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没问,我们也没说,南省那边是交代不让老江总告诉江少的,但是老江总不相信江少是……”被其他魂魄占了身子。这句话小助理不敢说,他自己也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玄妙的事发生。
在他看来,不过就是江少撞坏了脑袋而已,有什么稀奇的,看他们江少,就算脑袋撞坏了可依然爱向姑娘爱得要死啊,这还能不是江衡?
江衡见轻音不说话反而担忧起来,“向姑娘你怎么了?”
轻音收回那些心思,看着江衡笑了笑:“我是没有喜欢的男人,但是,难道你不是一直心仪你的表妹吗?”
轻音一早就看出来了,江衡在电视里看到安若的第一眼,眼里的震惊和怀念绝对不是对一个普通表妹应该有的情绪。
他自己亲口说的,他的表妹早就已经嫁给别人,那他是不是因为她的表妹,所以一直没有成亲?轻音知道古人一般成婚都很早,像江衡这个年纪恐怕早就应该抱上大胖儿子了。
说不准他在他那个时代早就已经结婚也未可知。
轻音忽然觉得如果真要和江衡开始一段感情实在是冒险极了,自己明明白白地站在他面前,他想知道什么一查就能查到,可是关于他的过去,她却一无所知。
江衡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在轻音看来就是对她所说的猜想的默认。
“向姑娘,我和表妹之间清清白白并没有什么龌龊。”
“你敢说你对她没有别的心思?”
轻音觉得自己此刻质问的模样有点像电视剧里的泼妇,她从来没有扮演过这种角色,此刻却像是信手拈来一样熟练。
“我和表妹从小便定了亲事,”看着轻音的眼睛,江衡苦涩地笑了一声:“若说而是没有一点旁的心思是不可能的,自小我便知道表妹会是我未来的娘子,自然会另眼相待。”
轻音安安静静地听着。
“少年时随军出征,大胜归来之后,姑母便带着赔罪礼上门来,说要解了这门婚事。”
从小他知道表妹将会是他携手一生的女子所以处处宽容,她要什么他便应什么,她要退亲,他虽然心中怅然却还是呵住了想要出去讨要个说法的祖母,平和地解了这门婚事。
他不问不说,后来才知道他远赴边关的那段日子里,表妹早已嘱意书院的一位儿郎,他也曾偷偷看过一回,那儿郎生得俊秀,谈吐温文尔雅,倒是与表妹般配得很。
从那之后他便歇了心思,表妹成婚,为了避嫌他没有去,此后便进宫做侍卫,承蒙圣上赏识,一路高升。
“所以你便一直没有成婚?”
“向姑娘说笑了,并非是我顾念表妹拒绝婚配,实在是公事繁忙,无心想到这些。”后来他曾想过,自己一直都是强硬的性格,为何当时没有找表妹要个说法,更甚者他应当找那个儿郎对峙一番,叫他怕了自己再不敢上门提亲。
可他什么都没做,并非心地宽厚,也并非爱表妹至深,权不过是因为无所谓罢了。
他待表妹好,乐意于看她成婚生子一生和顺,不过是对儿时玩伴的美好祝愿罢了,唯一放不下的也就是表妹一家人的隐瞒而已。
后来也曾见过表妹一二面,江衡坦坦荡荡地打招呼,她却眼神躲闪三两次都故意避开。
江衡忍不住怀疑,自己在表妹心中当真就是如此心胸狭隘之人?
轻音都懂了,就算不懂也不想再问下去。横竖都是他的过去,知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江衡的心情不是很好,轻音想了想,强行凑过去往他的嘴巴里塞了一瓣橘子,恶趣味地问道:“那如果我和你表妹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
江衡无意识地咬了一口,橘子太酸忍不住想皱眉,偏偏眼前就是一张坏笑的脸,江衡生生忍住了这阵子酸意,咬了两口囫囵地把橘子吞进肚子里。
严肃地看着面前的女子:“表妹人在大桀根本不可能来到这里,向姑娘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轻音也就是随便问问,见他这么认真地地和她辩驳反倒失了原本的心思。
“算了,就先这样吧。”反正媒体那边把他们恋爱的消息大肆渲染,既来之则安之,就这样反而还能得到一阵子的清净。
到时候自然而然地分手也不会惊起太大的波浪。
这次不用轻音赶,江衡自觉地离开。到了下午轻音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助理带着几个人把各种生活用品搬上来,敲开轻音的门。
“向小姐,这边饮水机还没有送过来,能不能从你这倒点水喝?”
轻音侧开身子放他进去,江衡也在搬东西,闻言走到轻音面前低下头。
“我思虑再三,如今还未成婚不好再姑娘家逗留。”所以直接把对面的房子租了下来,对门而居,也不会惹人闲话。
轻音以为他搬过来就算完事了,谁知晚上的时候江衡敲了门,手上拎着一个大大的塑料袋,里面放着各色蔬菜,还有一盒虾。
“我那里厨房还没有装好。”
轻音以为他要借厨房,开了门让他进去,谁料江衡并未直奔厨房,而是把一袋子的菜全部放在厨房边上,朝她看过来。
“向姑娘平日擅长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