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大的学生们开学了。
这是一个看似与黑手党毫无关联,但实际上跟港|黑的员工们息息相关的重大事件。
跟其他组织,尤其是港|黑的敌人们,也有着非常大的关系。
这是爱理开学的第一天。看着屏幕上的定位,太宰治忧郁地想,这么久没有动,爱理一定在上课。
又过了一会儿,不仅没有接到电话,连短信都没有一个,他更加忧郁。
好想跟着爱理去上学,更想把她关起来,不允许她出门。心里翻滚着各种可能惹怒她的方案,太宰治已经忧郁到抑郁了。
这才是爱理上学的第一天,他不能失去控制,直接去学校把她抓回来。
那样爱理一定会生气,气完之后还是会去上学,他就又会做出除了惹怒她之外,没有任何用处的行为。
痛苦地发了一会儿呆,太宰治打开柜子,随手抽出一个文件夹。
在这个柜子里存放的资料,全都是港|黑的敌对组织,因为他消极怠工,只是打压下去而没有彻底消灭的敌人。
实在是没有事干,想做的事又不敢做,更不敢去自杀一下,因为那样爱理会伤心,如果严重一点,说不定他还会被离婚。
忧郁的港口黑手党首领,因为不能跟着老婆,也不敢把她囚禁起来,只能随机挑选一个敌人,做出周密的计划,让大家一起来体验一下他的痛苦。
因为首领沉迷于谈恋爱和婚姻,如同蛰伏的猛兽般的港口黑手党,再次张开了它冰冷锋利的獠牙。
而这一切的起因,源于东大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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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了一个星期,爱理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一切都看似没有变化,但是她真的觉得不对劲,很多地方都有些奇怪。
首先是气氛。
这是一种非常微妙的东西,很难用语言去描述,具体的参照物几乎没有,也没有任何标准,全靠个人感觉。
她现在就是感觉不对劲,感觉气氛产生了很大变化,但是仔细观察似乎又没变,总之就是很奇怪。
其次是周围的人。
虽然她老公是个黑手党老大,但其实她每天也见不到几个黑手党。
最常见的就是芥川银,不过这一个星期以来,她见到黑手党的次数多了特别多,每个人都好像很忙碌的样子,给她的感觉也特别紧张,仿佛心理压力奇大。
最后,也是最主要的,就是她老公不对劲。
太宰治忙了很多,而且他多了一间办公室!以前他们都是一直在一起的,卧室跟办公室连着,太宰治也从来没有抛下她去工作过。
可是这个星期有好几次,他们还在聊天的时候就有人来找他。
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她老公的眼神就特别不对劲,格外吓人,她都差点被吓到了。
太宰治的解释是,他们到了东京的临时总部,所以要处理的问题就多了很多,但是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再次感觉老公像个男巫,爱理犹豫地想,要不要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么犹豫着,她在放学的时候,就看到了两个很眼熟的侦探。
戴着贝雷帽,披着暗红色小斗篷,江户川乱步朝气满满地对她挥手:“这边!名侦探有重要的事找你!”
是跟她老公差不多聪明的江户川乱步,还有教学失败的国木田先生。
见到认识人还挺高兴,爱理刚往过走了两步,就被突然出现的中岛敦拦住了。
“那边危险,请不要过去。”他目光冰冷,十分警惕地望着那两个人,一点都不像见到了同阵营的小伙伴。
虽然搞不清状况,但爱理特听话地停住了。
“怎、怎么啦?”她结结巴巴地问:“有、有什么问题吗?”
她老公说过,武装侦探社也是个异能者组织,成员武力值都特别高。难道他们还是看黑手党不顺眼,打算绑架她做人质?
不要啊!大家之前关系那么好,太宰治唯一的朋友还在侦探社呢,别针对黑手党呀!
鼓了鼓脸颊,江户川乱步不太高兴地嘟囔:“用这样吗?名侦探看上去像是那么暴力的人吗?行吧,那我就直说了。”
他圈起手放在嘴边,大声喊道:“名侦探是来告状的,太宰爱理,你老公欺负人!”
一瞬间,爱理僵住了,当场社会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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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前,武装侦探社
感受到横滨暗流涌动的危机,武装侦探社全员开会,讨论他们该如何应对港口黑手党,在沉寂了半年之后的可怕袭击。
“虽然我们签订了和平条约,但前提是港口黑手党不使用暴虐手段,残杀所有挡在它前面的人。”福泽谕吉非常严肃地双手环胸:“现在,他们又恢复了以往的作风,暴力地清扫所有阻拦他们的每一个人或组织。”
幻灯片上放映着地图,国木田独步接着讲解:“港口黑手党原来就掌控了神奈川、千叶和东京都,现在他们将目光放到了茨城县,相信接下来就是琦玉和枥木。很快,他们就会彻底掌握关东地区。”
推了推眼镜,他语气有些艰涩:“他们现在已经是关东霸主了,现在大概是要将这个地位做得更加稳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