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柳玉宸的马车里保暖措施做的很好,沈紫安脱下冬衣时,仍旧被冻得打了一个寒颤,细白的肌肤上便泛起了一层细密的疹子。
沈紫安整个人紧张的如同一根满弦的弓,柳玉宸怕伤着她,不舍使出力气拉动已经绷紧的弦。
无奈之下,柳玉宸只能是一手捏着小铃铛,一手轻柔的抚摸着沈紫安的乌发,耐着性子安抚:“夫人,别怕!这个不疼的!来,放轻松些!”
沈紫安的小脸红的好似烧了起来,环着柳玉宸的手都在微微发颤,甚至连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些哭腔:“你能不能别说了!你这样,我更紧张了!快一点,好不好?!”
柳玉宸有些无奈:“夫人,你这样,咱家是放不进去的!”
沈紫安开始耍无赖:“我不管……我太紧张了……”
柳玉宸的眼里盛了一丝笑意,微微低头,在沈紫安耳边轻声耳语:“夫人,你再不放松,一会马车到了府邸,咱家就当着你姨娘的面放进去了。”
沈紫安:……
这死太监怎么能比自己还能耍无赖?
沈紫安只能是软了语气,软了身子,轻声的撒娇:“掌事大人,你要轻点!我真的很害怕!”
预想的疼痛没有来临,只有玉微凉的寒意,缓缓的流过沈紫安的身子。
柳玉宸的眼里毫无□□,只有满溢的占有欲,他毫不留恋的抽回自己的手,而后,从自己的袖口里掏出一条洁白的帕子,开始擦拭自己的右手:“夫人,衣服穿好,别着凉了!”
沈紫安听话的将落在腰间的外衣,拉到了自己的肩上,慢慢的系着衣服上的绑带。
沈紫安忍不住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肚子,除了某个地方有些异物感,她好像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也没有看到传说中的落,红。
她眨眨眼,不解的看着柳玉宸:“掌事大人,这就好了?”
柳玉宸垂眸把自己修长的食指细细的擦拭干净,随手,将帕子扔入马车上的炭盆里,才抬眸看向沈紫安:“不然,夫人,还希望咱家做什么呢?”
沈紫安小脸一红:“不是,就是,不是第一次都会……”
沈紫安说不下去了,这
话真的是太让人害羞了!
沈紫安索性低下头,专心的系着衣服上的绑带,可是,似乎连手里的绑带都不听话了起来,缠缠绕绕,竟是成了一个死结。
沈紫安的耳尖都红了起来:“这个绑带,到底是怎么回事?唔……气死我了!”
柳玉宸的唇边露出些许笑意:“夫人,放心!这只是咱家给夫人的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
柳玉宸伸出手从沈紫安的手里接过已经缠绕成结的绑带,修长的手指灵巧的拨动,绑带就听话的松了开。
柳玉宸抬手整理了一下沈紫安的衣服,捏着衣服两边的绑带,将沈紫安的外衣悉数穿好,“夫人的\第一次\咱家一定会不会如此草草的应付,一定会给夫人一个\难忘\的经历的!”
柳玉宸将“第一次”和“难忘”咬的意味深长,沈紫安羞的脚趾都蜷了起来,忍不住抬手捂住了柳玉宸的嘴唇,压低声音道:“掌事大人,拜托你了!别说了好不好?”
这死太监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还这么说得这么大声的?!
沈紫安偷偷瞟了一眼马车前方的帘子,她只要想到若风就在那里驾车,她就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快要飞出去了!
柳玉宸嗤笑一声,将沈紫安按在自己嘴唇上的手拿了下来:“夫人,咱家有没有和你说过,若风的武艺还是不错的。”
沈紫安懵了:“掌事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柳玉宸挑眉:“咱家的意思是,若风若是想听,他便都听得到。”
沈紫安一怔,整张脸烧的好似冒烟了一般,她有点委屈,声音里都带上了点哭腔:“既然若风都听得到,掌事大人,为什么还一定、一定要在马车上……为什么不能等咱们回家……再来嘛!”真的是丢死人了!
“家?!”
柳玉宸将这个字含在嘴里,嚼了嚼,又垂眸问了句:“夫人,是和咱家说一起回家吗?!”
沈紫安眨眨眼,答得小心翼翼:“掌事大人,是我说错了什么吗?那个……你别……生气……”
柳玉宸忽然勾唇笑了起来,琥珀色的眼里满是流光溢彩,配上额间的红色朱砂痣,美得惊心动魄。
沈紫安看愣了:“掌事大人,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
来真的好美!”简直和妖孽一样!
柳玉宸的笑容转瞬即逝,转眼间,又是那副冷漠如冰的模样:“夫人放心,没有咱家的命令,若风不敢偷听。”
马车轻微摇晃了一下,便稳稳的停了下来,车外传来若风的声音:“掌事大人,柳宅到了,您和夫人,可以下来了。”
沈紫安瞬间清醒,她低头看了看掐在自己腰肢上的手,抬眸朝柳玉宸露出一个笑脸,小声的打着商量:“掌事大人,能不能让我下来自己走?不然……真的挺尴尬的!”
柳玉宸很爽快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夫人,请便。”
沈紫安松了一口气,小心的从柳玉宸的身上下来,转身,提起衣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