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份天翼集团最新的调查报告,在八十年代末连续将手里的天翼电脑和天翼游戏卖出去之后,天翼集团在美帝已经没有上市主体。
按照当初华尔街与天翼集团达成的协议,美帝允许天翼集团投资美帝的证券市场,可以控股无关guó jiā ān quán的上市企业,并投资创新企业等。
所以天翼集团在其后的几年,以多个投资公司的名义不断加大在nasdaq的投资,除此之外还成立了几个天使基金和创投基金投资硅谷的中小企业。
所以当1993年卡普曼看到天翼集团的投资时,不由得感慨起来,华国人竟然在这么多家受到热捧的科技公司拥有持股,其中最惹人眼的就是微软,甲骨文和英特尔公司的大量持股。
华国人对于甲骨文的参股发生在甲骨文暴跌80%以上,华尔街纷纷撤退的1991年,而两年之后,华国人的投资至少翻了十倍。
而华国人对英特尔公司的持股,贯穿了整个八十年代,非常坚定的不断买入,现在当初买入的持股价值也至少翻了十多倍。
而最新、并受到极度追捧的网路设备公司思科、北电和太阳微电子等,华国人竟然也有大量持股;另外还有一些企业并不是非常显眼,但都在高速增长中。
甚至于华国人卖掉天翼电脑,转而投资的小公司戴尔,现在的市值竟然也赶上并超过了天翼电脑。
卡普曼又看了一眼现在不死不活,发展十分缓慢的天翼电脑,陷入极度的懊恼之中。
单纯计算八十年代到现在天翼电脑的收益,很显然这是一笔非常赚钱的生意,但是与华国人在美帝惹眼的投资收穫比起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卡普曼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咖啡已经凉了,卡普曼恼火的吐了出来,然后连声喊来了秘书,狠狠的责骂了一顿,这才挥挥手赶走了她。
虽然心情不好,但是卡普曼同样明白,人家有本事赚钱,那是人家的眼光准,他光嫉妒是没有用的。
但是卡普曼就是觉得心里很不爽,他觉得华国人还是太赚钱了,华国人这么吃独食不好,最起码也要利益共用。
当初与华国人签署的协议,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不过是一张随时可以撕毁的废纸而已,但是卡普曼心里明白,他没办法撕毁这张废纸。
天翼集团当初将旗下两个上市公司的控股权卖给了美帝和倭国企业,就引起了轩然大波,硅谷很显然更认同搞高科技的天翼集团,而排斥华尔街。
事实也是如此,天翼电脑的发展不如预期,虽然跟他们的一些骚操作有关,但是和华尔街和硅谷的糟糕关係也很有关係。
而现在天翼集团在美帝的高科技投资更多的是风险投资,股权投资,并不参与企业的管理,要是这样华尔街都不放过,那岂不是自绝于天下的有钱人。
美帝新一轮加息周期就要开始了,这个时候欢迎投资者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把华国人赶走,这样不遵守游戏规则,麻烦将会很大很大。
更不要说,华投集团不仅仅是高科技投资,他们与华尔街还有其他不少合作,随着华国的越来越开放,这个时候与华投集团翻脸不符合华尔街的利益。
所以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想法设法督促华国人让天翼集团上市,就算不能整体上市,也要让天翼在美帝的投资公司上市,这样华尔街才可以分一杯羹。
但是卡普曼同样也明白,要想让华国人这么做他们必须进行利益交换,也许应该去一趟华国了。
听说孙搞了一个国家孵化基金,他应该不会拒绝一个纯粹的投资者吧,另外帮着引进一些技术设备,华尔街有钱有势,这是他们最大的优势。
卡普曼打了一个扳指,秘书进来之后,他看都不看说道,“你準备一下相关手续,我要去一趟华国京师。”
得到卡普曼要来华国的消息时,孙祖杰正在参加电信改革的推进会。随着中枢的放权,孙祖杰现在拥有巨大的权力,某种意义上他现在差不多是华国工业系统最有话语权的高层之一,所以这样的会议他也可以掺一脚。
这一次会议由主管工业的华总主持,华总十分严厉的批评了邮电部固步自封,缺乏自我改革的勇气,要对华国目前电信发展严重落后负主要责任。
之所以华总这么恼火,主要原因就是邮电改革非常困难,此时电话的初装费高达数千,而行动电话更是高达两三万,善财难捨,想从邮电部门身上割肉太难了。
但这一次中枢下定了决心要推动改革,也是因为孙祖杰的说法太吓人了,美帝竟然到本世纪末就会完成数据通讯网的基础建设,而华国这边只是搞了一个实验网,差距太大了。
现在大家起步都差不多,华国没钱那是非战之过,绝不能因为体制和人为的原因影响到建设,所以华总这么严厉的批评就不奇怪了。
与最初的方案相比,这一次中枢的决心非常大,对电信进行了相当程度的削弱。中枢要求,电信总局必须在一年内实现管网分离,以后新电信总局只负责管理,不负责经营。
电信通讯业务的经营交给电信和联通两家公司,按照规划,电信旗下的固话业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