛,他看着底下那草,不由得喜上眉梢,“铃儿,今天咱们运气不错”
“怎么了”
“你先起来。”将风铃儿伸手拉起,随后用自己的手指摸着那浅绿色的杂草,他反射性地问,“你知道这是什么草么”
风铃儿瞟了一眼草,“像是竹节草。”
“没错,这也叫十样景花。”楚晨汐蹲身,扯了一点儿放在手心,“它呀,用处大着呢。”
竹节草具有匍匐茎,侵占性强,叶片着生于基部,易形成平坦的坡面。适宜的土壤类型较广。
它抗旱、耐湿,具有一定的耐践踏性,但不抗寒。
当然,这种竹节草有很好的药用价值,对血热瘀阻之经闭或月经不调,利尿通淋,湿热淋证等症状很有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