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那个我是说你与其在身旁保护她,不如就直接同她说明,她是什么身份”
南荣青尺对国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感到十分吃惊,“国师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的意思。”国师柔和的目光变得深邃,犹如望不到底的枯井。
究竟是什么意思,南荣青尺心知肚明可国师在他问出那么一句话的时候,却也因为顾及,没再多问。
“风侯爷隐居之时,正是长公主行刺之日。不过风侯爷武功高强,只是在远婆剑下受了伤。”
南荣青尺回头看他,“国师知道这事儿的来龙去脉”
国师一噎,“我不知道。”
“当初远婆奉长公主的命令,刺杀侯爷的时候,是不是有你的参与”语气里犹带生硬的质问。
南荣青尺的眼神里带着怨恨和无奈。
他恨,深恨。
国师晃晃手,“我不知道,管你信不信”
南荣青尺想要追上去,一问究竟。可是国师走下桥头,人却消失无踪了。
“果然是这样”先前他就在怀疑,如今通过国师,他更加确定长公主向风侯爷下过手了。
他望天,叹气,苦笑连连,我到底该不该告诉她
可是如此的她,如何能够相信
京城。
侯府。
听说半个前,侯爷再授官印。
个半月后,侯爷在大殿上为好友冯远老将军求情。
此后,因着这事儿,僵持不下。
风侯爷坐在书院,唉声叹气,手背在身后,思绪万千。
许久,一老夫人身穿玄色刺绣长裙,走至身后,面容慈祥地看了窗户旁的儿子一眼。
她问,“陛下那边怎么说”
风侯爷转过脸来,看着母亲王氏,“哎,陛下言如果想要救出冯家之女,就必须得承认冯家老将军通敌卖国之罪”
“这”
皇帝一直固执地相信沈远老将军叛国,就是不想让人觉得他错杀了好人。若是如此,他会觉得挑衅了自己的皇权。
风侯爷沮丧地埋头,苦笑数久,泪眼滂沱。
母亲王氏看着儿子的脸,不大忍心地埋头,“这事儿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么”
风侯爷叹气,“没有。”
“哎,那可如何是好”王氏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咱们这事儿无可奈何啊”
“母亲,儿子打算明日联名上书,忘陛下能够重审此案”风侯爷果决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母亲王氏摇头,“不可,若是失败,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风侯爷听后,单膝跪地,“母亲,儿子这辈子对国家,对陛下,始终是一片丹心。若是这次冒险上书,能够换得陛下重审冯将军之案,也不枉儿子这次回来”
母亲王氏搀扶着儿子站起来,“这辈子你做什么决定,母亲都没有阻拦过你。但是家里”
家里还有他的两个媳妇于氏和云氏,还有那虽非亲生,却一直当成亲生的孩子风韵。
如果失败,那便意味着他们风家自取灭亡。
“儿子会把自己的想法同她们说清楚的”
这个时候,房门被人砰一声打开,于氏和云氏处之泰然地走进来,异口同声地说道,“老爷在哪儿,我们在哪儿。老爷若死,我们也绝不苟活”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风侯爷眼神绝望地盯着三人,“难道你们不知道,此次我有可能有去无回么”
“当然知道”再闯进来的是二姐风韵,她换身装扮后,气质卓然不同,“父亲,女儿不怕死,只是女儿想为易哥争取”
易张来到京城,本为打探,可是却因为禁军统领苏胜设下的引蛇出洞被抓获。
得知相公易张被抓入大牢,风韵再也忍控制不住,一心只想救出自己的家人。这才是为什么,父亲联名上书,她也不愿意离开侯府的真正原因。
在家里人的力挺下,风侯爷的决定更加坚定了。
他挑在太皇太后的寿诞上,来做这联名上书之事儿。
事与愿违,陛下大怒。
当日,大半朝臣俯首叩拜,唯望皇帝能够重审冯将军一案,还其清白,释放冯将军之女冯翠烟等冯老将军部下木如绵和易张出牢。
“风则,你当真要为叛国贼子求情”
“陛下明鉴,冯远老将军此生披肝沥胆,忠心不二,怎会有通敌叛国之意啊”风侯爷含泪贴地,再诉。
“冯远通敌叛国铁证如山,你却说他忠心不二,朕看你隐居这几年,已经眼盲耳聋,是非不分了”
“陛下,臣有罪但冯远将军此生,从未做过一星半点,对国家不利之事儿,望陛下重审旧案,还其清白”风侯爷再叩首。
底下其他大臣跟着叩拜,希望陛下能够重审此案。
然而龙颜大怒,此事儿已无转折的机会。太皇太后虽然不瞎,可她也不能够干预朝政,于是借口头疼,离开了宴席。
一时间,只剩下皇帝和一干请命的大臣。
可是在请命无果之后,皇帝的口谕,让诸位大臣失去了请命的决心。
而这请命大臣里,无尚书大人和南荣老郡王。只因风侯爷再三恳求,两人今夜莫要出席。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