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楼里做完了事儿以后,风铃儿便选在黄昏前,回家了。
走时,她从粮庄里取走玉米面,白面以及米。
易张得知风铃儿把家里的十来个孩子带到了田水村照顾,心存感激,便也提前一个时辰来接。
此刻看风铃儿买粮食,也想出一份力,被风铃儿阻止了。
“易兄,银钱我已经付过了,你的工钱,照顾你那边的人就是了,不用顾及那些孩子。放心,孩子们还有我这个姐姐呢。”她爽快地补充了一句,就将东西叠起来放进马车。
易张给钱,风铃儿坚决不肯收,最后他只能将自己的感激变成动力。
专心地驾马离开,带人前往田水村。
这次到了田水村之后,他并没有提前离开,而是帮忙把玉米面,白面以及米送进田水村。
后来风铃儿担心他的马车被人盗了,于是便催促他赶紧回去,东西放在路边就行,她可以找人来搬。
因在田头碰到弟弟昭儿,玉米面,白面以及米没过一会儿,就有大娘于氏,母亲云氏以及二姐风韵前来帮衬了。
易张看到风铃儿方便了许多,也就没有再多待。
返回村头,驾车赶往县城。
二姐风韵看着妹妹搬回来的粮食,有些不解地问,“铃儿,你哪里来的银钱,竟然买回来这么多”
“这不家里孩子多嘛,而且我做了生意,自然是要赚钱回来,帮衬家里的。祖母大娘母亲父亲他们,也不至于累了半天,连口吃的都没有。”风铃儿扛着两袋子,进入家里的厨房,把粮食放到灶头时,二姐风韵忍不住留了一袋给风铃儿。
风铃儿拒绝,“二姐,你这是做什么,买回来的粮食都是给家里的。”
“铃儿,听话,你一天都想着家里,怎么没想过自己。如今妹夫已经把书院给我们盖好了。而且孩子们已经入住了,过些日子,我们也要去新房子里面住了。可是你呢,一天做生意赚钱,就为了娘家。你和晨汐那屋子,难道就不想办法重新盖一下么。眼看着就要入秋了,天儿愈发地冷了,到时候竹屋就不耐住了。”二姐风韵时刻忍不住嘀咕两句。
风铃儿傻笑着回答,“没有那么严重,我和晨汐那都是绝顶聪明的人,怎么会让自己冻着。”躬身,又将一袋白面送上灶头,还伸出手掌,覆盖住二姐风韵的手,说是自己这头脑,绝对赚大钱。
见二姐风韵执意要给风铃儿拿一袋,她只能伸手将对方抓住,“哎,再这么生疏见外,妹妹就给你找个婆家,把你嫁出去。”
二姐风韵胆子小,脸通红,说不出地害羞,“铃儿,你你说什么呢”
“嘻嘻,我说什么,二姐不知道”风铃儿打趣说,二姐风韵长得娇美可人,一定会变得非常漂亮。
最后无法,二姐风韵也不敢继续担心妹妹了,只能无辜地退到一边。
“那好,我不拿东西给你了,你这丫头也不用给我找婆家,着急把姐姐嫁出去。”二姐风韵伸指,在风铃儿的太阳穴重重地戳了戳。
“痛,二姐”
“还知道疼啊,耍嘴皮子功夫的时候,怎不说痛”二姐风韵一翻白眼,转手就藏在母亲云氏的身后。
风铃儿跳脚,“拿母亲当挡箭牌,算什么男人”
二姐风韵探出头,笑话道,“都说姐姐娇媚可人了,那自然是女人了。”
“大娘,你看大姐”风铃儿跺脚。
大娘于氏和母亲云氏互相看了一眼,絮絮叨叨地笑了,“这俩孩子,这么大了,怎么还调皮”
二姐风韵和风铃儿忽然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双手叉腰,神情专注,“母亲,谁调皮了”
大娘于氏唤了母亲云氏一起往院外走,对这闹腾的俩孩子瞬间变脸瞬间和好感到特别地无奈,“好好好,当我们没说。”
俩长辈一走,风铃儿和二姐风韵就捂着嘴巴咯吱咯吱地笑起来。
在娘家里帮忙把晒着的土豆角收进屋子,风铃儿才回家。
回家的时候,狗狗二白正睡在土豆角的旁边。
合着眼睛,下巴贴地。尾巴时不时地甩起来,扑打那些不动声色地赶来吃肉的苍蝇和蚊子。
风铃儿蹲身,摸了摸狗狗二白的脑袋瓜,紧跟着推门而进。
墙上的药箱不见,风铃儿以为,相公楚晨汐一定是出诊了。
没想到在家里守土豆角的时候,又有一拨村民来,说是想要上次那洗头发的药草。
风铃儿激动地去家里找,却没找到鼠尾草和迷迭香。
因此,她以药水还没有配好为由,让村民们赶紧回去,就说明日这个时候再来买。
大伙垂头丧气地离开了风铃儿的家。
当她们一走,风铃儿就迅速地把土豆角搬回家,然后锁好院门,拿了药草背篓,给晨汐留了书信,把狗狗二白带上一起,前往福云山。
福云山很大,因为上次她采药草,身上带了雄黄粉,所以没有蛇虫靠近,这一次便也准备好了雄黄粉。
用弯刀砍了一根木棒,以防遇到什么可怕的动物。
害怕狗狗二白踩到山里边的刺,她就把狗狗二白抱在怀里。
可小心翼翼地走了两步,风铃儿就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