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苏诚与流云还真的是有些饿了。
虽说在空间当中的时间相对来说是静止的,但是饿也还是能够感受到的。
苏诚他们在里面睡了将近十几个小时了,肚子也早就已经是饿得咕咕的直叫了。
司马伦府上的生活已经算是很奢侈的了,那想必做出来的饭菜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虽说苏诚的手艺已经是越发的炉火纯青了,但是偶尔吃一下别的口味的也算是不错的。
即便是一个师父教授出来的,那做出来的饭菜也会有些不同的。
无论是做菜时的环境,还是做菜人的心情都是会影响菜品的。
真正能为称为大家的人是要把每道菜都注入灵魂的。
“先生,尝尝吧!”等菜上的差不多之后,司马伦便道。
毕竟他是东道主,是要客气一些的。
“好真是得尝尝了,不瞒赵王,在下还略微懂一些庖厨之术,也能坐上一两个菜的。”
苏诚边说便已经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
司马伦府上的生活已经算是奢侈了,自然而然的在吃上面也就绝对不含糊。
做菜之人与苏诚的手艺比起来也是可以争上一番的。
“不错,不愧是王府,府中庖厨的手艺绝对是属上乘了!”
苏诚知道司马伦请他吃饭必然是有重要事情要做的,所以也就没有在饭菜的问题上多做寒暄。
两人你推我敬的互敬了几杯酒之后才开始聊起了正事儿。
“先生,你觉着本王面对这种困顿的局面该当何办?”司马伦问道。
司马伦的性子比较急,能这么问苏诚也是已经下了很大的功夫了。
“王爷,至于如何做还是应该你自己拿主意的,无论在下建议王爷你用何种方式,你都会怀疑在下图谋不轨,王爷你也是聪明人,用何种办法恐怕你已经心中有数了吧。”
其实按照现有的局面还是很容易猜出司马伦心中所想的。
若是司马伦要按照原有的历史轨迹发展也就不需要费进心思来找苏诚来了,直接与孙秀协商了后面发生的事情也就行了。
而且在这顿饭局之中,还没有孙秀入局,那就说明司马伦接下来要与苏诚说的一些事情是不想让孙秀知晓的。
“此言差矣,本王心中是有数,但是也需要先生的意见来确定一下的!先生一切都但说无妨,无论对错本王事后绝对不在深究!”
其实,苏诚也早就想与司马伦具体讲一下他的意见了,既然现在已经有了一个绝佳的机会,那势必是不会放过的了。
“好吧!看在王爷诚意相邀的份儿上,那在下便就实话实讲了,依在下之见,对于赵王你目前来说最好的选择便就是要站在太子一边尽力帮扶太子逃脱牢笼!”
苏诚防止司马伦日后查出他与司马遹已经认识所产生的变故,便直言不讳的承认了他与司马遹已经认识了的事实!
“其实不瞒赵王你,在下在来洛阳求见与你的时候已经在许昌的金墉城中见到了太子。”
苏诚一讲到这里的时候,司马伦便开始紧张起来,就差抓着苏诚的衣领开始质问了。
“赵王不必着急,且听在下慢慢讲来!在下当初的时候只是去许昌落脚的,意外去了那所谓的金墉城外,本打算用在下仅会的庖厨之术赚些盘缠继续赶路的。
后来,听那些兵丁所讲里面关押着大人物,买通那里的兵丁见到了太子,经过一番的交谈,在下到觉着太子日后也许会是个好皇帝的,若真是如此,那于国于民都是有益的,首先于国于民都有益,在下才打算进入官场干一番大事业。
经过一番打听,才贸然来拜访了赵王你!”
苏诚半真半假的把自己已经见过司马遹的事情与司马伦讲了一些。
司马伦本来是要把苏诚引做心腹的,可听说了他已经见过司马遹的事情之后,这样的心思也杜绝了不少。
“赵王,你心中所想在下还是知道一些,你现在之所以举棋不定,无非就是担心你即便是帮助太子摆脱困境,但是因为你曾与贾氏一党走得较近,日后也会被当做余党处置了的。”
司马伦也没有讲话,他在等着苏诚继续往下讲去。
“其实,赵王,这个问题你还真的就不必太过的担心的,你若是真的替太子摆脱困境,那你便是元老之臣,太子还是要仪仗于你的,可赵王现在若是静观其变,等着贾后除掉太子,那接下来他要对付的便是司马家了,可若是等贾后除掉太子,赵王你再除掉贾氏一族,恐怕天下的诸王会群起而攻之了,毕竟,当今皇上根本就没有治国的才能,不管是谁控制了他,那天下的大权便也就在他手中了,这么大的一块蛋糕,肯定是人人都想要的!”
苏诚的这么一番话对司马伦也是有些触动的,不过离他下决心还真的是很远的。
本来帝王之家的人就已经少有亲情与大义了,但是再加上司马家的人也不像北宋赵家那般的团结,因此,用亲情以及司马家的天下来说服司马伦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想要使得司马伦能出手,唯一的可能也就是许给他最大的利益而已。
“先生所讲的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