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娇而柔,带着点啜泣般的求饶。
可回应她的,除了男人越发孟浪的行为,再没有其它。
显然,在四爷这儿,求饶是没有用的。
谁让今夜的小野猫,格外会撩。
势必要让女人知道,招惹他的后果。
最后四爷越战越勇,还将她抵在床架子上,站着要了她一回。
不得不说,这个姿势很耗男人体力的。
稍有闪失,还容易断了命+根子。
幸好四爷体力好,怀里抱着个人儿,那都是稳站如松的运动着。
这一夜,注定是不纯洁的。
被翻红浪,一室春光旖旎......
撩过头的后果很严重。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若音彻底软成一滩春泥,才被放过。
苏培盛一直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怎么这么久,里面还没消停。
主子爷一早还要上早朝呢。
这位爷,可向来是个懂分寸,对自己苛刻的人,今儿却如此放纵,实属难得。
等到屋里好不容易静下来,他瞥了眼蒙蒙亮的天边,这才让人赶紧备水。
看来这后院,能让主子爷忘乎所以的,也就福晋了。
次日清晨,四爷早早就起了。
一屋子的丫鬟太监,上前伺候他更衣洗漱,却没敢弄出多大的动静来。
一番洗漱后,他抬脚至床边。
视线在女人身上淡淡划过,她的脖颈和锁骨处,全是殷+红的痕迹。
于是,他的嘴角,便满意地勾起一抹弧度。
等到若音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坐起身子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昨晚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那冷血情兽,整整一夜啊!
随着她坐起的姿势,锦被轻轻滑落,一身的青紫红印便呈现在空气当中。
低头看了看自个儿的身子,她的眼睛都辣痛了,好想抱紧自己,心疼自己哇。
这......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惨不忍睹。
尤其是若音的肌肤雪白,看起来更是触目惊心。
想起昨晚的种种,她便红了脸颊。
那个男人,绝对是报复,还记着她在他身上留了颗痣事呢。
尤其是她昏睡前,他还不忘教训她:让她下次规矩点,要是再没个正行,或者不够矜持,就让她下不了床。
她真的是信了他的邪,还说她口是心非。
依她看来,他才是口是心非吧。
嘴上说着训斥的话,身体倒是诚实的身体力行了。
拖着快散架的身子,她在柳嬷嬷的伺候下起了床。
奈何站都快站不稳的她,还是巧兰和巧风扶着更衣的。
身体带给她的疼痛,让她再一次在心里骂了四爷一遍。
衣冠情兽!
前几天给他沐浴时,还清心寡欲的模样。
一旦上了塌就是饿狼野兽,反差也忒大了。
然后,她扯了扯唇,对柳嬷嬷道:“咱院子里可有止痛的膏药?”
柳嬷嬷偷偷瞥了眼若音身上的痕迹,心说能看到的地方,都这般模样了。
那看不到的一处,岂不是更惨?
唉,主子爷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这是辣手摧花呀。
想归想,她一面给若音更衣,一面笑道:“本来是没有的,但昨晚您昏睡过去后,主子爷特意让人取了一罐止痛消肿的膏药,奴才想给您上药,主子爷把我们都谴出来了,是他亲手给您上的药呢,您要是觉得还疼的话,那药就放在床头的抽屉里,奴才这就给您再抹些吧。”
闻言,若音白+皙的脸蛋,“唰”的一下就红透了。
昨天她真的是体力透支,被欺负傻了。
除了记住他训斥的话,别的她都不记得了。
加之早上一醒来,他就没个人影,倒不曾想,他居然亲手给她上了药!
看来这清朝的皇子不好当啊。
白天公事缠身,夜里床+事缠身,完事还得善后。
睡得比夜猫子晚,起的比大公鸡早,实属不易啊。
红红恍恍惚惚了一会子,她正色道:“不必了,晚点我自己上药吧。”
柳嬷嬷讪讪笑着应了,巧风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道:“主子,您还不知道吧,原来二阿哥昨晚是真的病了,高烧不退呢!”
“哦?还有这等事情。”若音挑眉道。
“可不是么,不仅如此,爷早上知道后,大发雷霆,把照料二阿哥的奴才各打了二十板子,又从前院挑了些奴才,把二阿哥迁到了离前院较近的院子,由奶嬷嬷谢氏照料着。”巧兰附和道。
就连柳嬷嬷都掺合进来了,“听说那李氏哭了许久呢,四爷都没搭理,直接上朝去了。”
“该!本来阿哥们满月后,就不能一直养在身边了,她当是咱家福晋啊,稍微一哭,主子爷就恨不得都应承了。况且大阿哥的情况,跟二阿哥不一样,咱们主子又贤惠,也不看看她什么德性,主子爷能放心让她带吗。”巧风鄙夷地道。
她是真见不得李氏那小家子气。
“就你嘴碎!”若音嗔怪的瞪了巧风一眼。
一般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