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靖瞳孔一紧,“你这个疯子!”
云玲珑得意一笑,“来人,将罪犯泠栀关到天牢!”
“那谁,云霖……还是云龙?”泠栀看似散漫的一个名称却让云玲珑打起精神来。
她掩藏的很好,知道她是女身,知道云玲珑这个名字的人没几个,泠栀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我和云靖说几句话。”
云玲珑道:“你觉得你有这个机会吗?”
泠栀道:“你觉得你有选择吗?只要我不想,你能送我进天牢?”
云玲珑脸色变了又变,甩甩袖子,不做声。
云靖上前来,泠栀道:“云清会昏迷三天,这是个机会。”
“前辈刻意让皇妹昏迷的?”云靖惊讶问道。
“你没有证据就没办法指控云玲珑和国师,把握住这次机会,你就能获得证据。
我已经在云清身上设了结界,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伤到她,云霖杀不了她灭口,你再激她几次,她定然按耐不住,据我所知,她手里的底牌足以给她那个狗急跳墙的信心,届时皇帝便能看清她的真面目。”
云靖道:“我明白了,只是要委屈前辈几日,云靖心中实在有愧。”
“说好了没?”云玲珑不耐烦催促,她太不放心泠栀这个人了。
“好了,走吧,哦对了,记得给我安排一间安静地单间,没事别烦我,我脾气不好。”
泠栀抱着夏侯渊,大摇大摆走过云玲珑身边,仿佛她不是去蹲牢子的。
……
云玲珑还真给泠栀安排了一间单人的,足够大的牢房,严格来说这里是一间独立的铁房子,房子里有一张床,还有一张桌子和长凳。
房子四周已被城防军和占星宫的人团团围住了,门上了锁,每过一刻都会有人来看一眼。
泠栀倒是无所谓,将夏侯渊放在床上后便一直守在床边。
‘你说他都来到人间了,怎么还不醒?难道非要献祭?’
[也许呢,这个世界有挺多设定奇怪的东西]
‘我就不信了,说什么献祭实质上还不是借用人的灵力行成一股强大力量,只要作用到了,形式不重要。’
[话说宿主,你该不会是故意把摊子丢给云靖,跑到这里好安静想唤醒夏侯渊的办法吧?]
‘这次聪明了。’
[我还以为你被云靖的话打动,开始做一个心怀正义的圣人了,你怎么说变就变。]
‘我什么时候要做圣人了?再说了,这又不是我的江山,我都给云靖铺好路了,如果他没办法走下去,那也说明了他不配做皇帝大不了再找找什么人适合当皇帝,把他推上去就是了。’
[好随便。]
‘别烦我,我要专心想办法唤醒夏侯渊,再多说一句我就先弄死你。’
[……]
女人,呵~
“好好的暴力鬼王,做什么睡美人?”
烦躁!
算了算了,先睡一觉,明天再说吧。
“都睡这么久了,还要占我床。。”泠栀自言自语,却乐在其中,“算了,爷大度,就让你再躺一晚。”
宿主画风逐渐诡异,疑似被人下降头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泠栀搭着夏侯渊入睡,梦中,她梦到了第一个世界,她占了夏侯渊的大床,拉着他入睡,还有后来,她的身体死了,夏侯渊抱着她永远地封在了地宫里。
可惜啊,那个世界,她只是一个过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能再多一点时间,那这个世界……
泠栀醒了,右手搭着眼前,“十年……抚平遗憾吗?遗憾真的能抚平吗……”
泠栀自嘲一笑,“伤春悲秋,想这么多有卵用?瞻前顾后,像上了年纪的老头……”
泠栀偏头,夏侯渊安静地躺着,长发垂落在侧,这张床并不大,夏侯渊挨着泠栀,他绝无仅有的容貌也在泠栀眼中放大。
“第一个世界是你,这个世界还是你,哪个世界是因,哪个世界是果,谁又说得清呢?”
泠栀暂时甩掉这些,反正他是要醒的,反正她的任务有他,这么多理由,足够说服她了,就算说服不了,她也不管了。
泠栀本想直接给夏侯渊灌些力量让他苏醒,但想到她的力量对他来说应该是对立的,她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难道抓鬼修?可这个世界有没有演变出鬼修都是个问题,她上哪抓去?
话说这个世界设定厉鬼不是最喜欢新鲜血肉吗?他这样的鬼王应该也不例外吧。
泠栀说试就试,对自己下手倒是一点也不轻。
[宿主你干嘛?不要想不开自残啊!]
37看着泠栀给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大道口子,着实有点吓到了,它家宿主多没心没肺,哪见过她为了谁伤过自己?
‘给他喂点血,看看能不能醒。’
37无话可说了,它隐隐感觉,自己昨天立得flg要倒了。
殷红的血液从泠栀手腕上流下,一点点滴入夏侯渊的嘴边,鲜血接触了夏侯渊的身体便自动吸收了,如同渗透到土壤中。
“不是吧,老子灵力充沛的血喂给你你都不醒?这么矫情?”泠栀好想把夏侯渊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