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深不可测。
自己就像是一块海绵，被放在了无尽的汪洋中，能够吸收的仅仅不过是冰山一角。
而他们俩和慕离之间的距离，仿佛一道永远难以跨越的天堑。
殷淮自觉早就已经看清了慕离，他此时觉得慕离比他所接触的还要深不可测。
慕离看向自己对面的两个少年，今日都这么沉默寡言。
刚才从她讲招式开始，殷淮就开始记笔记，从始至终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董成则一直在比划，生怕忘了她新教的动作。
看到两人这么用功，她欣慰的叹了一声：“你们俩今天怎么这么用功，真是难得。”
殷淮却没什么波动，他飞快的记录最后的一句话，连脸都没有抬。
“你们现在自保没问题了，明天开始，你们就自己练吧。”
说到这里，她的眼中浮现一丝微光，一脸的欣慰。
董成听到这却莫名从后颈升腾起了一丝凉意，他看向慕离专注的眼神，见她似乎真的是不想再教他们了。
董成立刻反对道：“那怎么行！我们学的不过是个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