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多会的时间,青黛一人就先神色匆匆的快步回了正房,然后把手里拿的两样东西交给了庄嬷嬷。
庄嬷嬷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就皱着眉又把东西交给了福晋。
这时站在不远处的木兰,也看见了福晋拿在手里的那两样东西。
一样是一块青色的手帕,还有一样是一个紫色的荷包。
那种颜色的手帕,好像是有些眼熟?
木兰接着就想起了上次在她擦过汗后,还被四贝勒不嫌弃伸手要回去的那块。
至于荷包?
想来钮钴禄芯兰和绿乔她们这次,就是想用这两样有可能是四贝勒的东西来栽赃陷害她。
乌拉那拉氏蹙眉先拿着那块手帕看了两眼,发现的确是府里常备给贝勒爷使用的那种。
不过这只是一块手帕,并不能证明不了什么。
毕竟这种手帕毫无特别之处,很容易就能让人仿制出来。
当然也有可能这是贝勒爷平日里忘记和丢失的,是被人在暗中偷偷的藏了起来?
乌拉那拉氏想着就随手把那块青色的手帕放在了一边,然后又看起了另一个紫色荷包。
这个荷包她之前并没有见过,不过摸着倒是鼓鼓囊囊的,显然是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乌拉那拉氏蹙眉伸手打开荷包的绳结,伸手摸出了里面的第一件东西,那是一个用黑发和线绳编织而成的同心结。
看着手里的这个同心结,乌拉那拉氏的眼神闪了闪,随即还是把东西放在了一边,然后又伸手准备去摸荷包里的第二样。
绿乔在下首看着福晋似乎是无动于衷的模样,她心里便很是失望的顿时软下了身子。
只看如今福晋不在意,问都不问她和木嬷嬷的态度,就可看出福晋心里还是不相信她刚刚说的话。
也是,就是说那些话的自己,其实心里也是不相信的,就更何况是福晋了。
不过,等见着福晋似乎又从那个荷包里拿出第二样东西时,绿乔面上却是惊愕的愣了一下。
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在那个荷包里,只不过就是放了那个同心结而已。
刚刚福晋既然已经拿出来了,那现在福晋怎么又会从里面拿出别的东西呢?
绿乔一时间还以为是她看错了,就忍不住眨眨眼打起精神再看,却发现福晋是真的从荷包里又拿出了一样东西。
可,这,这怎么会呢?
绿乔吃惊的忍不住直起了身子,带动着她腰臀部的伤势,让她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此时虽她身上的伤痛很深,但更让绿乔吃惊的,还是突然神奇出现在荷包里的第二样“东西”?
要知道这个荷包已经在她身上放了两天,那个同心结也被她拿出来看了好几遍。
若是荷包里真有别的东西,她不可能没发现的不知道,除非……
除非是之前在她被带离木嬷嬷的屋里后,有人趁着那会没人注意,所以就偷偷进去把这样东西塞进了荷包里?
可那个人,又是如何得知她会把荷包放在木嬷嬷的枕头下,又是如何知道她们要栽赃陷害木嬷嬷的?
想着有人在背后时时刻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想着在这件事背后还有暗藏来浑水摸鱼的人。
绿乔就更是忍不住心惊和畏惧的打了个哆嗦。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是格格手里的一把刀,是一枚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
而格格又何尝不是别人手里的一把刀,是别人棋局中的一枚棋子呢。
此时相对于绿乔心中的惊讶和慌乱,在乌拉那拉氏低头看清她从荷包里拿出来的那枚玉佩时,她还以为是自己一时间看花了眼。
可等她再皱眉仔细看去,发现手中的那枚玉佩的确是真实存在后,乌拉那拉氏却是忍不住的神色大变。
她看着那枚看着似是略有瑕疵的双鱼玉佩,忍不住就想起了当初第一次看见这枚玉佩时的情景。
那还是她刚嫁给贝勒爷那会的事了,她当时见着贝勒爷时常把这枚玉佩戴在身上,就知道这是贝勒爷的心爱之物。
至于为何这枚双鱼玉佩上有瑕疵?
记得那还是在弘辉三岁多的时候,有一次在贝勒爷抱起弘辉玩耍时,无意间被弘辉从贝勒爷的腰间扯落摔下所致。
当时贝勒爷虽没有出言责怪弘辉,但看着却是不太高兴,让她愧疚和不安了许久。
好像就是从那之后,她就再没见贝勒爷戴过这枚玉佩了。
而她悄悄去派人打听来的结果,却是得知这枚双鱼玉佩,其实是当年的孝懿仁皇后赐给贝勒爷的。
贝勒爷那些年一直都很是爱惜,想来也是怕玉佩再有折损,所以后来才收起来不在戴了。
可是,这枚已经被贝勒爷暗自收藏的玉佩,它今日又为何会出现在木嬷嬷的枕头下,而且还是和一个同心结放在一起?
乌拉那拉氏想着看了那枚让她觉得有些刺眼的同心结一眼,然后又看了看那枚分外熟悉的双鱼玉佩。
她这会真是越看,越觉得这就是贝勒爷以前时常戴着不离身的那枚。
这枚双鱼玉佩如果不是贝勒爷亲手所赐,那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