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的那个办法也是有些效果的,以前的时候,路过东昌的行人哪个不是匆匆而过。
这也是必须要从东厂过的。
若是绕远路能到地方,他们宁愿多走几步也绝对不会路过东厂大门的。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东厂可是堪比瘟神一般的存在。
即便是朝中一些整治一些的大臣们也不愿意与东厂以及锦衣卫牵扯上半毛钱的关系的。
今日因为苏诚的这个举动,不仅有人敢在东厂的门前停下来了,而且人数也是越来越多了。
在围观的人差不多达到了熙熙攘攘的时候,魏朝才站出来道:“各位老少爷们,这位是苏诚,苏大人,他奉皇上之命彻查东厂,各位若是有谁曾被东厂欺压过却无从申冤的,今日苏大人在此便替你们洗刷冤屈,还你们一个公道!”
魏朝这话一出,下面的百姓虽有了议论之声,只是离有人来述说冤屈还早着呢。
苏诚也不着急。
也总得给这些百姓一个权衡利弊的时间才行。
魏朝在朝中也混迹可这么长的时间。
这种情况,他当然也是预料之中的。
只听他继续说道:“皇恩晃荡,皇上感念百姓疾苦才给了你们这个机会,尔等若是把握不住这个能为自己申冤的机会的话,那你们的冤屈将永远都不可能再上达天听了,苏大人公务繁忙,只能给你们一日时间!”
告诉这些人时间为好。
要不然这些人即便市真的有委屈也贵等着第一个认出头的。
他们这些人能等,苏诚他可是等不起。
在下面的百姓还在味该不该陈述自己的冤屈思考的时候,一顶轿子停在了人群的后面。
轿子停稳以后,从里面出来的人正是魏忠贤。
魏忠贤这个时候来,原本准备述说冤屈的人,有很多都会打了退堂鼓的。
苏诚心中把魏忠贤不合时宜的出现骂了千万遍,但是对于迎面而来的魏忠贤却也不能显得太过分了。
魏忠贤走过来的时候,根本不用人清道什么的,在他过来的时候,围观着的百姓纷纷避让躲闪。
在魏忠贤看来,这些百姓们或许是怕他了。
在百姓们的心中,魏忠贤等人就是瘟神。
魏忠贤坚信苏诚绝对不会讨到什么好处的。
所以在见到俗称的时候也不是那种愤恨,反倒是眉开眼笑的很。
好像对苏诚此举不仅是支持,更是包容了!
所有一切的结果都在苏诚的意料当中。
对于魏忠贤的这个态度,苏诚自始自终脸上都挂着笑容没有任何的变化。
看到魏忠贤的这副嘴脸,苏诚只是笑呵呵的道:“魏厂公,咱们都是替皇上办事儿的,今日在下也只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来彻查东厂一事,请魏厂公行个方便,同时也希望魏厂公能够与在下一起做个见证。”
魏忠贤即便是不情愿那又如何,只要是苏诚他搬出了朱由校他魏忠贤即便是想要拒绝那都没有任何的可能了。
“好!”魏忠贤答应的痛快!
苏诚则直接吩咐陆三给魏忠贤搬了椅子!
你总不能让人家魏忠贤也站着吧!
现在苏诚他还没有抓住魏忠贤的把柄,那自然就不会拿魏忠贤怎么样。
该让人家坐,自然也得让人家坐的。
魏忠贤在与苏诚对战完,很快便把注意力落在了魏朝的头上。
魏忠贤现在与魏朝的敌对关系自然是非常明显的。
“苏大人,魏朝是什么为人,咱家可是清楚的很,若是有朝一日你在他手上吃了暗亏,可别怪咱家没提醒过你,毕竟咱家一直都是想把你当做后生晚辈栽培的!”
“多谢魏厂公提点,在下会注意的。”
苏诚还能怎么说,他们两人的那点儿事情已经是众所周知了,苏诚他完全没有必要把这个事情当众再讲一遍。
那样的话可是把两人都给得罪了!
很快便有兵丁给魏忠贤搬来了椅子。
苏诚与魏忠贤并排坐在桌子前,在苏诚的身后站着的便是魏朝和陆三,以及他带来的那些个亲兵卫队。
而在苏诚的左手便还放置着一张桌子,桌子前坐着的是一个负责记录的兵丁。
苏诚的这个钦差任务是他自己请示来的,调查的任何结果,都应该给人家朱由校一个交代的。
因而文书记录是必然的。
魏忠贤往那儿一座,魏朝便又道:“现如今魏厂公也到了,你们若是有任何的冤屈都可放心将来,魏厂公也会为你做主的!”
魏朝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面肯定是非常痛的。
但是为了他能够在日后一下报仇,让魏忠贤永远没有翻身之地,今日的事情他必须忍让。
这个道理也不用苏诚说,他也都明白!
等了大概有那么一炷香的时间,有个打扮的很妖艳的老-鸨子往前一站道:“你们不告,老娘来告!今天幸好有青天大老爷做主,过了这个村儿可没这个店了!”
“你来告状?你如何冤屈?”
无论是魏朝还是魏忠贤在这个老-鸨子站出来的时候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