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鲤挡住了他:“别磕了,我请他来看看,他不一定有办法……总得试试吧。你叫什么名字?”
“郑鼎。”
“好,郑鼎,等我回来。”
棠鲤出门去了。
郑鼎就守在他娘的身边,紧紧地盯着她,每过一会儿,就要去探探她的鼻息。
那邋遢的男人也不哭了,就在门口呆呆地坐着,盯着床上的人。
牛车太慢了,棠鲤不会骑马,于是去集市上雇了一辆马车,往李家村去。
不到一个时辰,她就到了李家村,停在药囊厂的门口。
棠鲤找到了苏大夫,简单说了一下事情,苏大夫匆匆收拾了自己的医药箱,就跟着棠鲤上了马车。
马车往回赶。
马车声‘咯吱咯吱’的,如人急切的心情一般。
在郑鼎的望眼欲穿之下,棠鲤带着大夫来了。
这几个时辰对郑鼎来说特别难熬,他生怕大夫还没到,他娘就坚持不住了。
见大夫来,郑鼎松了一口气,赶紧让开了位置。
苏大夫来到床前,先把了脉,脉象微弱,掀开眼皮看了看,瞳孔扩散,心下已经有了判断。
“病人的情况很紧急,我要赶紧给病人施针。”苏大夫道。
苏大夫打开了自己的医药箱,从里面取出一套银针,一字摆开。
他拿着银针,很熟练地在病人的脑部施针,棠鲤则帮着打下手。
郑鼎暗暗祈祷着,那邋遢男人则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
施针结束,苏大夫将针收了起来。
“大夫,我娘怎么样了?”郑鼎急切地问道。
“病人身体太虚,劳累过度,症状在脑,我已施针缓解,接下来就看病人能不能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