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地吃了药,还执着她的手不放,痴痴地望着。
袁咏意心头有些懊恼,“我是来送药的,你既然吃药了,那我就走了。”
话是这样说,人却坐在床边不动,热浪袭上来,尤其在他的注视之下,特别的不自然。
齐王说:“我病了,才没去找你,你生气了吗?”
“你爱来不来,谁生气?”袁咏意别头出去,言语之间,却是带着嗔怒的。
“那我明天还去找你。”齐王说。
袁咏意道:“别来,你病了就好好养着。”
“我怕你生气。”齐王的气息在耳边悄然温起,撩得她心猿意马,许是几天不见,心里头竟觉得特别地想和她黏在一起。
他温言脉脉,声音沙哑低沉,她情不自禁的转头看着他,却见他脸色红得厉害,心头微惊,“你这烧怎么还厉害一些?”
她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滚烫得厉害。
齐王的唇凑过来,在她耳边呢呐,温热的口气喷在她的耳畔唇边,“你给我吃了什么药?为何吃得我浑身滚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