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按我给你的那图纸好好干吧。”
“那这几日我们木匠铺所赚的银子,先生你是否要拿走?”
“不用了,先放着吧,一月之后再算!”
现在虽然盈利了,但是这些钱对于朱由校来讲微不足道。
“先生,这钱你要不先拿着吧,小的大多时间都是在后院忙活,担心放置在柜台之中会被人给偷走,便只能随身携带,银子越来越多,小的带着干活之时实在是不便的很!”
“那行吧。”
苏诚倒是没有想到元锐面临这个困境,笑了笑道:“你把银子交给我吧,若是没大事情的话,每五日我来取一次,如何?”
“行,先生这是三百零八两银子,请您过目!”
苏诚并没有直接信任了元锐,反而是拿起账本仔细核对了一番。
若是在这个时候你不看账本,看起来好像是信任元锐,但是元锐是很有可能在下次的账目之上出问题的。
这也是人之长情。
“好,不错。”苏诚笑着道了一句,把零头八两给了元锐道:“这八两银子你便带着兄弟喝喝酒,犒劳一下兄弟们!”
元锐对于苏诚的大方当然是感激不尽的,已经快要感激涕零了,这还多番道谢之后才算是放过苏诚。
苏诚从木匠铺出来之后便准备直接回悦发客栈了。
没想到从木匠铺走出来还没有多远的距离,就直接被一个麻袋套在了头上。
苏诚暗自咒骂了一声,正准备反抗抓着自己胳膊的人的时候,没成想也仅仅是几秒钟的距离便被人一棍子打在头上不省人事了。
苏诚已经执行过两次的任务了,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憋屈过呢。
他是受过伤,也因为种种原因受过仗责,但那都是光明正大能放在明面之上的,还从来没有这么憋屈的吃下这么大的一个暗亏呢!
等苏诚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了一处陌生的地方了。
他头上的麻袋已经被摘下来了,不过不仅手上捆着绳子,就连脚上也有了绳子。
别看苏诚这般的狼狈不堪,那他若是想走的话,完全是可以直接进空间的。
但他并没有。
他倒是要看看是谁做这么下三滥的事情,即便是真的想要对他动手的话,那也得是正大光明吧,这样一个麻袋一个闷棍的,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的。
苏诚自从来了大明王朝之后,别看接触过那么多人,也别看自己把朝廷之上的好几大人脉都接触过了,但得罪的人也有,而且也没有真正的把一脉人马收到手中。
无论说绑架他的人是东林党人还是魏忠贤,那都是有人相信的。
不过苏诚倒是觉着是他们二人的可能性并不太大。
苏诚自认为他现在对他们还是有些用处的,现在他们绑架自己对他们也没有半点儿的好处!
那也就只剩下天道教还有那个顾秉谦了!
毕竟苏诚是曾经破坏过他们好事的。
不过,若是把天道教和顾秉谦相比较的话,还是天道教的可能性比较大!
像顾秉谦这样的官场之人,最懂得趋利避害。
在不知道苏诚要不要抓住这个把柄对他动手的情况之下,是绝对不会做这么糊涂的事情的。
更何况,苏诚在这个事情之上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绑架他对这个事情根本起不到任何的效果。
若是他想摆脱这个事情与他的关系,那绑架苏诚也无济于事啊!
苏诚刚刚醒来便把这几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想清楚了。
绑架他的人一定是天道教。
他们自己觉得自己是替天行道,其实真实情况恐怕不尽然。
苏诚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便云谈风轻的喊道:“天道教的仁兄,既然请在下来做客了,那这样的待客之道实在是说不过去吧!”
苏诚话音刚落下没多久之后,便有一壮汉走进来,解开苏诚脚上的绳子,给他戴上了头套直接把他给带了出去!
苏诚就知道既然把他抓到这里来了,不管是所为什么事,那都得与他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
若真是奉行着替天行道的教义,当街把他给杀了岂不是更能扬他天道教的名声吗?
在那壮汉进来之后完成所有的动作的时候,苏诚依然是那种桀骜不驯的态度,没说任何一句话,也没有好奇的打听任何事情!
那壮汉对苏诚的态度虽然特别的不友好,但是苏诚至始至终就像是来做客一般,言谈风情的很。
苏诚的这一系列动作或许会让天道教的那些人不解,但是却也只有苏诚知道,这一些云谈风轻都与他自身的能力有关。
正因为他有退路,所以才能如此的云谈风轻。
即便是天道教之人真的要杀他,他也能够在第一时间躲到空间之中。
其实早在苏诚被打晕之时,流云那里就接到消息了。
他觉着苏诚没有任何危险,而且还觉着苏诚所受的这个罪会让他有不同的境遇,因此并没有出现解救他。
自从苏诚被绑架之后,流云便一直都躲在空间当中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他早就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