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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
阮红妆将脑袋埋在徐川胸膛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自从我恢复前世的记忆后，我就知道你的身份和修仙界的事情了。”
听到这句话，徐川立刻将阮红妆扶起。
他盯着她那微红的眼眶，惊讶道：“你想起我们前世的记忆了？”
“一点点。”
阮红妆微笑着说道。
“不过那已经够了，知道你的身份，我就能理解为什么你总是一个人偷偷离开，并且动不动就消失那么久时间，你一直过得很辛苦吧。”
说到这儿，阮红妆就有些心疼的摸着徐川的脸庞。
徐川心中感动至极。
他一直以为阮红妆已经不属于孙上柔的一部分，但或许曾经是一体的关系，她还是继承了孙上柔的某些记忆，那些记忆，都是他和小妖女的点点滴滴啊。
不过他又突然反应过来。
哪怕阮红妆已经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孙上柔了，自己当着她的面露出这种表情，是不是不太合适？
正当他心里纠结的时候，阮红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妩媚的白了徐川一眼，轻笑道：
“你在想什么呢，虽然严格意义上我已经不是孙上柔了，但那些记忆在我脑海里，我就感觉是我和你发生的那些点滴和故事，印象十分深刻呢。”
“那你到底是孙上柔还是阮红妆？”
徐川有些懵逼了。
因为重生的关系，阮红妆和孙上柔彻底分离，可阮红妆又拥有孙上柔的记忆，真的好纠结啊。
这时候，阮红妆嘴角微微一扬，她伏在徐川耳边，柔声道：“看你怎么认为啦，你想我是小妖女，我就是小妖女，你想我是阮红妆，我就是阮红妆。”
听到这句话，徐川心里顿时被一阵暖流淌过，十分温暖。
他惊愕的发现，阮红妆的性格似乎在无形之中有了许多改变，以前的阮红妆知性优雅，见到他时会紧张的发呆，真是又萌又让人迷恋。
可上一世的孙上柔对他可没那么百依百顺。
孙上柔性格古怪，又喜欢调皮捣蛋，她和徐川的感情，正是一次次的嫌弃和互相扶持下积累出来的。
“对了徐川。”
突然，阮红妆俏脸上浮现出阵阵红润之色，看的徐川一阵口干舌燥。
“怎么了？”
“我突然想到，你似乎还没和小妖女发生关系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阮红妆俏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在其他人面前说出那方面的隐私话题呢。
“是啊，怎么了？”
徐川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神情期许的说道。
上一世的他，自诩正道修士，对男女之情一直很害羞，有时候小妖女明明想把身子给他，却被他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甚至还说出一定要在盛重迎娶小妖女之后，才肯和她同房，当时不知道被小妖女嫌弃了多少次，以至于直到二人分离时，他都没有完成心里深处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
而这一世的他在北海老怪的影响下，思维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阮红妆这时候提出这件事，徐川心里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所以他怔怔的看着阮红妆，等她亲口说出那句话。
这时，阮红妆微微一笑，美眸轻眨，笑道：“那小笨蛋，今晚敢不敢上我的床呢？”
听到“小笨蛋”这个久远的称呼时。
徐川鼻头一酸，眼圈顿时红了起来。
一个小妖女，一个小笨蛋。
时隔一世，他再度听到这声久违的呼唤。
他咧嘴一笑，俯首在阮红妆前额轻轻一吻，嗓音低沉道：“不用等晚上了，现在就敢上！”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徐川一个公主抱将阮红妆抱起，直接向楼上走去。
阮红妆娇笑不止，眸光无比动人的看着徐川，二人一路进了房间，徐川随手布置下一个阵法，跟着就和阮红妆一起倒在了床上。
“小妖女。”
他盯着怀里的佳人，嗓音温柔的唤道。
“小笨蛋。”
阮红妆眼眸同样明亮，她勇敢的和徐川对视着，眼底深处涌动着浓浓的爱意。
下一秒，徐川一低头，直接含住了她那柔嫩的双唇，紧跟着双手便不自觉的在阮红妆身上游走起来。
没过多久，一阵阵令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便响了起来。
徐川动作十分麻利的褪掉阮红妆身上的衣物，他挤进阮红妆的身体，眼神温柔道：
“红妆，谢谢你再次让我看到小妖女，但我不会那么自私，红妆就是红妆，是那个我爱的红妆，你永远不是某个人的替代品，而是我最爱的老婆！”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徐川腰身一用力，直接闯进一处温热的神秘之所。
阮红妆眸光迷离，嘴里发出一道道宛如莺啼般悦耳的哼唱，眼角却有两道泪痕滑落。
没错，之前她曾经胡思乱想过，那就是徐川到底是爱她，还是只是将她当做孙上柔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