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妹妹被人掳走那一幕,怒到不行,就直接上前拦了人。
看着刘二虎急匆匆又出去了,秋梦期转头就去找苏韵,把这事说给她听。
说完有些心虚地看着苏韵道:“我这样会不会过于冲动了,你先前说过了,让我收敛一些……”
苏韵笑了笑,道:“有时候我常常在想,我们会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难道只是因为我们两人之间的那些遗憾和误会,上天垂怜再给予这样一个机会,让我们解除这些误会再走到一起吗,但随着后来发生着各种各样的事,我想,也许除了那些,还有更多能让我们完整的东西,包括抱负,包括怜悯和拯救,这些都是我们的一部分,只有这些遗憾不再是遗憾,我们在拥有彼此的同时,才算是真正完成使命,不负于来到这个世界。”
秋梦期看着她,眼睛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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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再难的路,我们一起走也会变成坦途,一味委曲求全顾全大局是一种活法,直面挑战虽然艰苦也同样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跟着心走就是了。”
“你真好。”秋梦期喃喃道,将她搂入怀中。
……
而这事没过几天,循行使者还没走,封乐城却不知从哪里兴起一股流言。
流言说,封乐县县令的未婚妻早已不是清白之身,早在去年还是遣犯的时候在流放路上被差役玷污,后来又被台山卫所的张百户捉去,惨遭士兵□□,一时间传到整个大街小巷,百姓议论纷纷。
秋梦期原是不知道这事,装病一天后,次日陪同安王等人出去,在路上一个茶馆听到有人在大肆谈论这个事情,安王和一众随同的官吏都听在耳中,所有人看着秋梦期的眼神都带着暧昧和同情。
秋梦期心里都要气炸,自己捧在心尖的女人,居然被这群下三滥如此编排,她不容许任何人这样诋毁自己的心上人。
她性子冲,直接就上前揪住那个正在大放厥词的人道:“光天化日之下捏造谎言诋毁他人清白,还当我不存在?来人,带走。”
周边的人一看到是县太爷来了,吓得呼啦啦跪了一地,纷纷求饶,那人更是大呼冤枉。
秋梦期骂道:“你喊什么冤枉,莫非刚刚那话不是你说的?”
那人忙争辩:“现在城里都在议论这个事,草民也是道听途说而来,并非小人故意中伤,大人可不能只管我一人问罪啊,您要找也得去找源头,不关草民的事啊。”
“你是道听途说,那你告诉我,你听的是谁说的,找出上一个告诉你的人,我就放你走!”
男人一听,大哭道:“大人,每个人都在说啊,您随便找一个都是这么说,您何苦只揪草民一人。”
原本跟在后边看热闹的安王等人也挤进来劝道:“秋县令,如今百姓都在议论这个事情,你就算要抓也抓不完,如果真的是流言,你也不必在意,等过段时间就过去了。”
秋梦期看着这老男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差点就要开口骂娘,“王爷或许觉得是下官意气用事,是在维护自己的未婚妻,但她不只是下官的未婚妻,她研究出能产出数倍盐量的方法,帮助才行创建水车和各种先进的生产工具,她不仅是封乐百姓的大功臣,更是整个大焱国的功臣,那么多百姓受她恩惠,那么多人因她不用鬻儿卖女,可这些百姓,却在没有任何实质证据的情况下传扬这些流言,这是对一个有功劳有奉献的人的侮辱,就算不是我的妻子,我也定要彻查到底,这件事情,下官不查个水落石出誓不为人,如今处理公务要紧,请恕下官不能奉陪。”
说着冲着身后一群差役道,“将这群人通通抓起来,本官要仔细审问,凡知道流言传播源头者上报到本官这里,重重有赏!”
这话一说,整个场面立即安静了下来。
() 茶楼里的人,
听了秋梦期的一番话,
回想一年来他们日子的变化,除了眼前这位年轻县令的英明领导,还有苏姑娘在背后的默默支持,可他们却将这样的流言当成茶余饭后肆意谈论,顿时羞愧不已。
再听到秋梦期命令将所有人都带回去,才发现事情好像真的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县太爷这次像是要来真的了,一时间瑟瑟发抖,后悔不该逞一时的口舌之乐,如今怕是要迎来牢狱之灾了。
安王被她一顿抢白,十分不快,冷下脸来摔着袖子回了马车上。
一旁的孟元洲见状,立即出声呵斥道:“秋县令莫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竟敢这样对王爷说话!”
秋梦期此时看着他尤为不顺眼,道:“孟副使是觉得本县应该任由百姓向一个有功劳的无辜女子泼脏水而无动于衷,对不起,孟大人,你能做到,但我做不到,孟副使大可拿这件事情去问我的罪,将我抓起来革我的职好了,但只要没人把我的帽子摘了,我还是封乐的县令一天,这件事我就势必要管到底,天塌下来都不能阻止我!”
“你——”
“不好意思,下官还有要事要忙,恕不奉陪。”
说着命衙役将那些人带回衙门,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