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果然有经验,和秦墨她们说了许多关于生孩子的习俗。
什么未孕就要祈子礼,临盆要催生礼,出生后要诞生礼,还有什么三朝礼,剃头礼,抓周礼,好家伙,那是开始了就不打算停下来的节奏啊,听得让秦墨头都大了。
这也太麻烦了吧,多想有个一键到位的功能,只要轻轻一点儿子就长大,那该有多好。
这时候屋外正好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吓得秦墨一哆嗦,她那个美梦也跟着醒了。
她问塔尔玛:“哪来的猪叫声?”
塔尔玛和其他人一起笑了,她说:“不是,福晋您忘了,是嘉穆瑚福晋又在练琴了。”
秦墨愣了一下,随即就反应过来。
哦,原来是雅利奇又在练琴了,还真挺刻苦的。
去年努尔哈赤带了一把古琴回来。家里的女人除了孟古哲哲,谁都不会这个。本来是打算给孟古哲哲的,刚好那天让孟古哲哲知道自己和哈哈纳扎青有些相似,而哈哈纳扎青也会弹琴,她就打死也不愿意要了。
而秦墨呢,本来就是五音不全的人,哪里会这么文艺的东西,就更不愿意弄这东西了。
这琴被灰尘堆了快一年,前些日子雅利奇突然来了兴致,从衮代那儿要了过去。就这样,她的琴声,哦不,是魔音就开始折磨家里所有的人。
经过上次那事之后,和她住一起的兆佳氏和钮祜禄氏是再也不敢找她麻烦了。任她弹得再烂都没人管她。
阿敏过去和雅利奇对线了几次,竟然也败下阵来。
因为这几个月努尔哈赤去雅利奇的屋子去的次数很多,她得宠了,自然也就开始嚣张起来了。
秦墨琢磨着雅利奇这是要翻身作主,逆袭成功了。
塔尔玛说:“福晋,要不要我过去和嘉穆瑚福晋说说,让她这些天先别练了,影响您休息。”
秦墨摇头拒绝说:“让她练吧,她们院里的人都没说什么,我们去提干嘛。”
难得有个事业心这么强的福晋,秦墨巴不得她拖住努尔哈赤呢。
说罢,秦墨就给自己换了个位置,好让自己的腰好受些。
唉,这肚子越来越大,她都好多天没有正正经经躺下来睡觉了。
塔尔玛见秦墨有些乏了,就对其他三人说:“让福晋好好休息,我们先下去吧。”
三人见状就对秦墨行礼:“那我们先去准备小阿哥出生的东西。”
秦墨摆摆手说:“去吧。”
接着塔尔玛就和嬷嬷们离开。
打开门的那一刻,塔尔玛直呼道:“好冷啊,感觉今年比去年还要冷。”
老嬷嬷叹气说:“谁说不是呢,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被冻死……”
是啊,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大雪封山,外面气温直接低到零下三十多度。家里的福晋们主子们都窝在自己的屋子里取暖,谁都不敢轻易出门。
在她们走之后,秦墨就听到了一声系统提示音。
她打开系统,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巨型广告。
某江热成像无人机,用于侦查,自带喊话功能。
这什么鬼。
她压根就没关注过这块,怎么好端端的向她推荐这个了?
售价居然还要50000!
对她来说真是好大一笔天文数字啊!
对不起,她买不起!
都不带犹豫的,秦墨反手就把广告给关了。
完了之后秦墨就给自己买了一些巧克力红牛什么的,以便待会没力气生娃。
还是这个靠谱点。
*
晚上秦墨开始肚子疼,因为之前就看过许多书,知道这种隔十几分钟痛经一样的痛就是宫缩。
她要生了。
于是她赶紧叫塔尔玛开始张罗。
也不知道怎么的,往日随叫随到的塔尔玛迟迟没有进来。
刚才她被人临时叫了出去,在外面说了好久的话。等塔尔玛回来,她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而且本该去叫稳婆过来,塔尔玛却站在原地发呆,愣是好半天没反应。
秦墨还能不了解塔尔玛吗?一定是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才会这样。
秦墨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塔尔玛赶紧摇头,像极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没,没出什么事。”
秦墨说:“刚才就见你慌慌张张的,贝勒爷的随从过来找你干嘛?”
塔尔玛犹豫着说:“福晋,我不能说啊。再说说了也没什么用,只会让您干着急。”
秦墨听到这里算是听明白了。
这是真有事啊。
她用力的一拍桌子,装着很生气的说:“你不说的话,我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你也跑不了。”
塔尔玛估计是脑子都在想事,所以被秦墨一吓就给吓出来了。她跪下来说:“福晋,我说,我说。刚才佑喆告诉我,说是叶赫部的那位东哥格格从叶赫过来建州陪您生产来了。”
秦墨是又惊又喜,她说:“东哥?她来了吗?她现在在哪里?”
还以为叶赫是彻底和她断绝了关系。
却没想东哥会冒着严寒也要来看她。
这大冷天的还要赶这么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