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靠!哥,你这也太虐了吧!”
陆小明同志看懂了自家营长的意思后,感觉营长太闷骚了。
闷骚的营长同志,明显是,把这狗尾巴戒指,从自己的一个手指换到另一个手指,是在模拟娶到他的小娇娇的时候,交换戒指的过程。
太心痛了,营长同志太虐了,搞得他本来没有娶媳妇的愿望,都有点开始期待了。
季时阳当然明白陆小明说的,‘太虐了’指的是什么,白了他一眼,继续将手里的狗尾巴草,换过去换过来地戴。
在夕阳暖暖的余晖中,又小心地取下狗尾巴草戒指,举起来看戒指毛绒绒的头,泛着暖光,咧开嘴开心地笑了,眼里透着山间泉水的澄澈感。
这个画面美得惊心动魄,一小山坡,一休憩军人,一轮夕阳,一个幸福的微笑,好一个铁血柔情。
陆小明同志这会儿,不知怎么的,胆儿特别肥,可能刚刚受到了刺激,一开口就说,
“哥,小嫂子家里人接受你了吗?”
“应该快了吧,这次休假回家探亲,你哥我应该就能搞定他们。”
“那还行,对了,小嫂子呢,小嫂子算算年龄,也不小了,这方面也开始懂了吧。”
陆小明同志听着自家营长,回答第一个问题,一点儿不为难,反而相当有自信,瞬间胆儿更肥了,想趁着这次机会。
代表八卦的兄弟们问问,继续说,丝毫没注意自家营长越来越黑的脸色。
“哥,你跟小嫂子表白过吗?应该表白过了,小嫂子应该很喜欢你吧,哥这么优秀的,这队里赶着追哥的文艺兵、医务兵都不少。”
被踩到尾巴的某人,很不开心,好了,我一不开心,大家都别想好过。
“一队集合”
季同志黑着脸,结束了,本应该还有点时间的休息。
“啪~啪~”
小明同志,两大巴掌地拍在自己额头上,拿来之后,可以明显看出红痕。对自己下手一点儿不留情。
他心里面想,完了,触到痛脚了,一会儿不好过了。
感觉到周围不断传来怨气,小明同志瞪了他们一眼,现在好意思说我了,刚刚我壮着胆子问的,一个二个都龟缩着,一声不出,就怕出了声音,没听到营长的八卦。
没良心的家伙些,被瞪的大兄弟们,讪讪地扭头,的确觉得自己这样的做派不对。
这一顿加训不得了,本来临近饭点,营长心中憋气,那大家都得陪着发泄。
这一次,有一年半没有回去了,当时以为还有一个月,回去刚好赶上农忙,可以帮忙。
可是上面下紧急训练任务,集训6个月。这一去就远了,算起来有一年半没看到暖暖了,暖暖这个年龄,正好忘性大。
暖暖呢,又特别聪明,每次提到一些话题,总能特别机智地转移。
所以季时阳同志到现在,一点多余的行为,都没做成功,不是不想做,每次想戳破那层纸,(那层纸也是他认为的,可能是块钢板)总会有各种情况打断。
这一年半的时间,怕暖丫头已经把我忘了。每次寄东西回去,暖丫头回信总是谢谢他,之后絮絮叨叨他家里人情况,最后一句,季大哥安!
关于暖暖自己的事,想法信里面什么也不透露,搞得自己每次都像,有了一个传信人,传季家信的人。
不是没有提过,让暖暖多说说自己的,这丫头贼精了,当着面,你说什么,都是好,可以。一幅什么都好说的样子。
转身绝对阴奉阳违,你问起她,她就问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问,
“季大哥,有说过吗?暖暖记性不好忘了。”
说完后,又是一幅很懊恼的样子,让季时阳每次都蛋疼,这丫头是什么软都不吃,硬呢,他又舍不得给她吃。
暖暖在他心中就是只滑不溜秋的小狐狸,抓不住的。但是没有办法,这辈子就栽在暖暖身上了,扶都扶不起来。
季时阳在对手下的兵加训的时候,把戴在手上的狗尾巴草戒,轻轻地收好,放在上衣的左胸包里。
第二天,季时阳去镇上,把狗尾巴草戒寄给了秦暖暖,当时负责的工作人员,十分吃惊,毕竟居然有人用邮差寄,这种不值钱的东西。
工作人员看了看他的军装,才没把,“同志,你傻了,说出口。”
只是很难以置信地问了三遍,
“同志,确定只寄这个?”
“确定吗?这不是随处可见的狗尾巴草吗?”
“你真的确定吗?”
季时阳开朗地笑了笑,
“是的,你没听错”
“可是这个寄过去,可能早就已经枯萎了。”
工作人员仍然十分不理解,希望再劝一句,能打消这个在他看来很蠢的行为。
季时阳仍然笑了笑,
“是的,你放心吧,我很确定。”
“那,行吧。”
工作人员是个上了年纪的大爷,看起来应该跟季时阳父母年龄差不多。
在那位大爷快装好的时候,季时阳考虑了一下,
“等一下,我写个便签吧,能给我一张吗?”
“可以呀!”说着就把白色便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