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要,不是我,是有人要我们收拾你,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塌鼻女人哭求着,鼻涕眼泪混在一起。
“你逼不得已?那我也逼你去弄死派你来的人,你去吗?”刀子又近了心口几分。
“不不不……”塌鼻女人求饶,但泠栀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塌鼻女人开始大叫,“救命啊,有人要杀人,救命,来人啊。”
立刻有女狱警赶来,还是那两个女狱警,肥婆狱警提着棍棒赶来,“放开她!找死!”
泠栀眼色一狠,长腿踢出去,肥婆的棍棒就被踢到了一遍,另一个狱警见情况不对,转头就要去叫人,泠栀鬼魅般先跑到了她面前,关上了牢房门。
“跑哪去啊?”泠栀不怀好意的拿着手术刀比划。
狱警见一地的狠角色,还有一同来的狱警都被泠栀打趴下了,怂意顿生心头。
“你想怎么样?袭警是重罪,你以为你能逃出去吗?”狱警鼓着气势说道。
“我没想逃,只是觉得,天天看你们在我面前晃悠,我很不舒服,索性一次给你们交代清楚了,省得每次都要我动手。”
“你,你想怎么样?”狱警慢慢后退了几步,生怕泠栀的手术刀会扎她身上。
“你上面的人,交代你的,是要狠狠折磨我,让我屈服是吧?”
“是又怎样?你在监狱里一天,你就在我们手里,你今天敢动手,将来我们就有上万种方法折磨你。”
“没错,我们可以关你关到天荒地老,谁会来管你?”
“那巧了,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你们背后的人,让你们折磨我,无非是为了我的肾。”
泠栀将手术刀对准了自己的后腰,那个渗血的地方,“你们说,如果我不堪折磨,一气之下,毁了我两颗肾,又把我自己杀了,指使你们的人,什么都得不到,会不会把你们也丢进来,关个天荒地老?”
泠栀的手术刀逼近了几分,那两人果然急了。
“住手!不要!”
“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两个狱警不知道指使她们的人到底想做什么,但依照泠栀的伤口来看,她们也能明白几分,若泠栀真把自己毁了,下一个死的肯定就是她们。
“你想要什么,好好说,别冲动。”
泠栀玩弄着手术刀,“我也不要什么,去和指使你们的人说,老娘不怕他,还有,让他给我等着,我出去了,有的是好果子给他吃。”
“这……”
胖女人拽拉拽犹豫的狱警,“好,我们一定带到。”
两人要出去,泠栀也没拦着,收了手术刀,找个地方休息去。
她的衣服,已经被血染湿了,洇出一大片红色。
[宿主,伤口再不清理,就要发炎了。]
37时时刻刻都看着泠栀身体的指标的,这个伤口已经有感染的迹象了,可现在又没有什么能用的药,它家宿主又整天和人动手,这样下去,铁定要出事。
‘没事,我简单包扎下,应该能撑一段时间,等去了男子监狱,那个配角风哥应该可以帮我弄到药。’
威胁下狱警别给自己添堵还可以,要她们给自己药是不可能的,而且如果现在找药,陆言墨借机发挥,又来一波作妖,这具身体再折腾几下就真没了。
[可是,伤口撑不了两天了。]
‘没事,这种伤,我很清楚,不至于死人。’
泠栀清理自己的伤口,今天出了太多血,纱布已经完全和皮肉粘在一起了。
泠栀面无表情将那块纱布撕下,血液立刻溢出。
没有多余的纱布了,她只能用湿了又风干的旧纱布暂时捂一下。
泠栀瞥了眼在一边看着她疗伤的狱友她们怂怂地缩回头。
没见过这么狠的女人,这么深的伤口撕裂了,眉头都不皱一下。
泠栀其实是想让她们去弄点清水来,但想到牢房里这些东西提供都不方便,得经过一系列申请,泠栀又放弃了。
泠栀拿出最后一点纱布,勉强缠了四圈,那些没被血染过的旧纱布部分也被她赌在伤口上。
[宿主,你要是疼,就和我说说话,分散下注意力。]
‘小伤而已。’
[宿主,对不起,要不是我一直催促你,让你赚积分给我升级,你也不至于冒这么大的险。]
‘行了,别再那自我感动了,我是为了那一千积分。’
37:……
‘好了,你要真心疼你家宿主,整点音乐来听听,这个可以吧?’
[可以,我可是无所不有的小曲库,我给你放首舒缓的,宿主你先睡一觉,我帮你看着这些女人。]
‘帮大忙了。’
泠栀闭眼就睡着了。
……
……
单间病房里
陆言墨一把摔了桌子上所有东西,“她竟然威胁我,她敢威胁我!”
东西摔碎的声音狠狠吓了封曼曼一嘚瑟,但她转瞬便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她输液的手颤颤巍巍伸出,“言墨……”
陆言墨赶紧过来搭住封曼曼的手,恼怒的神色并没有因为封曼曼而好转几分。