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眨了眨眼,嘴角勾了勾:“只要你开心,送他们上路,也未尝不可!”
白锦瑟笑容微微收敛:“你这个样子,在古代就是个暴君!”
墨肆年神色不变:“为了你当暴君,我也心甘情愿!”
白锦瑟心跳微微加快,脸红了红,她伸手揉了揉脸:“好好的说话,干嘛突然这么煽情,我都不适应了!”
墨肆年笑了笑,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就乖乖听到,好好工作,不要想其他的事情,兰城墨家的人,如果他们安安分分,我不会发作的!你不要担心我,也不要因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心理压力!”
白锦瑟瘪瘪嘴:“你知道的,我不想这样,只是怀孕了之后,喜欢胡思乱想,估计都是闲的,我还是赶紧吃完饭去工作吧!”
墨肆年看她这样,只觉得可爱的不行:“好,吃完饭就去工作!”
白锦瑟点点头,一脸赞同:“下午多多搬砖,下班就累了,吃完饭倒头就睡!”
墨肆年忍不住轻笑,眼神宠溺的厉害:“也不能太累,我会心疼的!”
白锦瑟红着脸点了点头:“好了好了,我吃晚饭了,我去工作了,吃的让赵炎进来收拾!”
白锦瑟说完,就红着脸走了。
墨肆年:“……”
他是真没想到,白锦瑟还是这么容易害羞,真是……可爱的厉害。
这段时间,墨肆年腿受伤,吃完饭,白锦瑟都是把垃圾收拾一下,走的时候带出去,今天明显是害羞了,连垃圾都不管了!
墨肆年想着想着,自己一个人笑出了声,没人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到底有多宠溺温柔!
……
话说,就在墨钟才判刑之后,墨钟贤和墨启承父子俩,都有些慌了。
墨钟才神色不安的坐在办公椅上,满脸忧虑的看着墨启承:“启承,你说……你小叔这件事,跟墨肆年有关系吗?”
墨启承坐在沙发上,微微挑眉:“小叔不是墨书琪强.奸案的主谋吗?而且……他走到这一步,难道不是因为我们之前的暗示?”
之前,墨钟贤跟墨钟才暗示,墨子涛坐牢的事情,可能跟墨书琪有关系,墨钟才去查证了一番,发现事实果然如此,他才筹备一番,对墨书琪动的手。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墨钟贤是利用他的手,去警告墨书琪,想让墨书琪安分点。
墨钟贤听到儿子的话,眸子闪了闪:“事实的确如此,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心里有点慌,好像事情……跟我想的有些不一样!”
墨启承看了墨钟贤一眼:“有什么不一样的,是因为小叔没斗得过墨书琪,最终反而被墨书琪送进牢里去了?”
墨钟贤摇了摇头:“不是,我是觉得……墨书琪如果真的未卜先知,知道你小叔要动手,那她肯定会避免自己受到欺辱,你觉得她拿自己的清白声誉,去搜集证据,报复你小叔,让他去坐牢,可能吗?”
墨启承的神色微变:“爸,你的意思是……”
墨钟贤叹了口气:“我怕就怕,这件事……跟墨肆年脱不开关系,你小叔和墨书琪,其实都是他手里的棋子!”
听懂这话,墨启承沉默了几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抹害怕的神色:“那我们……我们要怎么办?如果真的是墨肆年做的,他是不是容不下我们了?先是子涛,再接着是爷爷,现在小叔也……是不是到时候,我们一家人都会被他想办法处理了?”
墨钟贤沉默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墨肆年这个样子,让我感觉,就算是我们在他面前装孙子,他怕是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墨启承完全不知道,墨肆年说过如果他们不作妖,就会让他们踏实待在墨氏集团。
他喜欢以己度人,自己容不得墨肆年,就觉得墨肆年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墨启承完全被墨钟贤那句,我们就算是装孙子给刺激到了。
眼前的人,毕竟是他的父亲,他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让父亲在墨肆年面前低声下气的呢?
想到这里,他眼底闪过一抹阴沉的神色:“既然墨肆年如此心狠手辣,那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墨钟贤知道儿子的想法向来多,他眸子微微一亮:“启承,你的意思是……”
墨启承眸子微微眯了眯:“我的意思,既然不能从公司入手,那就从别处入手,我就不信,所有的事情都在墨肆年的掌控之中!”
墨钟贤有些不解,他好奇的看着墨启承:“启承,爸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
墨启承眼底闪过一抹狠辣的光芒:“比如……白锦瑟那个思弦珠宝工作室……”
说到这里,墨启承脸上浮现一抹阴冷的笑容:“爸,你说假如,客户定制的珠宝,全都是假货,那该怎么办?到时候,怕不止是兰城的思弦珠宝会受到牵连,全球内各个地方的思弦珠宝,名誉都会受损,你说,白锦瑟的后方都失守了,她还有心思跟我们在公司里斗么?”
墨启承顿了顿,继续道:“更重要的是,白锦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墨肆年不可能袖手旁观,只要他出手帮白锦瑟,肯定会把精力分到旁的事情上,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