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再有能耐,也未必能破得了这个案子,到时候柳鄂还不是得死!
如此想着,心里又是一阵冷笑,也不再计较秋梦期的态度,微微躬身,拱手道:“是,下官这就去办。”
“慢着,推理断案,除了要看人证物证,还要勘查现场,这一步骤最为重要,我派我们县内最擅长审案的女官陪你走一趟。”
孟元洲一听,心一跳。
两只耳朵竖了起来,眼睛死死盯着门口,期待着苏韵身影的出现。
却不想秋梦期抬手冲着一旁的衙役道:“去请张嫣小姐和王主事过来。”
孟元洲原本紧绷的身子肉眼可见的耷拉下来,秋梦期暗哼一声,这厮心里真是想得美,居然还痴心妄想跟韵韵一起去查案,真是不要脸。
张嫣和
() 王二很快就被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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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县出了一起杀人命案,目前怀疑凶手是封乐登村的柳鄂,然此人身份特殊,不能离开配所,本官已经派人将他缉拿关押在大牢,为了弄清楚案情,你跟孟县令到案发现场进行勘察,收集证据,务必查明真相,倘若证实确实是柳鄂所为,也好处置结案,给死者一个交代。”
张嫣应声领命。
“王主事,你带上几l个人,陪同张嫣小姐前去勘查现场,协助具体事务,保护张小姐的安全。”
“属下遵命。”王二身形如松,抱拳领命。
“别耽误时间,家属等不及,死者也等不及。”
开海时间在六月初六,柳鄂的案子拖着,寻宝一事也等不及,王二当然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
“去吧。”秋梦期摆了摆手,起身又往后堂去。
……
苏韵看着刚出去一会儿又进来的秋梦期,道:“这么快就把人打发走了?”
秋梦期将刚刚的事给说了一遍,苏韵听着,点了点头,“你安排得很妥当,我们每个人不可能事事都会,最高效的办法就是安排专业的人去做专业的事,我们只需要掌控全局,找到专业做事的人,给他们以足够好的条件,又能把握住他们想得到的东西,他们自然就会拼命去做好事情。”
秋梦期被夸奖,心里高兴,但又忍不住道:“也不知道柳鄂那厮是不是真的杀了人,倘若真的犯事,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如果当初没打算参与抢宝,秋梦期才不会在乎那么多,该抓抓,该审审,但是现在既然他们已经为这件事情做了准备,要是地图真没了,可就真的太遗憾了。
她们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说辛宰和六皇子等那些孤注一掷的人。
苏韵道:“谁也说不准,就算我们主观上觉得他不会做这种事情,但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他就一直存在嫌疑。”
秋梦期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叹了口气,“今天六月初二,不算今天在内,离开海就只剩两天了,也不知道张嫣他们能不能在两天之内破了这个案子。”
“六月初六开海,并不代表着只有六月初六那天才能出海寻宝,只要后面不禁海,随时哪一天都行,笨蛋。”苏韵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
秋梦期这才意识到这一点,笑嘻嘻道:“我是一时候魔怔了,往后得跟你多贴贴才行,这样才能变聪明。”
苏韵嗔了她一眼,道:“虽然说不局限在六月初六这天,但这些人等了这么久,就盼着这一天,定也是迫不及待了,倘若我们衙门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审清楚柳鄂的案子,那些人怕是要强行插手了。”
苏韵说的没错,就在柳鄂被关入封乐大牢的这一刻,辛宰的人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张元武气急败坏道:“怎么又是秋植,这死娘娘腔怎的就这么阴魂不散,哪儿都有他!”
辛宰摇了摇头,“问题不在秋植身上,你没听清楚吗,是秋植从孟元洲手里把人给带走,
() 倘若不是他,柳鄂这个时候已经死在封平县的大牢里了,验尸结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畏罪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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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宰也颇为懊恼道:“秋植这人油盐不进,从我手上讹了不少钱不说,当初我那般拉拢,居然还敢如此傲慢的姿态,每次见面,话里话外指责均我当年弃禾家不顾一事,倘若这次事成之后,此人必定留不得!”
辛宰这话深得张元武的心,立即把胸口拍得砰砰响,道:“主公,这事不用您动手,交给我就好。”
想起石千户那事,后来两次入狱,又被王二那般对待,新仇旧恨加起来,张元武恨不得现在就将秋梦期千刀万剐。
辛宰倒不在意这些细节,道:“以秋植的为人,不会包庇柳鄂,不出意外的话此人应该也是在意宝藏之事,不然不会在第一时间安排人把柳鄂截胡回去,此时说不定也在暗中偷偷做了准备,最近让弟兄们警惕一点,可别千防万防却独独对这个兔崽子不设防,临了宝藏被人截胡了,到时候我们就跟这个孟元洲一样,无处哭去。”
“是,主公,我们已经派着弟兄日日夜夜盯着封乐县衙门,一有消息就传回来。”
辛宰自我安慰道:“柳鄂之事不止我们在担心,六皇子那边的人怕是这几l个晚上也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