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随后又拿刀,剥了一下窝笋。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就连底下的根都是坏的。割出来的一截有黄黄的丝。
反正风铃儿吃不下去。
“既然没法吃,那就扔了。”母亲云氏懊恼地握着风铃儿的手,“铃儿,母亲本来想给你和晨汐拿些好吃的东西,可现在看来,似乎做了一件傻事儿。”
“没有,好娘亲,别这么想。”风铃儿搂紧母亲云氏,笑嘻嘻地解释了两句,“莴笋营养高,女儿不是不喜欢吃。”拿鼻梁蹭了蹭母亲云氏,语气温柔,“还是得谢谢娘亲,费心了。”
“都没吃上了,还谢娘亲”母亲云氏宠溺地摸了摸女儿的脸颊,而后慈祥地盯着风铃儿,手在对方的头发上摸了摸,“这手要是能像铃儿头发这么温柔,那就好了。”
“哈哈,没办法。一天做生意,实在保养不了它。而这头发”想起了什么,风铃儿走进去,从木柜子里拿出了几瓶药水。
那是迷迭香和鼠尾草汁水。
“这是铃儿研制过来的洗发水,母亲,你把它们带回去,说不定二姐她们会很喜欢”
母亲云氏推辞,“铃儿。不用了,二姐在山上找的皂角还没有用呢,这些东西,铃儿就自己留着吧”
“哎。别。”风铃儿希望自己的母亲能够高兴地收下自己送出去的礼物,“这些是草本洗发水,对头发非常好。”
“嗷,原来是这样啊。那成,母亲就先收下了。”母亲云氏最终兜着迷迭香和鼠尾草洗发水回了山下的书院。
风铃儿和楚晨汐夫妻俩一起将人送到院外门口,看到母亲云氏安全消失,才放心。
“我让二白送送去”楚晨汐转眸,唤了狗狗二白,让它马上下去相送。
狗狗二白跟在母亲云氏的后面,一上一下地晃着它毛绒绒的尾巴。眼睛忽闪忽闪的,大大的,很可爱。
特别是它非常贴心,眼看着云氏快要踩到道路上,生长出来的刺时,立马汪汪叫了两声。
“天啊,这么长的刺,幸好没有踩上”蹲着身子,手掌在风铃儿的脑袋上抚了抚,“二白,多谢你了,要不然我怕是要受伤了。”
狗狗二白享受地坐在地上,仰起脑袋,专门让云氏抚摸。
“哈哈,你这小调皮鬼,还真是”呵呵笑了两下,看着自己已经走到山下,便唤狗狗二白回去了。
狗狗二白跑远了些,蹲在岩石上,看到云氏平安地回到了田里的书院,才安心地回到山上院子里,同主人楚晨汐报平安。
“这么快就回来了”风铃儿摇晃着簸箕里的药草,乐呵呵地看着地上蹲着的狗狗二白,“晨汐,你瞧二白,办好了事儿。又向我们讨好来了”
楚晨汐心疼狗狗二白,蹲身,手在二白的脑袋瓜上,来回蹭了蹭,“要是以后都这么细心,我一定奖励给你一个更大的。”回头,自墙壁上,扔下一个药草丸,“哪,给你。”
狗狗二白前脚跳起来,嘴巴一张,立马将楚晨汐扔下的药丸吃进肚子里。
看着狗狗二白津津有味的样子,风铃儿凑上去看,“晨汐,你给二白吃的什么啊”
“哦,这是为夫以前调制的药糖。”楚晨汐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声,“味道挺好的,铃儿要不要吃”
“我啊”风铃儿灵动的眼睛跟着斜了斜,那药糖的颜色跟巧克力一样,看起来挺有食欲的。
张开嘴巴,撒娇道,“晨汐,你喂我一颗尝尝味道”
楚晨汐从自己的药瓶里摸出一颗,塞进风铃儿的嘴巴,过后看风铃儿嚼碎吞下去了才问味道。
“怎么样,好吃么”
风铃儿摸了一把嘴,眼神呆了呆,“其实吃的时候,觉得有点儿苦,还有点儿酸。根本没怎么敢咽”
“那就对了”楚晨汐收回药瓶,神态严肃地笑了下,“好铃儿,药岂是胡乱吃着玩儿的,你吃一颗,好奇好奇也就是了。可别再编着话儿地问为夫要”
风铃儿做了个鬼脸,小声小气地说,“晨汐,小气鬼。一颗药糖都不给吃。”
“不是不给,只是吃坏了,如何是好”楚晨汐接过簸箕,温润地解释了两句,“这药糖,吃多了要人的命”
“这么夸张”
“不唬铃儿。”
风铃儿看楚晨汐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一时也不矫情地说笑了。
“那好,我不吃了。”伸手挡在额头前,风铃儿笑了下,“我看今儿天还早,一会儿坐外面,放会儿野鸡再睡吧,今天闷了一天了。”
说着就起身去开鸡棚门。
野鸡好像在鸡棚里出不了气了,门一开,就争相恐后地跑出来。
从鸡棚门口到场地两丈外,它们的姿态是多样的。有的野鸡飞起来,还有的野鸡两条腿,犹如四条腿,奔地十分迅速。
风铃儿都快忘记,那些是在大山里生活的野鸡了。
性子野,才不可能乖乖地呆在鸡棚里了。
走进鸡棚门,风铃儿看见,都要疯了,这些野鸡竟然把竹子围起的栅栏,捅破了几个洞。
洞还算小,不至于跑出去,要是再关它几天不放,兴许鸡棚就得重新做了。
“晨汐,这儿怎么办啊”风铃儿指着竹子上的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