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虎那话一出不仅咆哮了公堂,而且还间接的承认了苏诚所说的那一番话的真实性。
“苏诚,且听本府问来,你又是如何得知杨虎父子有图谋平顺酒馆的心思的?”
“大人,这就要从草民听到的另一件事情说起了,程掌柜曾中年得一子,名为程雄,后在其十岁之时掏鸟蛋时遇难,昨晚草民从杨家父子的谈话之中得知,此事乃人为,而人为之人便是杨虎的老爹杨远。”
“竟有此事?”薛奎也是拍案而起,“立即拘传杨远到堂。”
薛奎也的确就与曹傅所说的那般,为人刚毅笃正,在衙役拘传杨远的这段时间当中也不允许苏诚与程满粮起身,就连他自己也是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连眼神都不给下面任何人一个。
虽然在这期间,曹傅也曾经三番五次的与薛奎说让苏诚他们先起来,可薛奎就是不为所动。
对此苏诚也是很无奈的,也很欢喜的,只有像薛奎这样的人才能公正廉明的处理可这个事情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苏诚只感觉自己的腿部麻木,仿佛已经没有了知觉,被派出去拘传杨远的那两个衙役才赶了回来。
“大人,杨远没能带到,属下几人先去其家中没能找到人,后又打听到他常去的酒馆与青楼,并没能找到人。”
这不用想都能知道,杨远这是知道他所做的事情败露逃跑了呗!
“师爷,你马上发通缉,全城通缉杨远。”薛奎立即便下了命令。
“再者,告知城门守将严查出城人员,决不能把杨远放出汴梁。”
“把杨虎押入大牢严加看管,另,苏诚程满粮你二人先回去等候消息。”
杨远的消失更能说明苏诚所做之证的真实性了。
程满粮自从知道杨远不知所踪之后,心情瞬间低落到了谷底。
或许在从苏诚的口中知道自己的儿子是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暗害的事情之时还抱有一种侥幸心态。
但是现在杨远无辜失踪,彻底打破了程满粮的幻想。
程满粮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儿子,不想再失去自己的兄弟了。
这种想法其实也是人之长情。
苏诚等人从开封府出来之后,曹傅便嚷着非要拜苏诚为师。
“师父,徒儿帮了你如此大一忙,你就收下徒儿吧,日后若是师父你再有需要徒儿帮忙的事情,徒儿也定当义不容辞。”
“曹公子,你怎么非要拜小可为师,你府中有能交你武艺之人数不胜数,你可别忘了,小可可是你家护院家丁的手下败将。”
“师父,你就莫要谦虚了,他们以多欺少,手中还有武器,师父若是与他们一对一的打斗不见得就会输。”
曹傅倒是把苏诚恭维的够高的,只不过苏层性格使然,根本就做不成任何人的师父。
他自己都不喜欢受任何约束,如何能够约束好徒弟呢。
“师父,你就收下我吧,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去干什么。”
苏诚最后也实在是拗不过曹傅了,也只能是收下了他。
苏诚一松口,曹傅面立马跪倒在地上磕了一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师父,日后有需要徒儿的地方尽管吩咐。”曹傅稚嫩的语气之中透露着一种大气。
现在苏诚才明白当初贺丙南所说的那番话了,一旦穿越即便是你什么事情不做,你也已经是改变历史了。
就像现在,曹傅的拜师。
在曹傅跪下拜师的那一刻,曹傅的命运恐怕已经是改变了,他不再是历史上那个有名的恶少。
或许在传说中的八仙之一还会少上一人,曹国舅。
“既然你称呼我一声师父,那我便称你一声傅儿吧,虽说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从明天起我便把我会的功夫都教授于你,至于你学得如何,那就看你自己的领悟能力了。”
杨虎差点下毒的事情已经传遍大街小巷了,今日来吃饭的食客们全都有些心有余悸。
他们是喜欢苏诚所做的东西,但是那也得实在安全的情况之下吧。
若是没命吃下一顿了,他们也宁愿不吃。
所以一时之间,好不容易火红起来的平顺酒馆立马便又陷入了绝境当中。
在中午之时,苏诚紧赶慢赶的,依旧做了三道菜,每道一百盘,还有一大锅香喷喷的米饭。
可是,却没有一个客人。
“诚子,这是怎么回事?”程满粮问道。
他们夫妇已经把平顺酒馆的事情全权交给了苏诚,那再出了问题的时候当然是要找他的。
再说,现在的程满粮夫妇也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酒馆之上了。
“不清楚,我让曹傅派人去打听一下。”
苏诚立马体会到了收曹傅为徒的好处,这个事情还真得是生面孔去打探。
若是苏诚这样的熟面孔去打探,谁还会与他说真话。
食顷之间,曹傅派出去打探的人便已经回来了。
“公子,苏先生,程掌柜,据小的打探出的消息所知,食客们之所以不敢光顾酒馆是因为...他们担心饭菜之中有毒...还有,据可靠消息所知,这消息是有人故意放出去的,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