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对流云的称呼也是随着特定的环境而变化的,在私下里一般都是用先生称呼的,这样也显得对他的尊敬。
反而在当着人的面的时候反而会用明礼相称,这样也能够让别人觉着苏诚与朱由校的关系不一般。
朱由校能把这个东西融会贯通了,那便就说明他这个皇帝已经是越发的合格了。
朱由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苏诚闭嘴,苏诚自然也是得听的。
朱由校给了苏诚这么大的面子,苏诚总不能不给人家朱由校面子吧?因此也只能是乖乖的闭嘴了。
朱由校虽然再喊着苏诚闭嘴了,那些个老臣自然也就不能再在这个事情之上多说什么了,这个事情本来是苏诚的过错,虽然在这个事情之上苏诚说的这些倒是还有那么几分的道理。
那些个老顽固们提出反驳的意见无非就是那个原因,被苏诚言辞给批评了那么一番之后,倒是也再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了,只是道:“臣坚持,皇上,祖宗之法不是轻易能改变的,祖宗礼法一旦改变,那影响的就将是我大明朝的气运啊!”
朱由校让苏诚闭嘴,苏诚也不想再在这个事情之上多说什么,现在大明朝的气运眼看着就开始衰败下去了,还谈什么影响与不影响的,没用。
苏诚不说话,倒是也看出苏诚此举让大明朝受益的先进之士开始反驳了,“不破不立,或许因为这个的破坏,大明朝便能够恢复往日的藏身,甚至超越过成祖时候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现在的整个朝堂之上还是支持苏诚这个计划的比较多,因而即便是苏诚被朱由校呵斥了一句不说话之后,也有人与那些老顽固争执的面红耳赤的。
其实但凡是明眼人早就已经看出朱由校的态度了,朱由校应该是一早就已经听过苏诚的这几个计划了,若是没仔细考量的话,那不是得在苏诚说出这几个意见的时候好生的询问一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那种知道野心不知道也行的态度了。
不过,若是那些个老顽固们真的就看出朱由校的这个态度还能这样的据理力争,那也算是忠臣了。
文臣们你若是因为建言皇帝而死那绝地是一种光荣了。
苏诚自然而然也能对这样的人给予一些礼遇的,当然苏诚反驳他们的那些话着实是有些不太好听。
这些人锻炼的就是口才,一个个的那是巧的很,一般人还真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因而在争论了很半天之后终究还是没有什么结果。
在最后的时候,还是朱由校拍板道:“既然在这个事情之上,各位都有着自己的意见,谁也不能把谁说服了,那不如就这样吧,先把苏先生的这个建议实行一下,苏先生所提及的这个事情在历朝历代都并没有存在过,我们这也是在摸着石头过河,不如直接就把苏先生的这个建议先实行一下,现如今我朝有了新式火器,在短时间之内并无敢入侵我大明疆域之人,正好能实行一下苏先生的这个建议。”
朱由校拍板之后,下面的那些个朝臣总是要悄声的讨论一下吧,自然朱由校也会给他这个考虑的机会的。
其实,给了这些朝臣们商量的机会,也能够避免了他们在私下里议论这些东西搞得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皇上,此言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总得有个期限吧?总不能把浪费上四年时间吧,这四年的时间老车倒是能等,但大明等不起啊,万一按照苏先生的这个办法没像苏先生所言的那般可该如何是好啊?”
那胡子已经花白的老臣所讲的这句话着实是有那么几分的道理的,的确是应该有个期限的,大明等不起,一旦大明没有能力保护他所拥有的先进火器之后,再加上军备也不完善的话,到那时候很快大明就会被人任意的践踏了。
苏诚来这里执行任务就是为了保证大明重新昌盛的,在苏诚走后,大明连以往都不如的话,那可还算是苏诚的任务没有完成。
在苏诚的认知里,要么这个任务不做,要做就要做到完美。
朱由校也只是简单的听了苏诚讲了一下这个事情,若是让他抢了苏诚的的风头告知他有多长时间,他还真就办不到的,只能把询问的眼神又问向了苏诚。
还不容易这个事情才算是缓和了一些,苏诚自然是不会在这个事情推脱的,不过苏诚也只是简单的讲了一下这个时间点,至于最后谁要按照这个时间点完成的,那还就得依靠他了。
现在好不容易让他选择这个时间点,苏诚自然是要把这个时间点选择的宽阔一点儿的,这样的执行在日收的操作的时候也能简单一点儿。
“四年之内吧!”苏诚这个时间放的着实是有些宽了,他的这个数字说完之后,群臣立即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苏诚只能笑了笑,化解了群臣对他所提及的这个数字的不满,继续道:“这个时间是长了些,请各位听在下讲完。
训练兵丁,让大明第一批招收的这些兵丁有作战能力的确是不需要四年的时间,四年足可以开始招募下一批的兵丁了,因为正如皇上刚才所讲的那样,我们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最难的一个地方便就是要把第一批招募来的兵丁训练的有了战斗力,不仅要让他们有战斗力,还要使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