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更奇怪了。
总觉得老公又开始像个男巫,爱理内心狠狠地挣扎了一下。好奇心和猫,还有男巫那扇不能打开的门,到底哪个更重要?
摆好枕头侧躺在床上,太宰治对老婆招招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爱理快过来,故事要开始了。”
唉,还是老公的诱惑更大一点。
爱理乖乖地爬过去,立刻被老公搂住亲了一口。
“宝宝好乖!”太宰治遗憾了下老婆衣服穿的太严,又庆幸了下看不到诱惑,那他就能正经地讲完整个故事。
“我想想从哪里开始讲呢?大概是有个人因为太聪明,所以很早就看透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搂着老婆,太宰治尽量公正地评价:“愚蠢又自作聪明、贪婪又不知悔改,每一个人都在不停展示着他们的愚昧,通过这些将整个世界都拉入黑暗,却又妄图在他们制造的黑暗中寻找光明。”
亲亲老婆,他很有启发性地问:“是不是超蠢?”
她老公说的“有个人”绝对是他自己了,难道他就是这么看其他人的?
十分担忧他的心理状态,也担心她自己是超蠢中的一个,爱理严肃地点点头附和:“对的,超蠢。”
看到老婆就觉得心情特别好,太宰治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继续讲和念他身份证一样的,“有个人”的故事。
“这个世界真的很无趣,全都是氧化后腐朽的气味,让人无法呼吸,只想从这个被氧化的世界中清醒过来。”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但讲述的内容就特别压抑,不过下一秒,他的声音中就带上了笑意。
“然后有一天,他发现在一片黑暗的世界中,突然飞过来了一只洁白的,在发着光的小鸟。”
笑着捏捏老婆的小脸,太宰治很有男巫气质地问:“爱理猜一下,他发现了这只傻乎乎的小鸟,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个“傻乎乎的小鸟”说的绝对就是她了,爱理脸都皱了起来,一边觉得老公觉得她不一样,好高兴!
一边又觉得,老公怎么认为她是傻乎乎的,超过分!
揪着他衬衫上的纽扣,爱理纠结地瞎猜:“不知道,抓起来?”
“那可不行,这么快就暴露目的,会把小鸟吓跑的。”
就跟在讲课一样,太宰治充满了趣味性地教她:“这种时候,最好的方法是引诱她自己过来,在不惊动她的前提下,让她自己走进笼子。”
这个内容就不太对劲,爱理更加纠结地看着老公。
好温柔、好帅!这么帅的老公,似乎都用不到奇怪的方法,就会有大把人追?他是不是对自己的定位不太准确,所以才这么没信心?
“爱理觉得我说的不对?”
为了让老婆不再患得患失,太宰治充分描述了一下:“小鸟还是很聪明的,如果知道走过去就会被关起来,那是不是会被吓到转身就跑?”
爱理尽量代入了一下,如果结婚前就知道老公是个毕生梦想就是囚禁她的变态,那她还会这么死心塌地的结婚吗?
好像不会哦,她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接受的,还把囚禁当成情趣跟老公玩。
这么想想,她老公真的好聪明?
她很犹豫地点了点头:“好、好像是?”
真的太可爱了,哪怕知道自己被骗,爱理也没有哭着要跟他离婚,实在是太可爱了。
这次没忍住亲的时间更久了点,太宰治才继续讲故事。
“不过那个人也没有坏到底,知道这只傻乎乎的小鸟是走错路飞过来的,所以一边引诱她,一边希望她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听到这种分手限定词汇,爱理立刻“腾”地坐起来,又惊又怒地看着老公。
好想锤他一顿,但大敞着胸口,锁骨和胸肌都看得好清楚,最下面的扣子也没有好好系着,连腹肌都露出来的老公实在是太有诱惑力,她真的不忍心凶他。
气到想打人又不舍得打老公,爱理只能把自己气哭了。
太宰治连忙坐起来,边亲边哄她:“爱理别哭呀,这个故事才说到一半,后面还有好多呢。”
抓着老婆的手打了自己几下,他笑着问:“这样是不是心情好多了?”
被老公的操作震住了,爱理呆滞地看了他一会儿,才不太确定地点点头。
“我、我不气了,你别打自己!”她紧张地揉了揉老公的脸:“疼不疼呀?”
“不疼,”太宰治很有逻辑地安慰她:“如果太用力,我怕爱理的手会疼。”
加了解释之后,这个操作就更秀了,而且充满了人间迷惑的意味。
担心老公又想到其他方法让她“心情好”,爱理连忙催他:“我还没听完呢,你快讲呀!”
“好的,”太宰治超听话地答应,板起脸很严肃地问:“爱理知道,为了让那只傻乎乎的小鸟回到自己的世界去,那个人有多努力吗?”
叹了口气,他很感慨地自问自答:“从最开始忍不住引诱她的时候,那个人就在努力告诉她这边是笼子,只要进来了就跑不掉,这边的世界也是一片黑暗,他是一个非常差劲的人,跟引诱她时表现得完全不一样。”
爱理很聪明地分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