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可怜。
赵蕊道:“夫人和梦期都挺看重她,至少不是什么坏人,你们要是能成,也算是一段佳话。”
钟淑娘听到这句话,脸微微热了热,虽说她自己在这里是这么想,可两人到底还是没有开诚布公地谈过这事,昨日她是说了,让自己离开严家,她可以养活她们母子,钟淑娘自认自己还是有挣钱的能力,当然不用她来养,只是听到她那么说,心里还是忍不住生出幸福感来。
但注意力突然被赵蕊话里的一个词给吸引去了注意力。
“梦期?”
“期期?”
她嘴里突然念叨着,原本上扬的嘴角突然就这么塌了下来。
她昏迷之中都还在念着的人,难道是秋大人?
赵蕊见她有些不对劲,问
() 道:“怎么了你,
神神叨叨的?”
钟淑娘顿时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
原本对于柳月如昏迷中念叨的那个人,她是十分计较的,只是鉴于对方昨日的讨好和得知她的情况之后,她可以尝试着忽略掉那个人的存在。
毕竟柳月如能和她多次欢好,如今又频频示好,那至少意味着,那个人或许已经过去了。
毕竟谁还没个过去呢。
然而一想到那个人居然就是她身边的秋大人,她顿时觉得心里难受得整个胃部都在抽痛。
她生怕自己继续留下来会让赵蕊看出什么,有些慌乱地站起身道:“我突然想起还有件急事需要处理,先回去了,改日再找你说话。”
说着不待赵蕊回话,转身匆匆地离去。
……
柳月如今日去海贸公署,主要是针对昨日发现的问题进行统一解答和培训,昨天晚上熬夜做了一套流程,往后就让下面的官吏们按照这套流程来执行即可。
等办完事,又是一天夜幕降临时。
劳碌两天身子不免疲惫,但想到昨晚淑娘送来的羊肉煲,心里就忍不住又生出一丝期盼来,她今天还会送东西来吗?
然而回到潇湘馆,门房和往时一样跟她打招呼,却没说有人来找,更没有东西捎带。
顿时心里一阵灰败。
她强打起精神对自己道:或许淑娘就在家等着自己。
于是换了身衣裳,打马去了严家。
严家人得知柳大人又再来,心中不悦,但也只能暗自腹诽,严老头草草接待过后就让人把她往钟淑娘的院子里领。
钟淑娘早上从赵蕊那儿回来,就枯坐房中没再出来,连阿满都被遣去了奶娘那儿。
院子里静悄悄的,柳月如问道:“你们夫人今日可曾出门?”
走在前头领路的丫鬟老实回答:“上晌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后就一直待屋里没出来过。”
柳月如不禁有些奇怪,又隐隐觉得不安。
一个下午没出门,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到了钟淑娘卧房门口,柳月如就冲着小丫鬟道:“你下去吧,我自己进去。”
小丫鬟应声退下。
柳月如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这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动静。
再敲二次,依然没有回应,于是便伸手去推,门吱呀一声就推开了。
屋里黑漆漆的,也没点灯,廊下的灯笼透了一点光进来,柳月如这才依稀看到那女人就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淑娘——”柳月如轻声唤着,朝床边走去。
对方依旧没有给她回应。
柳月如摩挲着走到了床边,坐在她身边,伸手去握她的手,凉凉的,只有呼吸还带着一点热气。
“怎么了?”她心疼道。
将对方的手捂在手心,哈了哈气,给她暖暖。
再顺势将她拥入怀中,试图用自己身上的体温将她这副冷
冰冰的身子给焐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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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如压低声音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给你出气去。”
话音刚落,怀中就传来啜泣声。
柳月如心中一慌,咬牙道:“是谁,你跟我说,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胳膊上却被用力地拧了一下,钟淑娘的声音这才响起:“除了你能欺负我,还能有谁。”
柳月如一听,赶忙将她搂紧道:“我怎么欺负你了,你说,我抽我自己。”
“你告诉我,你那天晚上叫的期期,是不是秋大人?”
柳月如瞬间愣了一下。
钟淑娘感受到她的反应,直接挣扎着不让她抱。
可柳月如怎么可能放过她。
对方问起这个问题,说明她在意,在意自己,她已经在正视这段感情了,柳月如心里无疑是开心的,虽然还带着点点的不安。
“淑娘,你听我解释。”
钟淑娘的挣扎果然小了一小,抵着她的肩膀,等待她解释。
柳月如自然不会把上一世的事情给说出来,如今她对秋梦期已然没有那方面的执念,因此也不存在心虚,只是还是得想办法解释给这个女人听,那就只能编,但又不能太离谱,毕竟真诚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