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一片空白的景象。
可怜这小寡妇什么时候遇上过这种手段,她从来就没有被一张唇舌这样怜爱过,抓着身下的被子,呜咽着就这么喷了出来。
柳月如有些错愕。
她是听过会有这样的现象,但却是第一次体验,但一想到对方这样的反应是自己给予的,也忍不住心中一阵刺激和满足。
钟淑娘觉得丢脸丢大发了,长这么大还没这样过,为什么面对一个这样的小姑娘会这样,她是会魔法吗,还是自己真的旷了太久了。
她扯着一旁的被子盖住脸,企图当一只鸵鸟。
可柳月如却不放过她,爬上来扯开她蒙在脸上的被子,一把吻住了她的唇。
钟淑娘是抗拒的,是她的味道没错,
可她也不愿意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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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柳月如终于放过她,嘶哑的声音问道:“多久没有了?”
钟淑娘此时还有些害羞,声音细若蚊蚋,“三年多了……”
“怪不得这么饥渴。”
钟淑娘恼她说这样的话,伸手就要去拧她,却被柳月如一把捉住她的手,随即指尖就被对方含住。
没想到小姑娘会含住她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闪了一下,欲收回自己的手。
却听柳月如轻笑道:“有什么好躲的,你身上有哪个地方是我吃不得的?”
钟淑娘呼吸一滞,她不知道外面的女孩都是玩得这么花的吗?似乎比大忙人老友说的还要花,赵蕊可没说有这么刺激的啊。
想到眼前的小姑娘说不定也是跟别人这么玩过,不然怎么这么会,心里不由地升起一阵不舒服。
但随即一想,自己不但嫁了人,还生了孩子,有什么资格说人家,于是就硬生生地把心里那股不舒服的念头给压了下去。
说好的要找只图乐子不图感情的呢,怎么自己一回合下来倒是先改变主意了。
柳月如扯过床头的手帕,递给钟淑娘道:“帮我擦脸。”
钟淑娘知道要擦什么,耳朵烫得厉害,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是自己的身体里的东西,也只得认命地接过来,轻轻一点一点地帮她擦了去。
但还是结结巴巴地问道:“你就不会这样吗?”
柳月如想了想:“我不知道。”
她都没和别人这么玩过,她哪里知道自己会不会喷。
钟淑娘以为她说的是没人这么对待过她,心中一痒,道:“我帮你弄。”
说着便轻轻地将她往旁边一推,自己则像她刚刚那样,伏了上去……
柳月如本来想拒绝,但是看着那张妖娆的脸,觉得试试也不错,于是便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
而经过事实证明,体验感果然非常好,但倒不至于和钟淑娘反应这么大。
钟淑娘感受着对方同样汪洋一片,心下满足了,大家都有反应,公平了。
她心满意足地躺下来,睡在柳月如的身边,舔了舔唇道:“睡吧。”
柳月如听到这话,微微抬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睡?这才哪儿到哪儿,不才开胃菜吗?”
这回轮到钟淑娘错愕了,今日这样,是她二十五年来获得的极致的快乐了,她已经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
柳月如问道:“……你以前就这样?没有……没有到过吗?”
钟淑娘知道她在说什么,身子微微僵住,一时间有些难堪,嫁人这么久,没有获得过快乐,说出去会让人笑话的吧。
柳月如见她没有回答,似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心里三份怜悯七分得逞。
怜悯她长这么大孩子都有了,却没有真正获得极致的快乐过。
得逞的是,这
() 样一个如蜜桃一般淌着汁的女人,第一次快乐是从这里获得的,这种事,能不骄傲吗。
她依偎过去,勾住对方的手道:“我的兴头被你勾起来了,你今晚想睡觉,怕是没那么容易。”
钟淑娘尚未沉寂下去的身子因为她这话又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这当然不是她身子的极限,这只是她过去体验中最好的极限,她的火苗一直在燃着,只是她以为能够被给予的就只有这么多了,不好再索求,免得被嘲笑。
如今听到柳月如如此提醒,还有被她勾住的指尖,通向心脏的脉络,开始一路酥酥麻麻起来。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来,滴滴答答的,掩盖来夜的静谧。
可对方的呼吸在耳边却如此清晰,又如此粗重,带着一点点的急促。
钟淑娘转过头去,暗黄的烛光远远照过来,她看到身边这小姑娘眼中毫不遮掩的欲/望,她身子就这么被点燃起来,于是不再矜持,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雨点在屋顶跳着舞,汇聚城一掉水线,滴滴答答地滴下来,弄得到处都是湿淋淋的。
钟淑娘仰着脖子,压抑着喉咙中破碎的声音。
终于被弄得狠了,她半眯着眼睛微微抬起上半身,来寻她的唇。
柳月如见状,迟疑一下,最后凑了过去,迎上对方丰润唇瓣。
做这种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