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他们一行人需要在驿站跟换马匹,还要准备路上要用的不少东西,可那个侍卫头领阿布泰,也只给了她们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
木兰算着能留给她自由支配的时间已经没多久了,她就直接塞银子给了驿站厨房里的一个厨娘,看着那人好像还是个小管事。
木兰就直接说想跟她买两床新的被褥,也顺便想用热水擦洗一下身子。
得了不少银子的厨娘很是高兴,就直接吩咐人去帮着打热水,然后把木兰领到了她的房中,离开前说是这就去帮她买新被褥。
木兰见人走了就赶紧关好门窗,接着就快速的用热水擦了下有些酸痛的身子。
也因为她先前出了不少的汗,所以她这会身上的香味很重,也就难怪刚才钮钴禄芯兰是越发的看她不顺眼了。
虽如今只能用热水来简单的擦一擦,不过感觉浑身都清爽干净的木兰,还是感觉舒服了很多。
这会她一闲下来,又是在一个门窗紧闭的屋子里,她也有时间来处理一下小小宝的问题。
木兰仔细的算了算时间,发现留给她的大概还有一刻钟左右,她便直接拿出了如意树的树叶,准备喂一下小小宝。
却怎知以前一闻着味就很是饥饿的小小宝,这次却好像是故意无视了那些如意树的树叶,仍是一动不动的僵硬着身子。
木兰看着这一幕,心里真是越来越担心了,这会她倒是确定小小宝这两天确实是很不对劲。
昨天还只是食量变小,看着不是很精神,可如今看着怎会就到了快要“绝食”的地步。
难道是真的生病了?
木兰想着就皱着眉把树叶挨近小小宝的嘴边,半晌后才见着它小小的咬了一口,感觉动作还有些吃力和迟钝。
不过这能吃东西就好,起码是暂时不用担心会“饿死”了。
木兰也不知小小宝现在这样,是不是也和小宝那样的发生了某种奇怪的异变?
反正现在她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木兰这会也没时间继续这么慢慢的喂着小小宝,就干脆放了几片树叶把它轻轻的包住,然后一股脑的又塞回了那个大荷包里。
等木兰收拾好自己出了门,那个厨娘也抱来了两床还算厚实的被褥,看着也像是新的,起码看着还算干净。
木兰道谢后就抱着被褥回了马车上,把被褥折叠着铺在了她坐的地方,想来有了它们后,她一会就不会感觉那么的颠簸和难受了。
就在木兰铺好被褥后不久,那个阿布泰就又叫着人准备出发了,而钮钴禄芯兰也被香豆扶着回来。
她们主仆看着被木兰特意加厚的坐卧处,两人的脸上顿时就有些不自然的愣了一下。
然后香豆就有些愧疚的看了钮钴禄芯兰一眼,心里只抱歉她没有想的这么周到,没有为格格花心思准备好更为舒适的环境。
香豆本来还想埋怨木嬷嬷几句,毕竟她只准备了自己的份,却是一点都没想着要照顾好格格。
可是她刚抬头看向神情冷淡的木嬷嬷时,想着自己今日一早去她屋子里翻东西的事,香豆这会又立刻就没了说话的底气。
等钮钴禄芯兰和香豆坐好后,她们一行人又开始赶路了,不过这会木兰倒是感觉舒服了许多,觉得没有之前那么的上下颠簸了。
因为她们要十二个时辰不停的日夜赶路,所以这骑的马儿就要经常的进行更换,每到了一处驿站,她们都几乎要停下来更换马匹。
也还好不知是不是驿站里早就得到了消息,每次等她们到了后不久,就能全部换上新的马匹,使得她们这一路行驶的速度,倒是不曾因为马的疲累而减慢。
木兰她们第一天就走了快有三分之一的路程,若是可以一直这样顺利的话,也许她们就能在四日之前赶去山东的四贝勒身边。
现在这个情况是不得不让她们加快速度,毕竟就依着她们在驿站处得到的消息,如今四贝勒那里的情况却是越发的恶化了。
等阿布泰皱着眉很是担心的告诉她们,据最新传来的消息,如今在四贝勒身边服侍的人,已经死了有将近十人,而且还有不少人被传染的情况十分严重。
听着这些话,钮钴禄芯兰的脸色是全白了,眼里满是恐惧和害怕的红了眼,看着模样真有些可怜。
不过也幸好她们这一路上没有耽搁时间,她们如今距离到四贝勒那里只有一半的路程,是越来越近了。
若是一切能顺利的话,她们要不了多久就要到了。
是啊,只要是一切能顺利。
只可惜天不随人愿,在晚上木兰她们赶到一个驿站准备换马再上路时,却被人告知前方有一小段路被泥石流冲击的塌方了。
路上全堆满了压倒的树木和大石头,只能派人去清理干净后才能再次通行,而清理的时间起码要两三个时辰之久。
面对像这种天灾**,阿布泰他们这些侍卫也没了法子,再加上他们如今已快有两日不眠不休,他们一个个全是满身风尘的一脸倦容。
所以阿布泰在听闻此事后,便只能让他们这些人在驿站里稍作休整,等前方的道路清理干净后,他们就再次上路。
听了这话,驿站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