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对手,我们这同时也是为以后备战做准备,当然不可轻敌,但也不要把我们跟他们放在同一水准上,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我们的对手在京都方向!”
众人瞬间气势高涨,齐齐应声。
倒是一旁的戴燕面露不悦,嘟囔道:“怎么你们都有任务了,我没有?”
秋梦期道:“你是护卫,你不跟着我你还想单独出去?我干什么你就得跟着干什么,我的任务就是你的任务!”
苏韵看着她爽打茄子一般的表情,道:“辛宰还没正式发兵进攻,这不过是战前准备,一旦打起来,你想偷懒可没那么容易。”
戴燕年轻有冲劲,实战几场积累经验,假以时日,也是不容小觑。
戴燕听到苏韵这话,随即又旋开了笑脸道:“偷懒是不可能的,这个时
候不建功立业更待何时。”
秋梦期瞥了她一眼,
轻飘飘道:“啧,
你为的谁建功立业呀?”
苏韵见这两人开始贫嘴,赶忙提高声音叫了一声散会。
众人纷纷散去,戴燕瞪了秋梦期一眼道:“你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跟我贫,都不知道夫人是看上了你哪一点?”
秋梦期已经不止一次想过要和戴燕勾肩搭背,碍于自己这个身份,每次伸出去的爪子最终又悄咪咪地收了回来。
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同一战线的好姬友,她感觉自己有好多话能和对方分享,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只得笑嘻嘻道:“怎么,你这是成事了,学会过河拆桥了?”
戴燕听到她这么一说,扭扭捏捏道:“成什么事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张嫣从衙门回到小院,未进家门就听到妹妹和祖父正在说话。
经过一个下午的休息,张老整个人的状态也转好起来,他常年身在内陆,鲜少看到如此流动广阔的水流,在河边走了一圈回来,倒变得神采奕奕。
见到大孙女归家,笑道:“忙完啦?”
张嫣点了点头。
张冉见二人要谈公事的模样,不感兴趣,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听说冉儿也在打理自己的铺子,能成吗?”
张嫣笑道:“左右不花什么钱,让她折腾去,如今她都十七了,也管不了多少时日了。”
张老叹了口气道:“我现在老了,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想要什么,冉儿的事我也不敢轻易做主了,万一到头来跟你一样,这不一连毁了我两个孙女。”
张嫣道:“当年和成王府联姻,是皇帝赐婚,祖父怎又把错揽到你自个儿身上去了。”
“虽说是赐婚,可在这之前皇帝确实是有问过我意见,我当时觉得吧,一个成王世子或许还是能配得上我天资聪颖才华横溢的大孙女,便允了,却没承想那王府却成了锁住金丝雀的牢笼。”
“人算不如天算,这样的事谁又能预料得到,不过冉儿的事,我倒是有几分主意。”
“哦?是谁家的儿郎?”
“苏家的。”
“苏学林的儿子?”张老想了想,并没有什么印象。
“是苏学林弟弟苏学义的儿子,叫做苏长平,和冉儿一样,均是十七岁。”
“这两孩子见过面?”
“早在京城就见过,这次她离家出走到了封乐,遇到安王,差点被欺负了去,好在被秋大人的人给救了,之后又遇上那苏家儿郎,一直缠着人家。”
“那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的惹得冉儿这般神魂颠倒?”
“一个老实稳重的孩子,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品性不坏,是个能干大事的人。”
张老沉吟了一下,又问道:“人家可是有意,还是咱们冉儿剃头挑子一头热?”
“前两日去苏大爷家吃寿宴,他夫人就找我说了这事,想让我
打听打听您的心思,您若是愿意,他们便遣媒人来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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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嫣见这事情差不多敲定,这才转了话题道:“祖父这次来,目的不在归田养老吧。”
张老笑了:“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能做什么,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咯。”
“话虽这么说,可若是没有前辈们带着,后辈们还得继续摸着石头过河不是?”
张老道:“看着吧,看看这次和辛宰的较量中,他若是能打得漂亮,再另说。”
张嫣却摇了摇头:“祖父,咱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张老看着她。
张嫣道:“倘若以前不知道,浑浑噩噩地过便算了,但如今知道父亲是怎么没的,我就再也忍不下这口气,就算是被骂乱臣贼子,我也在所不惜。”
张老的独子,张嫣的父亲张瑛,曾经的镇国大将军,战死沙场,死后荣耀加身,受人敬仰。
张嫣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父亲为了保卫这个国家战死沙场,就因为这一点,她至少也不能如此旗帜鲜明地站出来,然而前不久祖父告诉她,张瑛之死,实则是死在司马家皇室夺嫡的战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