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他们赶到了目黑区龟田的住所外。
有独立庭院的一户建小别墅外已竖立着待出售的立牌。
野狐兄弟们在龟田小别墅对面的便利店里假装买水,陆飞在便利店角落里端着望远镜把对面情况看了个通透。
从院子的木栅栏空档处往里看,庭院和房屋内已满地狼藉,一看就知道住户是匆匆而走,很多家用电器和家具都已倾覆。
观察了半晌,陆飞放下手中望远镜,转过身隐晦的摇了摇头,大家拿着买的饮料和水走了出去,上了停在街道上的商务车。
“白来了,这老兔崽子做事坚忍勇决,说跑就跑。啧啧,看来不弄死他都不行了。”陆飞接过芬妮递给他的乳酸菌饮料。
“对,但凡这种人留他活着一定后患无穷,他会到处去造谣,说我们野狐如何保护他不利,事后还要杀他灭口之类的话。”韦伯斯特点头称是。
“可现在线索全无,唯一知道两个关键词:山口组,新宿。”拉斐尔摇头道。
“其实有这两个关键字也够了,你们都太讲程序和线索了。和黑道打交道其实也很简单,江湖自然有他的规矩和规律,这方面我熟悉。”
杜威往后撸了撸短短的卷发,露出了一副社会人的优越感。
“哦?你有什么主意?”艾达问道。
“逛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挑事,打架!”
“就这?做法也太粗糙了吧,为什么呢?”芬妮一张问号脸。
“很简单,把山口组的人引出来!山口组这种黑社会帮派,收入的主要来源无非是黄赌毒,尤其在红灯区!新宿怎么会没有他们的生意或保护伞?制造事端,大打出手,再跟踪或逼供得到他们在新宿办公地的地址或安全屋这类的地方。
接着就杀上门去,乱刀砍死那个龟田就完了。”
“虽然杜威的主意没有技术含量,却好有道理的样子。”陆飞不由点点头,深表同意。
“也好,反正现在也没什么招了,搅乱局面也许有用。要不然我们真的只能乖乖回国了,这人生地不熟的。杜威,开车往回,我们晚上再来。”贝尔命令道。
商务车开动了,往西南方向而去,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了全日空酒店边的马路停车位上。
“两人一组,隔一分钟下去一组,进了酒店直接回自己房间睡觉。”
众兄弟点头明白,几分钟后他们分别进了酒店,各自回到房间,芬妮跟着陆飞去了行政套房。
几小时后天色渐暗,华灯初上。
陆飞站在十楼大片的落地玻璃窗往外看去,jr车站外无数上班族匆匆从车站里涌出散向四方,这时已到了下班时分。
芬妮搂着他的腰,靠在他背后。
“看什么呢,刚吃了老娘就看东瀛小妹妹,会不会有点不讲究。”
“明明是你吃了我,还吃了好几次好吗。再说有站这么高用望远镜看女孩的吗?我是看看有没有山口组的人在找我们。”
“有发现吗?”
“暂时没有,有可能那个被我打晕的家伙还没醒。”
“你不会把人给打死了吧?”
“不会的,我走的时候还探过他的呼吸。去,把衣服穿起来,兄弟们马上就来了。”
“好,去逛红灯区喽,不知道小鬼子的牛郎会不会很帅。”
“哈,当着我的面说这个,你胆子还真不小。”
“探讨一下风俗行业的潮流和现状嘛。”
一个小时后,7点出头,野狐小队坐上了商务车,往新宿开去。
兄弟们在车上或多或少有些兴奋,男人们觉得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去看看红灯区长什么样子,两个女人同样这么想。
出发前陆飞给兄弟们稍稍画了点妆。
给大家戴眼镜,换帽子,改肤色,以防有被痛打过的山口组刺青男认出来,虽然可能性不大,这帮人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应该是医院。
“艾达和芬妮在一起,其他男人在一起。记住,我们是来体验岛国娱乐文化的,情侣们就先放过彼此吧。”
“哦,拉斐尔,你好自为之,千万不要让我有机会事后算账哦。”
“哈,我跟你去鸭子店吧,免得被你充满褶皱的大脑跳跃式联想。”
“那不行,我还想看看东瀛的帅哥呢。”
“行,你别怪我转头就打死他们!”
“人家一窝全是鸭子,几十个呢,你行不行?人家的小粉拳会伤害你的哦。”
“几十个?我不行!杰克,我出十盒哈瓦那顶级雪茄,请你出手。”
“哦,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一定要搞成伤残人士吗?”
“通通生活不能自理!”
“好吧,谁让我们是好兄弟,这活我接了。”
“唉,可怜的鸭子弟弟们,都是我给你们惹祸了。”艾达摇头伤感道。
很快他们停好了车,六个男人,两个女人,散步走进了歌舞伎町一番街。
灯红酒绿不足以形容这里的繁华,粉红诱惑不足以说明这里的骚气。大街两旁大幅海报上的女人衣服要多少就多少,男人涂脂抹粉要多娘就有多娘,
还没等一行人散开,几个社会人就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