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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若音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咯咯”笑个不停。
直到她快要笑岔气时,总算是妥协道:“爷停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男人这才收回魔爪,安抚地揉着她的肩膀。
若音收住笑意,认真地道:“我觉得呢,帝王心思难猜,一步错,步步错,切不可大意。”
四爷:“”
“咱们满人从不明立太子,可皇阿玛却打破了这条规矩,早早立了太子,他不是个冲动的父亲,却还是冲动了。说明他很重视太子,太子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他可以为了太子,打破规矩。”
四爷:“”
“加之太子一直在皇阿玛身边养大的,听闻小的时候,太子染病,皇阿玛急得寝食难安。就拿我打个比方,要是弘毅和弘修惹我生气,我顶多在气头上气一下,过后就给忘一边了。”
语音刚落,就听四爷冷哼一声,道:“你就是妇人之仁,当真以为皇阿玛跟你似得。”
说是这么说,可那双深邃的墨瞳,到底闪过一抹精光,心里又斟酌了几分。
他对女人的回答,也是满意的。
她不像旁人,只会催他去争权夺利。
而是会权衡利弊,让他小心处事。
并且,她一点都没让他争储。
仿佛她对皇权,有着无欲无求的从容感。
“爷就会笑话我讨厌”若音将脸埋在男人的胸膛,梦呓般嘟囔。
“你要记得,这些只能在爷跟前说,到了外头,一个字都不许提,尤其是那些个妯娌。”四爷谨慎地嘱咐。
若音伸出小手,在男人身上画着圈圈。
“爷难道不知道,我最乖了”
四爷是个正常男人,女人的小爪子,挠得他邪火上升,真是要命。
他一把擎住女人的手,一个劲道将她的身子侧卧着。
如炼铁石一样烫的身躯,从身后紧紧贴着她。
凉薄的唇,在她耳旁低沉蛊惑:“乖到手都不知放哪了是吗”
说完,他掀开她的裙角,一把扯掉她的布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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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朝堂上看似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四爷一如既往地上朝,下朝。
每天一回府,他就呆在书房。
一呆就是一整天,连后院都没去。
直到深夜,前院的书房,还亮着微弱的灯。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正常,却又是那么的不同寻常。
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
看似平静的湖面,实则暗潮汹涌,隐藏杀机。
仿佛随时都会掀起滔天巨浪
这一日,四爷打算去看太子。
毕竟康熙让他和八爷一起看管,他多多少少得重视。
别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就怪到他头上来。
如今太子住的地方,是个四四方方的院落。
他才走到院子前门,就见院外候着一群丫鬟和太监。
四爷扫了眼门口的奴才,神秘的墨瞳转了转,抬脚就进了院子。
院子里,倒是打扫的干干净净。
只是院子很普通,甚至有点旧。
不是朱门边角损坏。
就是屋檐上少了几块砖瓦。
有跟大红圆柱上,还掉了一大块红漆。
瞧着比起金碧辉煌的毓庆宫,简直是天差地别。
四爷挥挥手,遣散了奴才,负手进了堂间。
就见太子没有了锦衣华服,只是穿着简单的墨色袍子,坐在屋里的紫檀八仙桌上。
而他的对面,坐着的正是八爷。
四爷意思意思地拱手,“二哥。”
说完,他朝八爷眼神示意,算是彼此照了个面。
“老四,你来了,快快快,坐。”太子一改之前的面孔。
仿佛他之前和四爷,从没有过不快。
待四爷坐下后,太子就训斥一旁的女人:“愣着作甚,还不给四弟斟茶。”
“是。”赫舍里·思敏,恭恭敬敬地给四爷斟茶,就退到了一旁。
以前太子风光时,她最得宠。
那时候,她还天真的问过,他和她是不是逢场作戏。
然而她也信了他的花言巧语,沉浸在他的宠爱当中。
可自打索额图被处死后,他对她就一日不如一日。
甚至,连个打扫的普通奴才都不如。
太子爷在宗人府,还新宠了个贱婢。
整日里宠得跟什么似得,简直十指不沾阳春水。
可她有了身孕,却还要端茶送水,伺候这伺候那的。
是了,皇室里的男人,哪里有什么真情可言。
后院那些女人,于他们而言,不过就是附属品,垫脚石。
能利用就利用,没有利用自然就失去了宠爱。
可她明明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为何要把她带到宗人府,圈在身边。
她低下了头,一言不发地进了里间。
上一回,还好她有了身孕。
否则她从中帮忙通信,也是死路一条。
多亏肚子里的孩子,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