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儿歪着头,“我不要了。”
“啊”对方惊讶。
“我打算交你这个朋友”风铃儿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易张的肩膀,笑言,“易张兄弟,你要是不嫌弃,就认我做妹子吧。我啊,有一大哥,可他进京赶考,到现在都没回来呢。所以家中也就没个兄弟。”
易张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听风铃儿这么一说,羞愧地抿了抿嘴巴,“风姑娘,别说笑了,我这样的人,你怎么会怎么会”
“那你也不是没记仇么”风铃儿哈哈大笑地反问了一句,“而且现在还慷慨地用你的小马驹送我这么远,我呢,最看中像你这种仗义的朋友”随后,又说笑,“而且,你做我大哥,也有好处的哦。我相公楚晨汐,医术高明。若你家里人生了病,没准儿还可以免费诊治。”
那易张一听这个,双眼豁然大亮,“真的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风铃儿摸着下巴说,“相信我,这件事儿,绝对绝对不说谎。”
“好”易张将马车靠边停下,然后将风铃儿唤下去。
从路道中,折了两根树桠子,递给风铃儿一根。
“风姑娘,那我们今日便在这里义结金兰”
风铃儿立马入乡随俗地接过树桠子,学着对方跪在地上,朝着老天拜了三次。
“风妹”易张拍了拍风铃儿的胳膊。
风铃儿也回拍易张的胳膊,“易兄”
两人结拜后,便又赶车回田水村。
担心义兄回家,会摸黑,所以到了田水村头,她便让对方把自己放下了,“易兄,我家就快到了,你赶紧回去吧,天儿都快黑了”
“好嘞”易张言简意赅地应和着。
易张驾车离开的时候,风铃儿在村头看了好几眼,确定对方安然离开了,才转身回家。
走过田头,爬小路,辗转许久,才来到了娘家外的大道上。
二姐风韵正割着猪草回来,瞅见风铃儿,她连忙招手。
“二姐,等我一起。”
跑到二姐风韵的跟前,她指了指天色,“怎么样,今天我回来得早吧”
“是挺早的,比平日早多了。”二姐风韵打听,“那今日为什么这么早”
“因为我同一个有马车的人义结金兰了呗”风铃儿风趣幽默地回以一句,“这也是我为什么能够及时回来的真正原因。”过后,又问二姐风韵,家里的情况。
对方告诉她,妹夫楚晨汐找了村民,让他们帮忙在田里建造书院,平时让家里人帮忙看着点儿,又说书院这两天建了大半,很是不错。
过后,又向风铃儿打听,“哦,对了,铃儿,我发现妹夫最近都会县城镇上到处跑,你说他到底是去哪儿了”
“还能去哪儿,要不是晨汐四周给人看病,怎么能够得到诊金,又怎么能够请村民建造书院。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只有他赚得了银钱,才可以做想做的事儿。”风铃儿从二姐风韵的手上接过了背篓,坦诚地分析,“再说,二姐,你也知道。我们家里办书院,让村民的孩子报名进来,也是要收费的。尽管收得少,但总是收费的吧。那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儿,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必须得有钱。可钱从哪里来,当然是我们的双手创造出来的呀。”
二姐风韵听后,瞪着依侨,心里那叫个奇怪,“铃儿,我说一句话,你倒玉米渣似的倒出这么多大道理来,谁教的”
风铃儿乐道,“二姐,这事儿还用教啊。家里没钱吃饭的日子,那么多,我怎么可能不会明白。再说了,我现在做这些事儿,也就是为了让家里过得舒坦罢了。”
“那倒也是”
二人一起回家,祖母王氏,母亲云氏和大娘于氏都在忙。
风父坐在一边,正在洗衣服。
姐妹俩看到,不由地奔过去,将木盆端走,二姐风韵更是将衣服抢夺过来,准备她去洗。
风铃儿要洗,被二姐风韵拒绝了,“没事儿,铃儿,这事儿让二姐去做,你刚回来,就陪父亲聊聊天。”
“那好吧,你洗衣服的时候小心一点儿”二姐风韵从厨房里拿了捣衣杵,然后就抱着木盆,到小河滩里去了。
风铃儿也将手中的背篓往院子里一放,然后大概地在案板上切了,将猪草放入大锅里煮着。
生了火,放锅里,便着急地出来,“父亲,你今天怎么想着洗衣服啊”
“这不你祖母他们正忙着给孩子们授业么,父亲呢,也不能天天给孩子们讲那些男人大道理,也得留给他们一点儿美好的回忆吧”风父说着,握着木棒站了起来。
风铃儿眼疾手快地搬了把长板凳,给对方放在股下,“父亲,慢慢坐”
“嗯,好。”风父坐下后,两手支着木棒,转眸,盯着女儿,“最近一直没有回来,在忙什么呢”
“县城那酒楼里有事儿,我呢离不开。所以最近就没回来。晨汐一天想着让我轻松,不那么累,所以也常常逼迫着自己四处看病。赚来的银钱还给铃儿买了这么一双绣花鞋。”她提起裙子,晃着脚丫子,给风父看,“父亲,看,鞋子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是挺好看的。”风父望了一眼院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