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兰用完午膳后,见钮钴禄芯兰还是用一副欲言又止,心怀有事的表情看着她,忍不住主动开口问:“格格,你有事想说?”
钮钴禄芯兰闻言两眼一亮的猛点头道:“嬷嬷,我今日去请安时见到了耿格格,后来她邀我去她的院子里玩,我就去了。
谁知在她那里,我又看见了那顶床帐,就和我屋子里原先的那个一模一样。嬷嬷,你说这,我该怎么办啊?”
木兰听了皱眉,故作不解的说:“格格,你和耿格格进府的日子只相差三天,而且你们屋子里的摆设用具也都是福晋叫人安排的,那床帐一样也很正常啊,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钮钴禄芯兰一听这话就急了,觉得木嬷嬷根本就没听懂她的意思。
“嬷嬷,我是说,有没有可能,耿格格她那的床帐也被人动了手脚?”
“然后呢?”木兰不感兴趣的挑眉问,不解她怎么那么关心别人的事。
钮钴禄芯兰听了一愣,直觉的开口道:“然后,然后就是这事我到底要不要告诉耿格格呀?”
木兰听了这话一惊,开始上下打量起钮钴禄芯兰,怎么以前也没看出她是这么热心肠的人?
“嬷嬷,你看,那李氏,有没有可能也对耿格格那的床帐动了手脚?”钮钴禄芯兰着急的问,还真是一脸情真意切的担心。
可木兰看着就更觉得奇怪了。
“格格,如果耿格格那的床帐也真的被动了手脚,那你想干嘛?去告诉她?”木兰试探着问。
“当然啦,那脏东西可是害人的,耿格格如果一直用着,日后岂不是会生不出孩子,我这肯定要告诉她啊!”钮钴禄芯兰都没怎么想的快速回答。
木兰闻言沉默半晌,再次盯着钮钴禄芯兰上下打量,最后还围着她绕了两圈。
“木嬷嬷,你这是干什么?”钮钴禄芯兰被她那奇怪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忍不住撇嘴不耐烦的后退两步。
木兰皱紧眉停下脚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眼前这钮钴禄芯兰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说话的语气,这脸上的表情,还有那消失的一干二净的自私和戒备心,当然还有那明显降低到极限的智商。
以前也没看出她是这么“善良”的人啊?
她这是吃错什么药了?
“格格,你很喜欢那个耿格格?”木兰挑眉眼带怀疑的问,总觉得事情很不对劲。
钮钴禄芯兰听了直点头,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脸的沉醉笑意,看着就跟个小迷妹似的。
“嗯,我今天第一次见耿格格,就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人,耿格格笑起来看着暖暖的,像个知心的大姐姐。
我小时候可一直都想要一个姐姐,只可惜额娘在我前面生的三个都是男孩,而且木嬷嬷你不知道,我和耿格格可有话聊了。
我说什么她都能理解,而且我发现我和耿格格对一些事的看法都很相同,喜欢的东西也都差不多,反正我跟耿格格在一起时感觉好舒服。”
这迷离享受的眼神,这亲切陶醉的语气,这热烈炫耀的态度,咋看着这么奇怪,看着就跟被下了蛊似的?
这耿格格到底是个什么人?
怎么这钮钴禄芯兰才跟她见了一面,这人看着就跟吃了**药似的?
这满嘴的全是好话,感觉那耿格格就跟为她而生,为她而长似的,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脑子里想什么人家都知道。
“格格,那床帐的事,你该不会已经跟她说了吧?”木兰语带怀疑的问。
钮钴禄芯兰听了直摇头:“没有没有,嬷嬷你跟我说的话我都记着呢,这件事要保密,不能泄露出去的打草惊蛇。”
钮钴禄芯兰后面没说出口的是,她当时感觉要是再不快点走,可就真要忍不住的把那事给说了。
木兰稍感欣慰的点头:“格格你没说就好。”
还好还好,感觉她这人这智商还能再挽救一下,起码还没有突破的降到底线。
只不过依着钮钴禄芯兰的性子,就算她没明说,可脸上肯定也显露出几分来。
钮钴禄芯兰抿着嘴坐立不安的问:“嬷嬷,那些药,你说过,不会害人性命,只会影响子嗣对吧?”
“对。”木兰点头,这事她不是早就知道。
“那要是不长时间的挨着身体,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有效果吧?”钮钴禄芯兰担心的再问。
要知道耿格格可已经进府十天了,也就是她跟那个床帐已经在一起睡了十天,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对耿格格的身体有没有影响。
“对。”木兰继续点头,就看她到底想干嘛?
钮钴禄芯兰听了暂时放心的松了口气。
“嬷嬷,那你觉得这件事我要怎么告诉耿格格啊?是直接跟她说那床帐有问题,上面有害人的东西?还是隐晦的告诉她那床帐用着不好?还是干脆找机会把那个床帐毁了?”
木兰听着她这一连串的问题,只觉得满心无奈,这丫头对自己的事不上心,咋对别人的事这么着急上火。
既然你都已经决定要说了,只是问问我要怎么说,这要我怎么答?
木兰这会更好奇那耿格格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