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上演十八禁戏码。
会议室的门窗都紧闭,两个人进不去,坐在走廊上休息了一会儿,缓了会儿神,开始大眼瞪小眼。
“你有没有看到一只晴天娃娃?”林道之伸出两根食指对赵新月比划,姿态幼稚中透着可爱,“长这个形状。”
赵新月连那是什么都没有概念,摇头,小姑娘有些茫然地掏着外套的口袋,再是裤子的口袋:“一直揣着的,忽然就摸不到了,可能是我刚才跑来跑去的时候,掉在半路上了。”
她失魂落魄又难过了几秒钟,站起来:“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找找看。”
赵新月立刻将她抓住。
“你怎么这么麻烦?”赵新月的好脾气有到头的时候,她抬头望远处的红外监控,她们已尽量避开可以发现的摄像头正面,但愿不会被监控室的保安盯上。
“坐着吧,我去给你找。”赵新月始终不能跟病人较劲,她跟赵媛星相处那么多年,早摸出了经验,有些事,是绝对要顺着她们的。
她安顿好胡闹的小孩,往外走,深深吸着气。
像是回到赵媛星时常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的那段日子,冲赵新月的敲门声歇斯底里大喊:“走开,不要再管我!”赵新月起初愤怒地拍门,很想报警,到最后发现,除了在心内祈祷她别出事,默默等她的情绪过去,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赵新月本来以为自己是害怕姐姐,现在她明白,她是畏惧脆弱的生命。
赵新月顺原路折返,小心地观察四面八方的动静,凭模糊的印象拐过工字走廊,在转角,一个修长的投影落在眼前的地毯上,她浑身一滞。
赵新月下意识脱口而出:“拓……”她马上噤声,生硬地改了口:“白先生。”
在这里看到她,白拓明好像都不意外,不过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显得她大惊小怪。
赵新月定了定神,发现他手里还提着样东西,白色棉布扎成,形状简陋,用碳素墨水画出了微笑的眼睛和嘴巴,硬要说,可以勉强算作个“娃娃”,应该就是林道之让她找的那个。
这娃娃与白拓明的风格实属不搭,被他优雅的手指拿着,看起来滑稽,衬托男人的气质更清贵了。
“对不起,这个能给我吗?”赵新月只能硬着头皮索要。
比想象中轻易,白拓明抬手递出,是他惯有的慷慨干脆。
她接过来说了声“谢谢”,拿住了便转身要走,却在这时被他叫住:“赵新月。”
赵新月几步停下,白拓明在原地站着,岿然不动,清癯的面庞落了层阴影,愈显俊美,但也愈显冷漠。
“就这样么?”他问。
赵新月一时被问懵,没明白他的意图。这种时候,她痛恨起了自己的心跳,渺茫地希望它可以稍微安静一点。
“你觉得现在这么做很有意思?”白拓明人冷冷的,口吻严厉,是曾经教训她的样子。
赵新月险些产生错觉,他们其实没有分手,还在一起。
她看着他走近,身高差形成压制,让她不由仰起了脸,看着他对自己居高临下。
“你想玩什么把戏?”
“我……我没有。”赵新月愣生生地道,辩解显得那么苍白,仿佛正中对方所想。她攥紧了手里的娃娃,往后退了退,但他紧跟着就朝自己走了更近一步。
白拓明微扬了下巴,哂道:“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以为你自己还能……”
他说到一半停住,低头看了看按在胸口上的手,更准确来说,赵新月是直接“拍”了上来。
“你误会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些意思。”她表情凝重,眼神看起来还没完全摒除胆怯,手中却用了些力量,坚定地把男人推出社交距离之外。
“请你不要再这样对我说话。”赵新月非常客气,也非常的不客气,呼吸略略有急促,“我感到很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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