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正院里福晋刚出事的时候,消息就已经被有心人快速的传了出去,不多会就传到了府里大多数人的耳中。
早在兰院里等候多时的钮钴禄芯兰,她刚一听香豆说完这个消息后,她整个人便兴奋激动的忍不住仰头笑了起来。
而一旁的香豆看着这一幕,却是心中一寒的忍不住低头退后了一步。
想着前些日子格格对绿乔所做的一切,想着也许今日就是绿乔的丧命之日,她心里就不免觉得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这次格格之所以会逼得绿乔走上绝路,也不过就是因为绿乔之前和木嬷嬷的关系好一些,所以格格便直接舍弃了绿乔。
想来要是她和木嬷嬷的关系好,那格格只怕也会毫不犹豫的舍弃她。
何况格格还是拿绿乔家人的性命相威胁,要不然绿乔也不会答应格格的计划,去做其中那一颗微不足道的小棋子。
绿乔想必心里也知道,只要她今日迈出了那一步,她就再也没有了回头的余地和机会。
而绿乔所要付出的代价,却是她自己的一条性命。
香豆想着这些,眼圈却是不自觉的红了,可她却是怕格格看见,便连忙掩饰着拿手揉了揉眼睛。
钮钴禄芯兰笑着偏头扫了香豆一眼,却是没在意她身上那显而易见的悲伤。
钮钴禄芯兰心里如今真是欣喜难言,只觉得这次是连老天都在帮她。
若非如此,又怎会在她不知该如何处理那个叫穗儿的丫鬟时,竟然叫那个穗儿的家里出了事,然后让她在这个时候离府而去。
要不是那个穗儿今日不在木嬷嬷的身边,想来绿乔她也根本就没有机会能动手。
毕竟就看绿乔之前借玲儿之手传回来的消息,那个穗儿可很不简单,她这些日子也是一直在暗中防着绿乔。
这个消息,也使得钮钴禄芯兰怀疑起了那个穗儿的身份,怀疑她是不是贝勒爷派到木嬷嬷身边的人。
反正不管怎能说,钮钴禄芯兰就是觉得今日这一切发生的太顺了,就好像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帮着她一样。
看来额娘派人在正院里收买的那个人,身份应该也不算低,否则她应该没那个机会能接触到福晋。
想到福晋如今已经小产,想到再也没有人跟她的儿子争夺帝位,钮钴禄芯兰就忍不住抱着肚子猖狂得意的哈哈笑了起来。
之前额娘可是传话给她,说那个落胎药,是近日一个很神秘的人卖给她的,据说药效很是厉害。
不发作时让人根本就察觉不到,可是一经发作,却也是到了再也无法挽回的地步。
此药无色无味,叫人防不胜防,想来福晋她如今应该是深有体会吧。
其实她原本的打算,是想直接要了福晋的性命,可是额娘却是劝她,现在有无子的福晋占着位子,她日后才能更好的出头。
毕竟若是福晋真没了,那贝勒爷必然要迎娶新的福晋,这样的结果反而是对她不利。
如今福晋那里是已经完了,而木嬷嬷那里,就要看绿乔的了,想来绿乔也应该不会让她失望才是。
毕竟绿乔她一家子的性命,如今都掌握在额娘的手上,绿乔她也实在是没有退路了。
反正在绿乔离开兰院的那个晚上,她也早就跟绿乔说了,不是那个木嬷嬷死,就是她那一家子死。
这两相对比着孰轻孰重,就看她自己最后的选择了。
想到今日她的两个心腹大患都将被除去,钮钴禄芯兰心里就高兴和激动的难以言表。
接下来钮钴禄芯兰就吩咐香豆,叫她注意关注正院那里的消息,若是正院那里有人来叫她,就立即来她这里回禀。
香豆颔首领命后就赶紧出去了,到了现在这会,她真是觉得待在格格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她只觉得格格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在贝勒府里发生这一切的时候,远在热河木兰围场的胤,他却是对此毫无所知。
胤现在却是正和十三十四三人,一起从十八阿哥的屋子里出来。
想着刚才小十八一听到有人问他那日发生了什么事,就开始疯狂挣扎躲闪哭泣求饶的模样,胤就忍不住皱眉叹了口气。
一旁看着他这样的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也只能无奈的对视一眼上前笑着安慰了他两句。
“四哥,你也不用多想,如今小十八能醒来就很好了,总比之前那样一直昏迷着要好。”十三阿哥说着也叹息了一声。
他没想到小十八在吃了四哥给的药后,人虽是清醒了,但看着却像是有些神志失常,竟有些像是得了失心疯,又有些像是被吓傻了。
十四阿哥闻言也附和的点头道:“是啊,四哥,那个于太医不是也说小十八他如今的情况,跟你拿出来的药并没有关系。
而是小十八他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所以才会见着陌生人就躲避和害怕,再一听人问起那个消失的小太监时,就更是又哭又叫的。”
胤听着皱眉点点头,也知道小十八如今的情况,跟他之前拿出来的药物并没有关系,他如今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如今小十八的人虽清醒了,但却是不能指证太子,面对这个情况,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